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文刚关上房间门,纳因斯迫不及待地从后面搂住了上来,企图啃咬他的耳朵。
迦文偏头避开,伸手挡住他,冷声道:“先去洗澡。”
黑发的魔法师哼哼两声,俊美的脸上满是不悦:“我用过清洁咒了。”
然而迦文不为所动:“去洗澡。”
纳因斯翻了个白眼,边脱边钻进盥洗室。他洗完澡赤裸着身子出来时,迦文正站在书桌旁边翻阅一本笔记,时不时用笔在旁边注释小字。
“这种时候还看什么书,”纳因斯走过去抽走笔记本,挡在白发魔法师面前挑衅道,“它有我好看吗?”
迦文抬眼看他,二话不说抓着纳因斯的头把他压跪到地上:“舔吧。”
“你裤子都没脱!”纳因斯愤声抱怨,身体却十分顺从地钻进对方法袍下面,解开腰带拉下裤头。
布料间露出鼓鼓囊囊的一大团,纳因斯伸手把它捧出来,手感极好,还带着Alpha浅淡的信息素气息。迦文的信息素闻起来像魔法师们画卷轴时用的银砂,气味如它的颜色一样温和无害,混入一点鲜血能诱惑实验者连药带玻璃瓶一起吞下去。
因为Alpha没有动情,信息素的味道还很稀薄,纳因斯闭上眼轻嗅了几下,忍不住凑上去用鼻尖蹭了蹭。
迦文隔着法袍按住他后脑勺警告:“不做就出来,别搞其他把戏浪费我时间。”
纳因斯冷哼,托高手里软垂的性器,张口小心翼翼把头部含进嘴里。迦文有一点洁癖,他基本尝不到什么别的味道,只能反复用舌苔摩擦舔舐柔软的皮肉。
无论是迦文本人还是他被含在别人嘴里的性器都没什么反应,纳因斯察觉到这点,放开喉咙把那根肉茎吞得更深了些。他一边吮吸阴茎还未挺立的柱身一边用咽喉挤压按摩冠部,同时揉捏着根部的两团球囊。
纳因斯又吸又吞了好一会儿,迦文还没感觉他自己倒是硬了起来,空气中属于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浓度急剧升高。
迦文皱了皱眉,忍耐下来,只是手上的力度多了几分催促的意味。
纳因斯含糊地呜呜了两声,把他吐出来:“你就不能对我热情点吗?”
“对你热情的人外面有很多,你大可不必来找我。”迦文冷漠地回答。
这回纳因斯没有再呛声,埋头重新把被他舔得湿漉漉的性器卷进嘴里,主动做起了深喉。
这根难伺候的阴茎终于开始慢慢发硬,纳因斯尝到了雄性分泌出的淡淡的咸腥味,精神上的兴奋感远超过肉体。
沉眠中的性器就已经塞满了纳因斯的口腔,它逐渐复苏过来的尺寸只会更为庞大。纳因斯努力张嘴避免牙齿磕碰到迦文脆弱的器官,感觉到喉管被撑开,隐秘的刺激让他忍不住伸手去抚弄自己胀痛的下体。
他的性器已经硬得像根铁棍,翘起来磨蹭着迦文的法袍,顶端饱满圆润的伞状头冠不断溢出温热黏湿的淫液。
随着口中性器的勃发,纳因斯整条食道都被填满占据,连带气管也一并受到挤压。他能发出的声音非常微弱,但一点也不反感自己目前的处境,迦文的侵占只让他更兴奋,双手不停地借着性器前端涌出的清液润滑撸动柱体。
迦文掀开法袍露出底下同性潮红的脸,他没有对Alpha的淫荡发表任何看法,只是揪着纳因斯黑色的短发开始动作。
他拔出了许些,在黑发魔法师被摩擦的快感诱惑得微微眯起眼时,猛地顺着喉咙一插到底。
纳因斯剧烈挣扎起来,双手下意识抓住迦文站得笔直的小腿,被他插得两眼翻白。
“不要吗?”迦文问,维持着把对方脑袋贴在自己性器根部的动作。
纳因斯颤抖片刻,喉结滚了滚,重新温顺下来。
得到默许,迦文就着这个姿势在Alpha嘴里抽插起来。紧致的喉管去强行撑开会让施暴者产生一种别样的刺激,纳因斯的喉咙也远比他的舌头和手更加柔嫩,迦文很给面子地用行动表现出自己的感受,反复退到只剩最硕大的端部又一口气全部插回,距离近得足以让纳因斯的舌尖舔到阴囊。
他的动作大开大合,进出节奏几乎没有停顿。纳因斯甚至来不及犯呕就被禁忌的愉悦压倒了窒息的恐惧,连发红的眼角和溢出的眼泪都像在证实他乐在其中。
烈酒气息的信息素陡然在房间里爆开,纳因斯被诱导发情了。要是一直这么插下去,他能直接爽到射出来。
不过迦文只插了十来下,确保自己情欲被挑起就从纳因斯嘴里抽了出来。
纯白色的卷毛就像它们的主人那样干净,压在纳因斯唇上被嘴角漏出的唾液濡湿。现在它们离开了摩擦得殷红的唇瓣,纳因斯仰着头,那根粗得像凶器的雄壮阴茎就一寸寸从他口中拔出。
吞下去的时候纳因斯还没觉得,现在拔走时他反而感觉迦文长度惊人,仿佛是从他胃的尽头抽出去。茎身勃起的脉络和冠部怒张的伞盖狠狠刮过食道敏感的管壁,叫人恨不得让它把所有氧气和他的心肺一并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