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含双有一幅好皮囊,所以倒让他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是市里最大的那家酒店里的接待,虽说工资不算太高,但养活两人还算凑合,偶尔撞大运赚笔小费,也够他哥俩宽敞一阵子。
这不,何含双最近就宽裕了不少,给他哥哥买了几件新衣服。他亲手给哥哥换上,看着哥哥帅气的样子,一脸满足。
他的哥哥,何含云平时别说出门,在家也是除了吃饭睡觉就没别的事情,就连内裤都是每天何含双给他穿的,他既没有正常人的感情,也不会跟别人说话,跟一根会行走的木头没什么两样。
何含双是一个很怂的人,同时有很保守。可他的身体又不允许他清心寡欲,所以他只能暗戳戳地幻想自己的身体被人肆意贯穿,娇嫩的花穴被人折磨碾压,每天早上身下都是一片湿淋淋的。
何含双正年轻,都快要憋得不对了,可要是和别人做那种事情,他是决计不会干的。可他又饥渴得紧,身体深处的空虚快要吞噬掉他的灵魂了,他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坚持多久。
刚才给哥哥换衣服的时候,看着他身下雄伟傲人的分身,谁知道何含双心跳有多快?
鬼使神差的,何含双的小手慢慢摸索了上去,滑嫩的触感瞬间让他爱不释手,舍不得再放下来。
虽说何含云痴傻,人似木头,可这身体是真不含糊,比正常人更健壮。沉甸甸的一大团软肉,在自己弟弟不断地抚摸之下一点点长大,直到变成一幅狰狞硕大的硬物。
何含双被戳到眼前的硬物吓了一跳,连忙松开了手,他在心里直骂自己变态,有这样一幅不知羞耻的身体就够了,还来侮辱他的哥哥,何含双觉得自己既可悲又变态。
可何含双眼睛还是不自觉地望去眼前这个浑身赤裸的男人,他还是那副不知所云的表情,眼神空洞,可微皱的眉头还是暴露了他对目前情形的疑问。
何含云的巨龙大大咧咧地杵在中间,时不时朝着对面的人跳动立正,看得何含双心中砰砰直响,恨不得立马把它收归己有。
可那该死的理智还是时刻提醒着何含双不要做出错事,草草给哥哥穿上衣服急匆匆地离开了,好像后面有狼追着他一般。
这边何含双回到自己的房间以后,手伸进裤子一摸,果然已经泛滥了,这具变态的身体到底要折磨他到什么时候?他不想让自己变成一个只知道沉溺性欲,不知廉耻的动物。
他褪下裤子,浑身无力地躺到床上开始自慰了起来。大量的水渍透过手指滴落在床单上,上面发出噗叽噗叽丰富的水声,爽得何含双直翻白眼。
人就是这样,永远是不知足的。只要得了乐趣,就想要更多,欲望会一步一步填满人崎岖的沟壑,促使他滑向不为人知的深渊。
他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的哥哥,那样的尺寸,不知道能不能进来?他可耻地幻想着,情欲的潮水快要把他长久以来自持的忍耐力淹没。
何含双想象着自己的哥哥,拿着他硕大的硬物一点一点地插进自己的身体,慢慢地填满了甬道,直到再也前进不得。
“哥哥…”何含双情不自禁地呢喃出声,他实在太想要了。
他只要一次,只一次就满足了,他已经坚持了这么久,就放纵一次又能怎么样?况且他的哥哥也不会反对,他也没有体会过这种快乐,这也是为他好。
而且这件事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哥哥是不会说的,只要他不说,这一切不就天不知地不知了吗?到时候就可以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他们还是相依为命的亲兄弟。
何含双看着沙发上的哥哥,压抑已久的欲望快要爆炸了,他过去褪下哥哥的裤子,露出里面蛰伏已久的巨龙,慢慢地坐了上去。
骚水很快打湿了哥哥的丛林和肉棒,柔软的花穴很快就让巨龙腾飞坚挺,直戳戳地杵在何含双的双腿之间。
何含双终于忍耐不住,朝着哥哥的硕大开始往下坐去,“啊啊啊!”一直以来得不到满足的肉穴,争先恐后地挤进肉棒,虽然也疼得紧,但饥渴的欲望早就忽视掉一切,只剩下异物填满花穴的快感。
“啊~嗯哈~”何含双细细感受着巨物填满的身心愉悦,他只轻轻浮动下体,就有股股酸胀感充斥着整个身体,让他舒服得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