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似流水,匆匆不待人。自黎国那边递出的文书写明了黎舜一行约于正月十五之前到达秦国,即便晚了半天那也是影响两国邦交的事情,因此香香肩伤未愈也不得不跟着一起赶路。
一众亲卫皆是神情肃穆,把防卫做成个油泼不进的铁桶,一路上吓跑了不少好事的闲人,唯独在香香面前态度全然不同,不仅没了明里暗里的讥讽,反添了几分“铁汉柔情”,服侍殷勤周到得仿佛香香失了双臂一般。
香香肩上敷了药粉开始长新肉,正是最难熬的时候,黎舜在他耳边软语宽慰之余,一双手没有半刻老实,喉结、乳头、茎身、后穴、脚心……四处点火不管灭地游走,逗弄得香香奇痒无比。
不管过程如何折磨人,总归比心神集中在伤处好受些。
黎舜这样想,然后借机满足私欲。
有几次香香被弄得急了,恼羞成怒要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打黎舜,两个人在车厢里“交手”了几个来回,把黎嫣吵醒了……
小姑娘睡眼惺忪,不明就里地开口“劝架”,黎舜就坡下驴,飞快承认了错误,并且许诺再也不对着救命恩人发脾气,才哄着小姑娘重新睡着。
黎舜明显就是“积极认错,死不悔改”的典型,香香敢怒不敢言,之后就只能噙着一汪眼泪无声求饶。
所以说万事发展到最后,总是脸皮薄的那个人比较吃亏。
黎舜缺人不缺钱,秦念则是钱多烧得慌,赚钱和花钱同样快乐。他虽然答应帮忙,却又狠宰了黎舜一笔,转手全部交给江先生雇人,自己只隐于幕后操盘。真金白银流水般砸下去,闹市设棚施粥,庙宇捐赠香火,茶楼传颂话本,三教九流尽数参与其中。
黎国尚武,向来对四民最末等的商人十分轻慢,谁知道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各行当商人竟能联合起来,滴水成川,浩浩然渐成溃堤之势。物议起于草莽,民心立于江湖,当黎夙意识到风向不对的时候,闹事的“贱民”早已抓不尽了。
而他恨不能啖肉饮血的人,不仅毫发无伤地躲过了暗杀,在进入秦国境内后更是如鱼入海,几乎查不到行踪。秦太子设宴为黎舜接风洗尘的消息递到手里,黎夙才大梦初醒,意识到自己竟然做了放虎归山的蠢事。
黎夙寝殿里,十来个面容清秀的小太监浑身赤裸,被黎夙用鞭子抽得四处奔逃。长鞭火蛇般舔上雪肤,剐过一下就是一道血口子。抽歪的鞭子时不时扫过花瓶茶盏,落地全摔成了碎瓷片,男孩子们赤足踩上去,在地砖上留下点点血痕,黎夙却丝毫没觉得满足。
一批又一批人在鞭下哭求,黎夙心中的暴虐嗜杀却没有缓解分毫。他烦躁地随手抓过一个男孩,按着他的脑袋吞吐自己的欲望,脑子里却想起香香那双混杂着不甘与迎合,清冷与柔媚的眸子。
嘴也没有那个贱奴的好用!黎夙眼里布满红血丝,把胯下的人揪起来搡到桌案前,胡乱撸了撸自己的性器就硬挤了进去。
男孩凄厉地大喊一声,从未见人的处子之地被强行破开,后穴撕裂,一缕鲜血沿着身体连接处流下来。他在疼痛之下收缩穴口,把侵入体内的巨物夹得进退两难,紧接着臀肉也被狠狠掌掴。
黎夙见了血,愈加不管不顾地挞伐,身下的人很快疼晕过去,委顿在桌案上。黎夙把人丢到一边,又接连幸了两三个。可后穴根本不是承欢之处,他们又没做清洁扩张,黎夙只觉得又紧又涩,分外不爽,最后还是想着香香在胯下雌伏的样子,自己用手解决了。
“滚!”黎夙烦躁地掀翻了桌案。
小太监们巴不得这一句,七手八脚地扶着两个昏迷的同伴一起跑了出去,却有一个男孩故意缀在后面慢慢地走,等众人都出了寝殿,他转身跪在黎夙面前。
“殿下,您想用奴的嘴吗?”男孩抬起伤痕累累的手拨开额间碎发,露出一粒嫣红的痣,媚眼如丝,“一定会让殿下舒服。”
——殿下,您想使用奴家吗?奴家伺候人很舒服的。
黎夙一手抓着男孩的头发,一手掰开他的嘴,把沾着腥臊白痕的性器塞了进去。
长白守在殿外,把各人的衣服分发回去,照常警告他们不许泄露这里发生的事情。待众人全部离开,长白才发现箱子底下压着什么东西,拉出来一看,竟还有一件太监衣服没被认领。
长白看着衣领上绣的“忍冬”二字,犹豫着要不要进寝殿问一问。
正在这时,他听见里面一连声的惨叫,接着又是“嘭”一声巨响。
长白心头咯噔一下,顾不上求见就推开了寝殿的门。
眼前的情景让他下意识倒退两步,一把抓住了门框。
血。到处都是血。
他的主子狼狈地躺在地上,捂着下体发不出声音。旁边是一团带血的肉块和一大摊血迹,长白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他手里衣服的主人,那个叫忍冬的小太监脸色苍白地倒在博物架旁的碎瓷堆里,额头血流如注。
喜气洋洋的正月里,二皇子先是寝宫走水,又是自己成了“阉人”,一下子成了众人避之不及的灾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