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从几分钟前说起。
三人做好了用餐的决定,叶丞歌和曹思沫就在秦问泽的带领下,进入了附近一个口碑尚可、食物可口、环境勉强合格的餐馆。
等饭期间,三人坐在一个被屏风挡住的包厢里聊天。
聊的正欢,一个醉汉就撞开屏风闯了进来,在乐轻猝不及防间摸了一把他的腰,见到他艳丽的五官后就目露贪婪垂涎之色,流里流气的吹了一声口哨,下流的在乐轻身上巡视一圈:“哟,哪来的漂亮小双,陪爷一晚,爷请你吃热乎乎的棒棒糖!”边将自己的脑袋越凑越近。
三人的眼神瞬间冷下来,乐轻直接抬脚一踹,正中靶心:“大叔,你说啥?敢不敢再说一遍?”
醉汉直接捂着某个部位瘫倒在地上,哀嚎着打滚,同时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你们女人和双儿天生就是用来插的,叔叔又不是不给钱,别给脸不要脸!”
曹思沫和乐轻嫌不够解气,抬脚就踩,顺便拦住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打晕人的秦问泽。
等把怨气发泄过后,乐轻一昂头,露出秀美白皙的脖颈,骄矜的对秦问泽说:“看到了吗?这就是不尊重我们繁育者的下场!”
秦问泽一边爱怜的摸了摸乐轻的柔软的头发,一边抬脚面不改色的狠狠把醉汉越被揍硬的越狠的部位来回碾了好几下。
在男人的惨叫声中,曹思沫嫌恶的抱怨繁育者地位堪忧。
叶丞歌也才知道为什么明明屏风不隔音,周围吃饭的人也不少,而这边巨大的动静却没有引起其他食客心中的八卦欲。
只因,习以为常。
对于这个世界上的人来说,女人和双性就是用来生孩子的。除了这点,他们没有任何作用。哪怕这些性别者成为这个世界上顶尖的一批人,也不过是多了个吸引男性的资本。
只要嫁了人,那就只能窝在房间里生孩子。出去是不可能出去的,人口负增长的情况下,其他的一切发展都是徒劳的。
钱还在,人没了,有屁用?
曹思沫坐在椅子上科普道:“我母亲曾经跟我说过一个很极端,很恶心的故事。”
“大概在三十年前吧,那时候我国人口负增长就很严重了,抓生育也抓的死紧。”
“像地上那样的人也有很多。其中有一个长得丑又矮还穷的男人,在社会上遭遇的毒打太多了,就把通常比较体弱的女人和双性当做发泄渠道。多次踩点强奸虐打女人和双性,刚开始下手的目标都是身份普通的,但一次次的得手膨胀了他的野心。”
“然后,终于,踩到了雷点。强奸了一个家里挺有权势的双性,最后被告上了法庭。”
男人供认不讳,但死不认罪,并当庭侮辱女人和双性,骂他们都是婊子,一被掰开双腿就是母狗,他觉得强奸畜生并不算犯罪。
受害者简直气疯,受害者哥哥气得从观众席上站了起来,就想揪住男人打死。
男人毫不畏惧,理直气壮的蔑视受害者家属。
法官也是男人,但也看不上这种伤害弱势群体的人,终究还是判了死刑缓刑二年执行。
但在缓刑期间内,一个贫穷的、出生在重男轻女家庭的未婚先孕女性进入警局说自己是受害者之一,并且子宫壁天生比一般人薄,打完胎就不会再怀孕了,而她也因为怀孕被赶出家门,现在没有经济来源,无法存活。
而这个对孩子渴求到了病态程度的社会,在如此情况下,尤其是发现被男人中出过的女性和双性都怀孕了。
男人的精子适配率意外的高,就像小说中适配所有哨兵的向导,是个大bug,从此之后,他就被看守起来,所有优秀的、没有配偶的女性和双性,都必须为他生孩子,留下优秀基因,哪怕这个人喜欢虐待。
于是,明面上,男人就由死刑改判为监视居住。
至于那个怀孕的女性,之后去了哪里,曹思沫的母亲没有和她说,谁也不知道。
这个案子的最终结果让人恶心,但是也不是没有好处。
至少,之后万一女性和双性被欺辱时,女性和双性的保护者可以当场泄愤,法律不会保护这种人。
也因此,当今的公共场所,有一条默认的规则,就是:双性和女性可以进入,不过最好和保护者一起,如果没有保护者,那哪怕是被强奸怀孕了也不允许堕胎。
在这这样的情况下,饭店、酒吧之类的地方,经常会出现想性交想疯了的,调戏、猥亵繁育者的牲口。每个饭店每天都至少有一起繁育者被强暴或者强暴者被殴打的戏码,后者还好,前者发生的话,有时有同样心存歹念的人会一起加入。
没有人会阻止的,毕竟,繁衍是大事,微笑.jpg.
这,就是所谓的,强奸合法化。
于是,基本上,繁育者是不会独自出门的,独自出门都会被认为是对男性的邀请。
叶丞歌听完,被恶心的不行,完全没想到一个繁育困难的世界会疯魔到这种程度。
他想到了那种被蛇状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