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天日的柔嫩肌肤,被粗糙地来回摩擦顶撞, 擦得微红撞得微肿, 又痛又麻,怎么样都不舒服。
秦尧却没脸没皮得直接,掐着人的腰把人往上提了提,蹭着她抵着她, 故意问:“朕给你揉揉?”
他此时就如进食后小憩的饿狼, 一丁点细微的动作都能让他重新充满血性。
楚辞敬谢不敏道:“不用。”
秦尧轻笑一声,故意揶揄道:“只是这样你就受不住了,还有胆子来撩拨我,要是真的做到最后一步, 你说,要怎么样你才能不会哭着睡过去?”
楚辞一巴掌糊在他脸上,捂着他的嘴,恼羞成怒道:“闭嘴!不要乱说!”
是不是乱说的,所有人心中都分明,况且今日无法验证,以后也总有机会说明。
秦尧纵容道:“是,听夫人令。”
这话说的又娇又宠,哄小孩似的,就差再把人亲亲抱抱举高高了。
楚辞打了个哈欠,抱着他的脖子,光着的脚丫踩着他的腿取暖,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懒懒软软地说:“说好了回来陪你睡觉,好了,现在不要再吵了,乖乖睡觉!”
理直气壮得好像是秦尧吵到她睡觉似的。
秦尧拢着被子把她包好,温情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柔声说:“好梦。”
“唔,”说到这里,楚辞突然半睁开眼睛,含糊地应了一声,嘟囔着:“我这次也算救了你一命,你要怎么报答我呀?”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秦尧假装迟疑道:“不若以身相许?”
楚辞笑了起来,十分开心的样子,却佯装嫌弃道:“不要!你又一点用都没有,还不听话!”
“那就换一个,”秦尧此时十分好说话,好商好量道:“想要什么?”
楚辞不说话,放空了眼神好像在认真地思考什么。
秦尧自说自话道:“你刚刚应该是去见了齐苼,那就应当知道师兄此时送他了是为了什么?”
楚辞认真地听着,表情平静。
秦尧:“他身份微妙处境尴尬,留着永久是个祸患,必要之时朕定然不会手软。”
他侧头看着楚辞,稳声道:“你们两个关系亲密,到时定会不忍,还不如现在提前为他做打算。”
楚辞慢慢地开口,看着他的眼睛问:“什么打算?”
“就像那时为韩穆一样,再为他求一道不死赦令。”
楚辞不答反问:“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杀他?”
“因为这是最简单办法。”秦尧说:“虽然不一定恰当,但是可以避免很多麻烦。”
一个旧王朝留下来的,十分好掌控的小陛下,无论什么人拿他做文章,都十分好用。他死了不过是百姓和后世史书共同骂一句残暴,可是他活着却能引来许多的麻烦。
秦尧丝毫不掩盖他对齐苼的漠然,可也因为楚辞放任他至今。
“我好喜欢你啊。”楚辞突然说。她摸了摸秦尧的脸,看着他认真地说。
礼尚往来,秦尧也不吝于展示对她的欣赏,“彼此彼此。”
楚辞却没有被这一点的糖衣炮弹迷惑,她说:“你一定会成为一个很好很好的皇帝。”
“谢谢。”秦尧微微颔首致谢,客气道:“朕也会是一个很好的夫君。”
楚辞:“……”
“只是看起来某些人丝毫不懂得珍惜。”秦尧平静道,好像话里语焉不详的影射说的不是面前的人一样。
楚辞拉着被子一蒙脸,凶巴巴地说:“你的承诺我收下了,现在安静,睡觉!我困了!”
说不过就不让别人说,和打不过就跑的逃兵有什么区别?
秦尧表示有的。逃兵他会把他挂在旗杆上示众三天,可是恼羞成怒的楚辞只会被他抱在怀里哄。
向来只有别人听令于他的份的秦尧,在楚辞霸道的安排下顺从地闭上眼睛。
他倒不是真的困,只是为了养精蓄锐迎接接下来的一堆事。
这一夜对许多人来说,睡醒一觉起来和以往并无不同;对另一些人来说,却是眼看着他高楼起,眼看他高楼塌。
赵兆奔波了一夜,冷眼看着许多人哭号哀啕,冷硬得像是一块不化的石头。
这一次是将计就计,却不再是杀鸡儆猴,敲山震虎在愈发固化僵硬的时局下毫无用处,只有一拳重重捣在痛处,才会让人觉得不安。
宫中下毒的真相昭然若揭,只是碍于一场虚伪的证据掩盖于众人之下,秦尧借着这个由头,雷厉风行地指派赵兆清理了一大批的人。
语焉不详和风声鹤唳是最好的警告,有意无意的,被赵兆光顾过的府邸,大都是和楚序微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的,或好友或学生同僚,总之各个都和他有关。
可又偏偏,只他一人独善其身,干干净净安安稳稳的。
楚府的门开了一整夜,赵兆带着人来来回回在楚府前走了好几趟,却始终没有踏入过一步。
就算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