奈家正在厨房做饭,今天是家里几个男人都要回来,公司里又没有什么忙的,他想着好久没有一家人吃顿饭了,就从公司请假早些回来,亲手做一顿饭给男人们。
奈家曾经的名字是阿明,现在的名字是他的小主人给他取的。
人之一世,无可奈何之事多哉,惟愿天涯处处,皆可为家。
家里的男人们不希望奈家有多大的本事,帮他们多少,只希望奈家可以安安稳稳的在家里等他们,如果以后不幸分离,那就好好的活着,所去之处皆可心安。
奈家的男人们就是当年的“小女友”和他的哥哥们——小女友也是男孩子,只是当时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一直在女装罢了,现在要掏出来可是比奈家大多的。
奈家是被他的小主人送给男人们的。
当时奈家没能勃起,生育能力评级极低,被判定成劣质品,这样的产品如果是做侍从和伴读,只有家风甚严的家族爱用——而这些家族往往又只会用本家族奴隶的奴生子。像他这样的,往往是送去做有癖好家族里,孕院里的孕者,或是卖到妓院里做妓女,售价高不说地精公司也省心。
偏偏那天地精公司董事会继承者们巡查到这家公司,在小少爷们参观流水线时候,其中一个小少爷看上了这个小奴隶,负责人哪有不同意的,直接做完检测洗刷干净了,按小少爷选择方式包扎好后,就装盒好送到小少爷的车厢里。
小少爷是大家族的继承人,明明已经有了十几个侍从,却十分喜爱奈家。
不过他的喜爱奈家来说,也算是一种折磨了。本来只剩三年的时间的童年期,因要陪着小少爷一起长大,被用手段延长到10年。他因此要付出的代价是每天晚上不定时会散发出一种性激素花香,持续一个小时。这个代价对于妓院或是一些恋童癖来说,是最迷人的情趣,让人忍不住想含在嘴里。
但小少爷可不想自己的奴隶被别的什么脏的臭的玩了,直接打造出一个可以隔绝激素花香的箱子,每天晚上8点后,就把他从脖子到脚用沾了药绷带裹起来,让他一动不能动的躺在箱子里,第二天早上5点小主人会亲手把他放出来,先打软他不知羞耻勃起的男根——奈家闻了一晚上的花香,不可能不勃起。然后点算昨日犯了多少错,再放到惩戒机上,小主人这时候往往是一边吃早餐一边观赏他被惩戒机打的想哭出来又怕加罚的样子——哭出来是要被加罚做一天的壁挂的。
等小主人早餐吃完,上完早课,奈家就红肿着屁股穿着侍从服过来随侯着。小主人的其他侍从是一些依附小主人家族的嫡系子弟或是小主人的兄弟们。可他们没有一个人会嫉妒奈家,因为大家的定位不同。本来按照惯例,他们中的一个会被小主人选做侍奴,成为小主人的发泄对象。奈家来了以后,他们再也不用担心了。
侍从就算也要服侍主人,但好歹主人还会给面子,也不会被特地按主人喜好去接受调教,也有这拒绝的权利。侍奴就不一样了,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没有拒绝权。况且现在这个时期的主人一点也不好陪,陪着只会被打,他们之前都是轮流陪的,现在有了奈家,他们可就轻松多了。
其实,小主人刚开始选奈家,也只是因为察觉到陪自己长大的人里大都没有受虐倾向,而他从小放缓身体成长的代价是随着年龄增长的施虐欲,在没有成年之前,他和侍从们都不会有性欲,他不忍心经常找自己的侍从们发泄。
一个身体数据一切正常,明显是因为被人打到不敢勃起的小奴隶,正是一个好选择。
特别在发现奈家的乖巧听话之后,小主人更怜惜疼爱奈家了。
本来侍奴成年后要把睾丸里的精囊挤出来,鸡巴要一并割了,连同随从们要挤出来的精囊,一同做药给主人补身子。
奈家要做好准备了,却因为要规矩是好好体验不给麻药,在割开一侧的睾丸,还没挤呢就疼的晕过去几次。
这么多年奈家的一身皮肉被小主人养的甚好,也是娇嫩的狠,奈家懂得规矩,再疼也没敢朝旁边的小主人呼救。旁观的小主人却是不忍心了,只让刀子匠把两边的睾丸割开,挤出来精囊,却是不让割,只让这两个坠着。问奈家是否愿意装上女阴,若是愿意,就给他留条鸡巴,不过他这两精囊,得他自个挨个咬下来。
奈家自是同意了,自己蜷起身子,含住自个的精囊,挨个咬下,再吐到一边放着的盘子里。
小主人却是没想到,在奈家躺回去以后,一边的刀子匠把他绑好,却是拉着奈家的鸡巴,挨着根用刀割了下来。奈家直接痛昏了过去。小主人质问刀子匠,为何敢这般,刀子匠却说,这侍奴男根这时候必须得割了,这是家主吩咐的,也是每一代家主的第一个侍奴都必须经历的。况且他们这有药,涂了三个月就能再长一根出来,给小奴隶留个鸡巴这话不算是骗人。就是这药得用家族贡献点去换,不知道小主人是想现在就给他涂上,还是等几个月再给他用上。
小主人恨恨的看了刀子匠一眼,成年第一笔家族贡献点往往是继承者们最重要的一批,若是随意花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