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挤的地铁上,沈辞感觉有人在碰自己的屁股。那人站在他身后,靠得很近,不停的用下身磨蹭他的屁股,沈辞躲开,他却如跗骨之蛆般紧紧跟随。
甚至大胆地拉开裤链,将灼热的肉棍夹在他馒头似的两瓣肥厚臀肉里,模仿交合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即使隔着两层布料,沈泽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鸡巴的热度和分量,好几次,龟头擦过那个地方,激起一股隐秘的湿润和痒意。
想要逃离,那人的手臂却悄悄扣住了他的腰,沈辞只能忍住快到嘴边的闷哼和呻吟声,心中祈祷着赶快到站下车。可是那人却变本加厉地将手伸进他的裤子,粗糙灼热的大手狠狠亵玩着他的前端,将那根秀气的玉柱弄得颤巍巍地勃起。
“嗯啊……”沈辞一向冷淡自持的脸上已经浮现出醉人的红晕,他努力压制着身体的欲望,却还是忍不住从喉管里涌出一丝喘息,声音清凌凌的,低沉沙哑,却夹杂了一点奇特的诱人甜腻。
身后的人被这一声刺激得欲火难耐,胯下的鸡巴又胀大了几分,更加急切地在少年臀间抽插。臀肉丰满紧致,将阴茎夹得稳稳当当,裤子的布料又过于柔软,紧紧贴合着臀瓣的形状,在中间凹出一个弧线优美的深深沟壑,男人的阴茎几乎整根埋入。
沉醉在情欲里的沈辞被地铁到站的提示音惊醒,赶紧用力挣脱身后的变态,挤到前面的出口处,跟着涌动的人群下了地铁,站在自动扶梯上,才终于松了口气。
早上的遭遇实在过于恶心。因此,下课后沈辞决定早点回家,然后闭门不出,专心复习功课。
回家的路上顺利得让他有点不安,很快就到家了,走出巷口时,已经可以看见那扇熟悉的大门。沈辞心中一松,下一秒,他被从身后伸来的一双强劲臂膀拦腰抱住,口鼻也被捂住,无法发出声音。
那人拖着沈辞退到昏暗的小巷里,把他按在冰凉的巷壁上,粗暴地扯下了少年的裤子,又扒下上身的衣服,沈辞颤抖着想要反抗,却被按住头狠狠往墙上一撞。头晕眼花地软了半边身体。
水泥铸成的墙壁粗糙不平,沈辞柔嫩的肌肤被磨得通红,又疼又痒,他挣扎着想逃开,却被拉开双腿,接着一个灼热的硬物顶住了他的腿心。
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婊子,你可真会勾引人,妈的,老子的鸡巴想你想得发痛,我今天就要操烂你的骚逼!”
男人的鸡巴十分粗长,仅仅靠腿上的触感沈辞就感觉到了它的狰狞,一向冷静的少年也忍不住掉了眼泪,呜咽地恳求他不要侵犯自己:“不……求你……不要……”
然而这软绵绵的恳求却让强奸者更加兴奋,鸡巴胀得发痛,热硬的肉棍顶开两瓣雪白肥腻的臀肉,露出粉色的雏菊。
“要什么?要老子的大鸡巴快点来干你是不是?别急,马上就来了。”
正要往里插,男人却发现龟头上沾了点水,细看才发现,有几股透明的液体顺着那雪白的大腿往下流,他本来以为是少年被吓尿了,伸手一摸,原来是骚逼饥渴难耐,等不及发了大水。
“你竟然是个双性!”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巨大的惊喜,“哈哈哈,我居然捡到了一个没开过苞的双性雌儿,妈的,今天就是死在你身上也值了。”
沈辞徒劳地并拢双腿,想要藏住那朵蠕动的肉花,却被男人的大手伸过来,狠狠揉捏几下,里面的软肉就颤个不停,淫水流得更凶了。粗糙的手指伸进去抠挖,阴蒂被掐得又红又肿,快感和疼痛同时袭来,沈辞腰软得要站不住,整个人几乎成了一滩水,被男人的鸡巴撑着才能勉强站立。
“呜呜……不要……求你放过我……我给你钱好不好?”
即将被侵犯的恐惧让沈辞再也无法维持冷静,他浑身颤抖,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施暴者却丝毫没有心软,抬起他的下身,分开那双修长的白腿缠在自己腰上。
“钱?我不要钱,我只想干你。”男人红着眼,声音沙哑得可怕,浓浓的欲望几乎要将少年烫伤,“小美人,不……好孩子,我鸡巴实在痒得不行了,你就让我操一下吧,我保证只操一下,不会射进去的。”
沈辞整个人被迫前倾,柔软的腰肢塌出优美的弧度,上半身还贴着粗糙的墙壁,下半身却被男人架空,双腿紧紧夹着那精壮的腰身,被硕大的阴茎狠狠顶入窄小的雌花,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
男人的鸡巴实在太大了,撑得半透明的穴口撕裂开来,才刚进去一个头,殷红的鲜血顺着交合处滴落,男人掐住他的腰身,就着处子血的润滑,再次狠狠挺入,将大半个鸡巴埋入温暖紧致的小肉里。
淫荡的肉逼夹得鸡巴舒爽极了,男人忍不住称赞道:“老婆的小逼太会夹了,夹得鸡巴差点射出来,乖老婆,老公奖励你吃大鸡巴好不好?”
沈辞痛得全身颤抖,仿佛被铁钎狠狠插入下体,整个人都快要被撕裂了,气愤地控诉着男人的欺骗,“你……你明明说过只操一下的!快拿出去……唔!”
男人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狠狠往甬道深处挺入,说道:“小美人,小傻瓜,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