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了,哥哥,下面凉凉的,流了好多水啊!”
何含双骚浪的小脸上挂满了辛苦的泪水,饥渴的性欲如同海水高潮般,一股一股朝自己袭来。
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面色冷峻,侧面看去,鼻梁挺直,脸上的弧度好看的不似凡人。
可令人奇怪的是,男人双目无神,仔细观察,竟有几分痴傻藏在眼底深处。
原来这人自打从娘胎出来,就有怪症,要说他傻,可偏偏睡觉吃饭之类的生活必备的常识都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学会。
可要说他不傻,那人自小又如同一根木头,从不跟人说话,别人跟他说话也不理。平日里只会说几个简单的词汇。你不理他,他可以一个表情坐在那一天,仿佛生活在另一个世界。
何含双看着自己帅气的傻哥哥,更加控制不住内心的骚动,肉穴深处像是有数十条馋虫在串来串去,激得他心跳加速。
虽说如此,他却没有付诸行动,只是看着那张妖孽的脸,想象自己坐在哥哥身上肆意驰骋,想象着哥哥硕大通红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
何含双害怕他只要迈出这一步,就永远没有挽回的机会,且不说自己这副骚贱的身体,更因为这个男人是他的亲哥哥,何含双不想把他当作自己泄欲的工具。
何含双自小就知道自己的与众不同,他生来下体就有两套生殖器官,但比正常人更不如的是,这副令人不耻的身躯,竟在12岁刚刚发育的时候就不断渴望着性爱。
他还记得那天他正看操场上的男生打篮球,由于是夏天,许多人都光着膀子。
明媚的阳光射下,一颗一颗豆大的汗珠顺着男生们滑嫩的肌肉跌落下来,直到落在地上消失不见。
何含双看着他们,只感觉那些滚烫的汗珠落到了自己身上,烫得身体无法控制地发起热来。
这时,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感到下体润湿的触感传来,他才终于察觉到一些异常。
他只感觉花穴那里空得害怕,像是迫切渴求着什么。当时尚且年幼的他知道什么,还以为自己尿了裤子,立马窘迫地赶去了厕所。
何含双插上门,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内裤早就湿透了,身下那秀气的物件不知道什么时候涨了老大,直挺挺地翘了起来,呈标准的立正姿势。
当时年幼的他脑中一片迷茫,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下体不断传来湿淋淋的凉意让他不由自主地把手伸了过去。
这一碰就不得了了,流了一手的浊水,滑不溜秋的,抬到眼前一看,白浊还在往下缓慢地流动着。
身体本能地促使何含双把手伸到渴求的地方,异物一顶到那里,他就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朝自己大脑袭来,滑腻的触感格外地顺畅,手指只轻轻动作,就有噗哧噗哧的水响声回荡在耳边。
“唔~嗯~”何含双咬着嘴唇,尽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还是有几点甜腻的闷哼声从齿间露出,若是有人听到,怕是那物都得跳上三跳。
“太舒服了…”何含双从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快乐,柔软的花唇大张着嘴巴,吃进他的小手,流水的花穴滋润着侵入的异物。
突然,闪电般的快感从下腹一股一股源源不断地传到花穴,促使他手上动作更快,“太爽了!”何含双大脑里拼命地尖叫着,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似乎承受不住这滚滚而来的快感。
“啊!”终于厕所隔间里的男孩身体一抖,下体流下许多白色液体,地上晕湿了一大片,他半眯着眼睛,脸上红晕丛生,神色迷人极了。
想到这里何含双不由回了神,他苦笑一声,既笑自己这幅不男不女的身体,更笑他的不知廉耻。
由于那个时候他年级还小,哪里懂得什么节制,更不懂自己在做些什么,只知道这很舒服而已。他自从那次得了滋味,后面便如同开了荤一样,时不时来一次。
只是不巧的是,有一次被他妈撞见,被狠狠骂了一通,各种难听的词汇扑面而来,何含双十分害怕,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他自小就他妈的高压之下长大,又是天生乖巧的脾气,再加上年龄的增长,羞耻心也迅速攀升。何含双就很少自慰了,虽说如此,他的那副身子还是不自觉晕湿了许多条内裤。
一方面何含双精神上也一个极保守的人,一方面他畸形的身体又不允许他清心寡欲,他每天只好承受着澎湃性欲与羞耻的双重折磨。
可这种事情时间长了又怎么忍得住,他体内的那个怪兽都快要把他折磨疯了,有时,他会不自觉地摆动自己腰肢来舒缓难耐的欲望。
有一次,他坐在椅子扶手上,坚硬冰冷的触感隔着衣服印在下体上,他只轻轻一动,酸爽感就朝自己袭来,他不由地摆动了起来,生生润湿了整个把手。
何含双讨厌自己这幅不知廉耻的身体,可他从来控制不住自己,欲望这个猛兽会吞噬他所有理智。
何含双在一个单亲家庭长大,只有一个妈妈和一个哥哥。家里一连生了两个怀胎,他的父亲平时更是没几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