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轩安微垂眸子盯着他几秒,“还好,沉银你特意来找我,有什么事?”他淡漠的看着赫连沉银。
“呵呵,也没什么,只是来看看你的伤势而已。”赫连沉银站起身,摊开手,笑意加深,“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夏轩安眼里暗了暗,再次闭上双眼,心里戾气无法发泄,垂在身侧的手狠狠握紧拳头,指甲嵌入手心,他浑然不觉痛。
“老大,要我帮你找朱安烟吗?”夏麒之悄然无声进到他的病房,完全是没想到眼前的男人会被狠心的朱安烟刺伤。
“查,查到他的下落,查到到了就告诉我,不用找他。”夏轩安没有睁开眼,心里暴怒和戾气交织着,看来是上次教训不够啊……
夏麒之看着他面色不太好,识趣的退出病房。
细雨绵绵的下着,一滴落在地面上溅出水花,别墅里头,朱安烟坐着椅子啃着牛排,有些失神,很快听见了脚步声,噶回过神抬眸看见赫连沉银。
“夏轩安伤的不重,不过他没那精力去找你的。”赫连沉银坐下椅子看着对面,“你气色不是很好啊?”
“什么时候把我送去北方的?”朱安烟迫不及待的说着,希望这一场不要出现变数,赫连沉银看见他这样,眉头微蹙。
“我尽量,别人是不会知道在我这里。”话音刚落,他就见到朱安烟脸色大变吐出一大块血液,赫连沉银惊愕看见他倒在地板上痛的打滚。
“安烟,你怎么了?”
“痛,痛,救救我!”朱安烟的额头大豆大豆的汗水流下来,痛苦使得脸扭曲起来,双手紧紧覆着自己胸膛,泪水从眼角流出来。
赫连沉银从没见过他这样,赶紧弯腰扶着他,朱安烟顺势抱紧他,喘着粗气,心脏那个位置就好似被大手狠狠捏着的痛。
朱安烟没想到这么猛烈,怎么给忘了,夏轩安可是喂过自己吃了什么东西,他两眼一闭九昏过去。
“安烟,你别昏倒!”赫连沉银叫了保姆过来照顾他,自己也叫了私人医生过来,眉头深深皱着,望着他脸颊毫无生机模样。
“他如何了?”赫连沉银见于医生皱着眉摇摇头,走出房间,说道。
“你这个朋友根本查不出来什么,最好去医院检查。”于医生摇摇头的拎着医药箱走了。
赫连沉银坐下床边俯身仔细看着似乎看不见细绒的脸颊,鼻头嗅到独有香气,稍微一愣,立即离开他。
夜风从开着窗户灌进,朱安烟被了冷的惊醒,浑身无力软绵,嘴里早已没有血腥味,想起中午自己吐了血。
“咦,安烟你醒了,饿了吧,我喂你吃。”保姆推开门看见他醒过来,端着托盘走过去放在床头柜。
“嗯,现在什么时间了?”朱安烟用双手撑着床上坐起身,吐出浊气,保姆说。
“已经八点多了,你当时吐血,吓了我一大跳呢。”保姆想起中午就有些害怕,端着清淡粥的碗碟坐下床边。
“我自己来,麻烦你了。”朱安烟拒绝她喂食,伸出有些无力的手勉强拿着碗碟,直接喝下去,很快见地了。
保姆端着托盘走出房间,朱安烟下了床,走到窗户前看着夜幕深深淹没了月亮,他发现很大问题,如果自己想着要逃跑,那么心脏会痛苦加倍。
可他不甘心,明明没有发作……可怎么突然发作了呢?走进浴室里看着自己脸色如此差,心脏还残留的痛,尽量不去想任何事。
可他并不知道,夏麒之已经追查到这里了,并告诉夏轩安自己在这里,朱安烟双手搭在洗手台上,闭上眼深呼吸几口。
到底该怎么办……
直到天空才露出鱼肚白,朱安烟躺着床上发呆,已经一晚没有睡觉,起了身去浴室洗漱过后换了新衣服,走出房间。
“醒了啊,正好我和你说个事。”赫连沉银看见他下来了,朱安烟走过来。
“什么事?”朱安烟淡淡的看着他,坐下沙发发,赫连沉银笑着说。
“你现在可以走了,正好是轩安出院呢,那家伙真够固执啊。”
朱安烟心口发紧,双手无意识揪紧衣摆,赫连沉银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现在,立即离开!”朱安烟有种预感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赫连沉银点点头站起身。
“行李箱已经准备好了,走吧。”他们到轿车里,扬长而去,在公路上,赫连沉银说道:“去机场的,知道怎么上吧?”见他点点头。
赫连沉银正专心行驶,看见前面突然出现了轿车,那架势明显朝着自己过来的,他脸色微变,握着方向盘打了转向。
轿车紧追不舍,朱安烟通过玻璃看见了无比熟悉的脸,夏轩安就像爬出地狱来索命一样,他吓得握紧安全带。
“快,离开这里,夏轩安追过来了!”
“艹,夏轩安怎么会查到这里了?”赫连沉银立即做出反应离开这里,公路里没什么车来的,夏轩安就像个玩着游戏勾起讥讽笑着。
他踩下油门发狠撞着对方的车尾,朱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