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狐的小穴水流不断,她张开着双腿,从肉穴里面淌出的液体稀稀浓浓,混杂了不知道多少小妖的腥臭精液。此时,一群小妖还浑然不知驴妖已经进来,正疯狂的在花狐全身各个部位猥琐舔舐着,把花狐浑身涂上了一层恶臭的口水。
尽管这样,花狐仍旧毫不满足,一只手不停的把身旁小妖的鸡巴往嘴巴里塞,另一只手到处乱抓,随便抓住一个肉棍就往她自己的屄口乱戳,只可惜这些疲软的鸡巴无论如何也插不进去,让花狐显得更加焦急。
程羽衣看得心惊胆战,当初她误食了一棵七叶狂浪草后,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她已经记不清楚了。只知道二师兄为了救她,被她折腾了一天一夜,面容十分憔悴,而她自己的小穴也被二师兄温雅子搞得红肿不堪。
不过,与其说是被二师兄搞得,还不如说是被她自己搞得,因为温雅子的那根东西上也被她折磨得都是牙印。
以前,她还不敢想象当时的她有多么疯狂,如今看到花狐的样子,她才真正明白七叶狂浪草的威力。程羽衣想不到花狐竟然敢对她用这么狠毒的招数,幸亏她有过这样的一次经历,才识别出了翡翠汤的阴谋,否则仅仅是这群小妖,就足够恶心得她自尽。
程羽衣何等聪明,此时的她蜷缩在雪榻上,做出一副恐惧不知所措的姿态来。有两个小妖最先发现了驴妖,吓得赶紧逃窜,但是都被驴妖一拳打死,接着又有小妖听到动静,回过头一瞧,连害怕的表情还没有做出来,就顿时妖头落地。而此时的花狐还沉浸在无尽的慾壑之中,当她发现口中的鸡巴突然不见时,正要伸手去抓,却忽然有一道腥臊的热血溅在了她的身上。
当她发现驴妖已经进来的时候,吓得匍匐在地上,浑身颤抖起来。
她的花色尾巴已经没有了摇摆的招摇,而是紧紧夹在了她的股沟里,上面一道道白色的精液把驳杂的尾毛黏在了一起。她的两片臀瓣因为匍匐而撅着,倒呈现出了一道诱人的曲线。虽然她十分战栗,可是七叶狂浪草还在发挥着它的威力,夹在股沟中的花色尾巴下面,淫荡的液体还在汩汩流淌。
真是十分淫靡。黑罴大煞的眼睛都直了。
然而眼前的诱人此时此刻完全被一股狠毒的杀意所弥漫,她身上的血渍更增添了这种阴暗。
但很快,这股杀意立刻就被一道粗响的笑声破坏了。
“哈哈哈,驴二弟,怪不得你不让我们进来,原来你还好这一口?花狐玩腻了就给了这些杂种们?倒不如给了我。”
金蟒王阴阳怪异冷笑道:“黑大哥,你还没看出来吗,这哪是驴二哥的游戏,这分明是被扣了绿帽子了!”
“咦?难道驴二哥喜欢戴绿帽?要不然等有时间了我们去湖里抓几个大王八送给驴二弟,哈哈哈!”
驴妖的脸都青了,可是却一时难以发泄,他一把将花狐揪了起来,一只巴掌狠狠挥在了花狐又媚又艳的脸颊上,顿时花狐被扇得满嘴都是血。
“哎呦呦!驴二弟,你可真狠,花狐这么漂亮的美人儿,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黑罴大煞赶紧上前把花狐扶了起来,生命本能的恐惧已经让花狐花容失色,脸庞也因此扭曲起来,在黑罴大煞的怀里只是呆呆的发抖,她的小穴还在淌着淫水。黑罴大煞顺手往下一摸,嘿嘿笑起来,“这骚狐狸的屄水还挺多!”
驴妖还想再次下手,可是花狐现在却在黑罴大煞的怀里,又不好让他放开,怒狠狠道:“骚屄狐狸!也不想想是谁让你化成人样的!妈的,敢背叛老子,我要打得你现回原形!”
黑罴大煞搂着花狐,一只满手黑毛的爪子还在花狐的腿间沟壑抚摸着,“驴二弟,不如你把花狐给我得了,反正你也不想要了。”
驴妖并不答话,转过身子,淡淡道,“背叛老子是没有好下场的。”黑罴大煞听了十分不满,直接丢开了花狐,金蟒王赶紧打圆场,“黑大哥,不要生气,别忘了,我们是来瞧嫂子的呀!”
这个时候,黑罴大煞和金蟒王才开始注意到程羽衣,刚才三人的注意力都在花狐身上,竟然忽略了远处床榻上还蜷缩着一个人。
程羽衣看到花狐的下场,总觉得这是驴妖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心里一阵恶寒,她只好继续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并且运功掩盖着自己的真气,以免被驴妖发现自己已经破坏了丹田封印。
黑罴大煞这才走过来,伸着脑袋,嗅着鼻子,对着程羽衣,盯了几眼,称赞道:“妙哉!妙哉!真是美人哪!虽然身上没有花狐那股骚劲,可也算是世俗人间的极品了!”
“可不是!”金蟒王接腔,两只蛇眼不停的瞄着程羽衣,“嫂夫人放在人间,绝对可以说是倾国倾城,绝世无双了!驴二哥,你是从哪发现的?”
驴妖本来只是四处掳掠年轻女性,吸取她们阴精修炼,偶然遇到的程羽衣,他虽然已经知道程羽衣是云水宗的弟子,可是却不敢让这二妖知道。否则,这二妖一旦将消息泄露出去,他自己必定会遭到整个云水宗乃至名门大派的追剿,所以他就直接说道:“一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就学过几天低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