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射精终于结束,魔法师的性器断断续续吐出最后两口浊液,以傲然挺立的姿势缓缓倒下去。
塞维尔抱紧他,把脸埋进魔法师颈窝的头发里,胯部微微摩擦对方还含着阴茎的嫩穴:“迦文……”
“嗯?”迦文缓过来,睁开眼。
“我……我不是故意射进去的,等会儿去盥洗室我帮你清理干净。”塞维尔红着脸说,不敢抬头。
迦文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对他小心翼翼的故意挑逗不做任何反应:“没事,我自己能处理。”
这不是塞维尔希望听到的答案,他已经和迦文做了最亲密的事,不想止步于此,下了床就变回原来那个毫无关系的“学长”。
他想成为迦文的恋人,名正言顺的拥有一切权利,而不是每次见到对方都觉得自己是个准强奸犯。
“我、虽然你可能会觉得这个要求很奇怪,但是,能和我交往吗,迦文?”塞维尔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问。
“我很喜欢你,迦文,我、我没有告白的经验,不知道怎么说才会让你觉得动听,但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我暗恋、不,喜欢你很久了,如果你不讨厌我的话能不能考虑一下……”
迦文愣住。
塞维尔见状,心里拔凉拔凉的,抱着最后一丝侥幸急切补充道:“我知道被同性求爱会让你感觉很不正常,先试一下好不好?给我一个机会,三个月、不不不,一个月,如果一个月后你对我不满意的话,可以退货。真的……”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哪怕是Alpha,在爱情面前也是卑微的。
“我,”迦文迟疑道,“不知道怎么成为一个合格的恋人。”
从来没有人对迦文说过“我喜欢你”,或者“我爱你”。
凛冬女神统治的国度中没有“恋人”与“婚姻”的概念,他也不知道如何去成为别人的恋人,不知道该履行什么责任。那里终日被严寒与残酷笼罩,凛冬选民与暴雪后裔可以对抗一切,他们尊重、但从来不懂其他神选子民的柔情。
塞维尔从话中听出了希望,他欣喜若狂,又怕自己得意忘形,内心如同踩在云端一般轻飘飘的,充满不真实感。
他拥紧白发魔法师:“没关系,没关系,我也不懂,但是我可以学。我会成为一个让你满意的爱人,我保证,请相信我。”
“唔。”迦文犹豫,“既然你不介意的话,我没问题。”
听到这句回答,塞维尔面上一热,身体先于大脑行动把新晋的恋人扑倒在床上:“迦文!我、我——”
喜欢同性的都是变态又如何,只要迦文愿意,这个变态他当定了!
年轻的首席舌头打结,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在从天而降的惊喜中彻底丧失语言能力。
迦文不适地闷哼一声,子宫里微微发硬的肉根顶得他腹部酸痛,于是开口问:“你还想再来一次吗?”
塞维尔被这个问题砸得懵了一下:“啊?可以吗?”
迦文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回答:“不太行,你刚刚做得太狠了,我里面有点痛。”
但如果塞维尔非要来,他也不会坚持拒绝。满足对方的欲望是恋人的责任之一,这点迦文还是知道的。
塞维尔羞愧地低下头,扶着迦文的腿小心谨慎地把自己拔出来。
半软的阴茎从红肿充血的女穴中徐徐褪出,最精神的龟头在离开时还恋恋不舍地“啵”了一声。失去Alpha雄器的堵塞,大量精液混着花穴自己分泌的透明黏液从那张小嘴里涌出来,流满迦文腿根。
塞维尔被这幅色情的画面臊得不行,赶忙别开脸把人抱起来:“我带你去盥洗室,把里面清理干净。”
虽然塞维尔有点不舍——但凡是个Alpha,就没有谁不希望在自己爱人的体内留下种子,让对方孕育出自己的血脉的。可塞维尔心里也清楚,迦文是龙族混血的同时也是一个在人类社会长大的Alpha,连有些Beta都不愿意大着肚子生孩子,更别提Alpha们了。
早在发现自己喜欢上谁的时候,塞维尔就放弃了自己身为Alpha的繁衍权。
进了盥洗室,迦文扶着洗手台推开他:“没事,我自己来。”清洁咒解决不了内射这种程度的问题,迦文还是只能亲自动手用水洗出来。
“不行。”塞维尔态度坚定地按住他手腕,另一只手拿开花洒,“事后帮爱人做好清洁工作也是男朋友的职责!”
迦文疑惑看他:“是吗?”
“是这样的!”塞维尔麻利地在浴缸放好热水,打开花洒,殷切地问,“迦文,你想先冲一下还是直接泡?”
“先处理射进去的精液吧。”迦文回答,他感觉那东西留在里面太久不好处理,而且可能会肚子痛。
迦文跪坐在浴缸边,把长发挽起来用发夹固定好,塞维尔拿着花洒凑过来,控制热水淋在魔法师布满红痕和齿印的胸膛上。
水流顺着肌肉曲线流淌,在灯光下,迦文总是藏在法袍下的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