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我要啊!”
白瓷摸着他的大肉棒,将他的裤门拉开,捧出了那根又长又粗的大肉棒,她俯下身子,虔诚地闭上了眼睛,凑在那龟头的尖端处,嗅着那咸腥的气味。
挂着些许晶莹的液体,她伸出了红润的香舌,在上面缠绕蜷曲着。
陆琛被她弄得舒服极了,放松了双腿,后背抵在墙上,浑身紧绷的肌肉都放松了下来,而只有他下身大喇喇地往上直立着的肉棒,是坚挺着的。
她慢慢地将那大肉棒含进了小嘴里,一点一点地挤进去,递到了她的喉咙口,她才停下,随即含着大肉棒开始舔舐和前前后后的套弄。
他的肉棒是在是太大,她只能将嘴张成o形,他的性器充盈着她的整个口腔内,让她口里晶莹的口水咽也咽不下,吐也吐不出。
口水泛滥起来,似乎在帮他清洗着肉棒。
最后,在她的努力之下,他的肉棒口终于喷射出了白灼滚烫的精液,直接射进了她的喉咙里,流入了肚子里。
在她的吞咽之下,她将所有的白灼混合着口水,全数咽下去了。
陆琛在她的嘴里释放出了欲望,但是不管她怎么弄,他都不肯弄她的穴,只是用大手拍打着她的奶子和屁股,让她浑身瘙痒得想要用东西堵住她的穴。
陆琛看着她浑身发骚,无法自拔的模样,不禁好笑,他的骚宝贝真是傻,她的嘴已经帮他纾解了欲望了,他已经爽了,既然想要让她受惩罚,自然要让她求而不得,反正难受的又不是他。
白瓷挎着大腿,将两只白嫩的腿盘在他的腰上,任凭他不动如山,“坐怀不乱”,白瓷抱着他的胸膛,使劲地蹭着。
“主人,孩子都还没有取名字,你就把孩子送走了?”
她的声音又娇又媚,勾的人的心痒痒的。
“骚货,我把孩子送回了家,自然有人照顾得好好的,他们不走,你怎么能释放骚气?”
“可是,孩子都没有取名字,我作为妈妈,都没有好好照顾他们。”
“骚货,孩子的名字,老子早就想好了,男孩叫陆樾白,女孩叫陆月慈。”
陆琛玩着她柔顺的长发,用食指缠绕着一圈发丝。
悦白?悦瓷?
他这是变相的表白吗?为什么,她的内心竟然升腾起了一股幸福的满足感?
为什么?她喜欢的难道不是陆昀吗?她难道,不是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才会这样取悦他的吗?
白瓷怔了怔,随即说道,“主人啊,你能不能,把我送回去呢?我想要看我爸妈。”
“骚货!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吗?”他捏着她的头发的手越发得紧了紧,抽得她的头生疼。
“别,好疼,好疼,主人,骚货疼啊!”她扯着自己的头发,想要向他求饶。
“你不就是想要去找那个男人嘛?老子偏偏不让!”
“骚货,你不是就是想要知道,老子跟他是什么关系吗?老子现在就告诉你!”
“你给老子听着,老子只说一遍,你知道了以后,就老老实实地给老子当性奴,不许再问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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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十几年前,陆琛和陆昀还和母亲住在一起的时候。
他们的父亲不是好人,不管是做人还是做丈夫。
确切地说,他们的母亲还不是他的妻子的时候,他就强迫了她,把她囚禁在身边,让她做他的金丝雀。
在母亲不堪重负之下,终于找到了机会逃了出来。
当时,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了,在几经辗转之下,她终于到了地方偏远的乡下,过着平静的生活。
母亲生下了一对双胞胎,一个是陆琛,另一个就是陆昀。
从小就在鱼龙混杂的乡下长大,陆琛别的没有学,打架斗殴倒是学了不少,那时候的初中高中都比较混乱,他初中就肄学了,成了一个不学无术的混混。
而至于陆昀,从小成绩就好,母亲为了给他一个好的环境,就把他带进了县城里的高中上学,还专门租住了一个房子,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而陆琛,就被留在了乡下,成天带着一群混混收保护费。
之后,父亲看到了报纸上刊登的盐城一中高考状元的相片和名字,自然就找了过来。
他们的父亲在香港黑白通吃,警察根本不敢抓,自然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他们。
但是陆昀聪明,他故意将父亲引到了乡下的家里,让他把陆琛带回去了。
而陆昀和母亲,就趁着机会逃走了。
父亲不知道另一个孩子的存在,以为把陆琛带回香港,孩子的母亲就会自己回去求她。
但是不是,母亲心里只有陆昀一个孩子,他们一起逃走了,再也没有找过陆琛。
陆琛叛逆,不愿意被驯服,不愿意听从父亲的命令,也不愿意离开那里,在父亲的强势之下,他还是被驯服了。
时隔几年,他继承了父亲在香港的地位和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