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离不开陆琛了,而更加离不开的,就是他那丑陋的紫红色肉棒。
她现在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玩那粗得像是婴儿手臂一般的肉棒,自己在上面,张开双腿套弄,把那东西当做棒棒糖,吸吮着甜蜜,或者在手心上把玩着。
而他也纵容她,就这样平躺在床上享受着他的特殊服务。
白瓷觉得这样的自己好骚浪,但是却又一次次沉溺在这种忘却一切,直面自己的欲望的感觉之中。
她从小到大,都受到了严格的管教,从来都没有过放肆,活成了中规中矩的古板模样。
但是自从遇见了陆琛,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了。
现在她什么都不想想,只想一口又一口地舔舐着他的大肉棒,伸出舌头快速擦拭着他的马眼尖,卷过他溢出的白色粘液,吞咽下去。
“老公,老公,这样舒服吗?”
“嗯。”
陆琛大张着腿,嘴里发出了生生的喟叹,薄唇微微动着,享受得想要射精,那温热软软的唇,在给他的肉棒做着清洗,让他好舒服。
他憋着一股精液,不想这么快就射出来,他要攒一大团精液,等到最舒服的时候,一举射进她的喉咙里,让她全部吞咽下去。
白瓷的嘴都麻了,口腔里满是膻腥的阳刚味,他不打招呼地猛地一射,让她的身子往后退了退,那大团的精液就这样灌进了她的喉咙里,咸得她呛到了,开始了剧烈的咳嗽,将小嘴从他的肉棒子里退了出来,眼睛都红了红。、
“宝贝,乖,没事吧?”
陆琛心疼得把她的裸体抱起来,像是抱小孩一样,让她的脑袋靠在他的蜜色胸膛上面。
他满眼疼惜,用大手轻抚着她的头发,“乖,老公错了,老公不应该突然射的。”
“但是你太美了,我忍不住。”
白瓷在他的怀里剧烈地咳嗽着,嘴里呛出了几口白灼的精液,喷洒了几滴在他的肌肉上,有些淫靡。
在陆琛给她顺了顺背部以后,她终于停止了咳嗽,“你还说,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她娇嗔地捏了捏他胸前的小果果。
“嘶~”
陆琛吃痛地叫出了声,伸手拿捏住了她作乱的小手,“乖乖,你也不至于这样对老公吧?”
“真的很疼吗?”白瓷有些心虚地问道。
“当然了。”
白瓷伸出手摸了摸他红润的小果果,“那,我帮你治疗一下好不好?”
她说罢,就张开了樱桃小嘴,含住了他的果果,用舌头上的唾液润湿了他的乳尖,温热的舌头包裹住,让他的痛觉全然消失了。
“老公,还疼不疼啊?”
白瓷眼眸含情,水光盈盈地望着他,陆琛心底暗暗骂出了声,玛德,他怎么就捡到了这么一个宝贝,怎么不让他疼?不让他爱?
“宝贝,老公真是爱死你了!”
面前的高冷美人,完全变成了娇娃娃,他不cao,岂不是暴殄天物?
一个翻天覆地的旋转,她的身体就被他压在了身下,开始了新一轮的cao干和结合。
“啊!呜哈哈啊!别!太深了!别进了!”
“啊!我,我不行了!老公,别呀!太快了,骚宝贝不行了!啊啊啊!好快!嗯啊!好快!别弄了!”
她的眼眉似乎在笑,在他的cao弄之下,爽的抓住了他的背上的肉,放肆地浪叫着,摇摆着头,下身一挺一挺地迎合着他。
“啊!嗯啊!.......嗯啊....嗯啊.....嗯啊.......不行了.....骚宝贝真的不行了......”
“老公.....嗯啊.....要...要...被cao死了.....啊....要.......要被,被cao死了.....不行啦.....”
“cao死你,老子就是要cao死你!cao死你!”
陆琛的频率却是越来越快,泛起的白色飞沫,从两个人的交合的性器的缝隙里喷溅而出,甩在了脸上,身上,还有床单上面,场面极其激烈。
“不要.....骚货不要被cao死....骚....骚货还要给老公cao..给..给老公,cao,cao一辈子啦!嗯啊...嗯啊...嗯啊...”
她的话很好地取悦了陆琛,开始了下一轮的猛攻,化身为了打桩机,辛勤地耕耘着。
床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响声,似乎马上就要被这一场激烈的运动弄得散了架了。
他的每一次深深的抵弄,都让她往墙上猛地一抵,泄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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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半年以后,她和陆琛终于告别了那个小镇,回到了A市。
白瓷戴着墨镜,一只手和陆琛紧紧相扣,他托着一个行李箱,两人一起从机场里走了出来。
看起来俊男靓女,极为登对,可是。
只有白瓷知道,她每走一步路,就生怕里面的东西会掉出来。
虽然他们越来越贴合,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