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阿娜都很忙,只有盖亚絮絮叨叨地陪着诺厄。阿娜每天很早就出去了,到深夜才会回来。诺厄几乎没有见过她几面。
今天是诺厄来到这里的第七天。
诺厄并不讨厌阿娜,他甚至有些庆幸遇到了她。小孩总共碰了他三次,每一次的体验都几乎是享受而愉悦的。她太善良了。
阿娜好像完全忘记了流逝的时间,忘记了今晚他就会被总统的侍卫兵带走。清晨六点,阿娜还没有起来,诺厄想,他应该向她表示感谢,向她道别。
阿娜的房门无声地滑开,诺厄走到她的床前叫醒她。
阿娜谨惕地睁开眼,在看到诺厄的时候,眼神柔软了下来。她微笑着向他问好,“早上好。”
“早上好。”诺厄坐了下来,“你今天也要出去吗?”
阿娜看起来有些忧郁,嘴角耷拉下来,“是呀,九点的时候要出去工作。”
诺厄抿了一下嘴唇,小声问,“你要cao我吗,如果快一点,不会耽误你工作。”
他因为紧张而肌肉紧绷,低下的头让脖颈形成漂亮的弧度。诺厄的头发长长了,胡茬也冒了出来。阿娜伸出手摸了摸他的下巴,像逗弄一条大型犬。
“等我洗漱一下。”她从被子里钻出来,赤脚走到浴室。
诺厄硬着头皮跟了进去。他垂着头站在角落里,不知道怎么开口让她帮自己灌肠。
阿娜洗漱完,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套灌肠器。她什么都准备好了,可她为什么一直不用呢?
“你觉得什么姿势会方便一些?”阿娜问。她说话的时候带着淡淡的薄荷清香。
诺厄沉默着背对她跪下来,脸颊挨着地面,屁股高高抬起来,双腿分开,露出臀瓣中央深红的穴眼。
阿娜把浴室门口毛绒绒的软垫拿过来,垫在他的膝盖下面。她捧起诺厄的脸,手背挨着瓷砖,好凉,手心的脸颊却又热得发烫。
她用另一只手抚摸他因为姿势凹陷的腰,结实的肌肉装点着纵横的伤疤,两颗腰窝深陷下去,盛着汗水,润湿了她的指尖。两瓣臀紧实又富有弹性,因为常年被操弄呈现出异常的丰腴。男人敏感得不像话,她抚摸着他的脊背和臀瓣,他就小声地喘息起来,身体越来越烫,好像害羞一样,变成浅浅的粉色。
垂下腿间的性器没有完全硬起来,阿娜的手绕过他的腰,握住阴茎顶端。软韧的物什在她手里慢慢硬挺,诺厄晃动了一下身体,嘴唇擦过她的手心,像亲吻一样。
阿娜撸动他的阴茎,直到顶端开始流水,才就着这点水液探向那枚艳红的穴眼。前列腺液被她抹在穴口,晶亮地糊了一层,像是穴里自己流出来的淫液。穴口感到湿意,在抚摸下逐渐翕动着,想要将她的手指吞进去。
“阿娜……快点。”诺厄催促道,声音被情绪催哑了,好性感。
阿娜收回手指,将上面残余的粘液抹在他的嘴唇上。
诺厄含住了她的手指,用舌头卷着舔舐,长长的睫毛几乎盖住了紫色的眼睛。阿娜将垫在他脸颊上的手抽出来了,去取来灌肠器。
“我要开始啦。”她慢慢地把软管推进他的身体里,灌肠液倒流进去。
“唔……”诺厄紧贴着瓷砖,好让那股凉意缓解脸上的烧热。
灌肠液比他想象得要多,等所有的液体都进到了他的身体里,小腹微微鼓起来,皮肤绷紧了,略微发白,有一种脆弱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