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响了几下,通讯器一震,通讯被接通:“塞维尔?”
清冷悦耳的声音让塞维尔胸腔一颤,他几乎是立刻咬住舌尖压制住喘息,手中握住阴茎自慰的动作开始加快。
没有得到回应的迦文又唤了声,语气疑惑:“塞维尔?你打错了?”
“没、没有。”害怕对方挂断,塞维尔赶紧应到。
“哦。什么事?”
塞维尔还没想好要说什么,他只是想听听迦文的声音,假装对方此时就在他面前……在他身下。
“我没有打扰到你吧,你那边现在安全吗?”塞维尔竭力让自己声音保持平静,一面问,一面把枕头竖直放在身下,然后把迦文的衣服盖上去。
“还好,快收尾了。”迦文的口吻仍旧很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仿佛在同塞维尔聊家常,“死了两个,跑了一个,正在追。顺利的话明天就能回来了。”
“嗯,我相信你。”塞维尔低笑一声,夹住鹅绒枕头,沉重上翘的性器抵在枕面的法袍上来回打转,想象它正抵在迦文修长光滑的大腿内侧,留下大片浊液濡湿的深色水渍。
“你打过来就只问这个吗?还有没有别的事?”迦文听上去又想挂通讯了。
“没,只是有点好奇。我还从没见过你们审判所执行任务的场景,方便直播让我听听看吗,迦文?”塞维尔温和礼貌地提出请求,把胀痛梆硬的阴茎往枕头屁股里塞。
这里,还有这里,蓬松柔软,就像插进了迦文湿热的雌穴里一样。就是一点都不湿,也不热,没有丝毫吸附力,连迦文的千分之一都赶不上。
“嗯……”迦文沉吟,“这边魔力信号不稳定,通讯可能会断。而且没什么好听的。”
“没关系。我会保持安静。”塞维尔把被角拧成股,塞进嘴里用力咬紧。
他凭借通讯器里的声音描摹爱人的容貌,依靠回忆幻想彼此交合的快感。
“你呼吸好急促,”迦文疑惑地问,“你在外面吗?”
没有,我在cao你。塞维尔想。为什么迦文奔跑时不会喘息?他明明已经听见了通讯器里传来的风声。
迦文啊。
迦文!
塞维尔闭紧眼,面上露出既痛苦又欢愉的冲突神情,欲望浓烈得好似化不开的糖浆。他死死按住枕头,腰胯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在即将拔上巅峰时,他摘掉嘴里的被角,沙哑道:“迦文。”
“嗯?”
那声轻飘飘的鼻音犹如落在心尖上,塞维尔浑身血液逆流,一股酥麻直冲天灵盖。他手疾眼快挂断通讯,喉咙中溢出一声绵长的叹息。
把迦文的衣服弄脏了。
接下来的日子变得顺利起来,迦文回到了学校,但还是很难见到他一面,他总是有忙不完的事情。
算起来,艾伯特和迦文呆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有和塞维尔的多,这让Omega很是抱怨。
“还好有学长你陪我。”Omega依恋地窝在对方怀里。
塞维尔靠在沙发上,一边翻书一边安慰他:“迦文是首席,很多事都等着他去做。但是你看,无论多忙,他晚上都会回来陪你。”
“唔,这倒是。”艾伯特小声嘀咕。
要不是因为迦文每天会回家,艾伯特恨不得把客房打扫出来让塞维尔入住。
塞维尔低头在艾伯特身上嗅了嗅,拨开Omega柔软的金发,抚摸对方后颈上的腺体:“你们昨晚又做了?”
留在腺体上的新鲜咬痕让塞维尔失神,他反复摩挲那寸肌肤,仿佛能透过那道齿印触摸到迦文犬牙的形状。
银砂的馨香在这枚腺体扎根,让它似乎天生就属于迦文。
艾伯特被他摸得情动,Omega的甜腻香味呈爆发式溢出。他没骨头一样趴在塞维尔怀里,搂着对方的脖子磨蹭下颌:“唔嗯,做了、一次。学长,别摸了,那里,我……不、不行的。”
随着情欲的升起,迦文通过标记留在Omega腺体中的信息素也开始蠢蠢欲动,它和艾伯特的信息素一起释放,一面是为了安抚自己的伴侣,一面是为了警告其他同类禁止入侵领地。
塞维尔埋首在艾伯特颈间,一遍一遍温柔地按摩那处腺体,刺激得Omega浑身发抖。
“学长,学长……”艾伯特口中溢出娇软的呻吟,急促喘息着,“不要啦,我、呜……我好热哦,学长。”
“别怕,我不会咬你。”塞维尔安慰他,“我不会标记你的。”
这样的回答并不让艾伯特满意,得到承诺是一回事,可会显得他对自己的追求者好像没有魅力一样。
他不由自主张开腿夹住Alpha的腰,整个人贴上去:“学长,我下面好难受,呜……湿、湿了,裤子打湿了。”
艾伯特充满暗示性地挺起胯,用私处在青年腹下摩擦。
塞维尔把人按进怀里,制止他的动作,轻声道:“嘘。你只是被信息素控制了,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相信自己。”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