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阿娜礼貌地离开了他。她对诺厄的钦慕，从九岁那年开始变质、发酵，变成畸形的爱恋和占有欲，像野草藤蔓一样疯长。

    她会吓到他的。阿娜想。

    然而那天夜里，诺厄出现在她的床边。他坐在她的床沿上，直到她有所感应从梦中醒来。

    “诺厄？”

    小小的夜灯亮起来，阿娜拉开被子，“你要进来吗？”

    诺厄钻进她的被窝。

    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床边的一小角，阿娜挨着他，张着眼睛看向漆黑的天花板。

    诺厄和她一样平躺着，他问，“我那时候哄你……也叫你小孩吗？”

    阿娜抿起嘴唇笑，“是呀。”

    耳边传来如释重负一般的叹息，“还好，我没有破坏你心目中的那个好形象。”

    阿娜猛地翻过身去看他，他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

    但是小夜灯忽然熄灭了，诺厄在黑暗中和她接吻。

    少女获得了迟来十五年的珍宝。

    她急切地抓着她赠与他的臂膀，吮吸他的唇瓣，泪珠从湿漉漉的眼睛里滚落下来。

    “哭什么，别哭。”诺厄贴着他的嘴唇哄道。

    他用力地拥抱了她，随后将她压在身下。他的手指触碰她的脸颊，又是小心轻柔的。泪水是热的，皮肤是软的，他抚摸她的脖颈，像天鹅一样有着优雅弧度，然后是隆起的锁骨，他原先只是看过，却不知道摸起来这样纤细。

    阿娜扯了扯自己的睡裙。她捏着裙摆将它撩起来，并且脱掉了它。

    抚摸我吧。

    她眨着眼睛，坦诚地看着他。

    倒是诺厄承受不住这样的目光，他盖住她的双眼，“闭眼，乖。”

    睫毛落在掌心那一点点的瘙痒也被捕捉到，诺厄松开手，阿娜已经闭上了眼睛。他看向黑暗中她的轮廓，少女的胸脯和他想象中的一样漂亮，饱满的小山丘因为她的呼吸颤颤巍巍地发抖。他伸出手指触碰，柔软的肌肤立刻凹陷下去。

    于是他换上了嘴唇，手指对她来说太坚硬了，他亲吻着她的胸口，吮吸小小的乳粒。阿娜的皮肤都变成了粉红色，不过谁也没有看到。

    “唔，诺厄……诺厄……”

    他的吻落在她的小腹上，小巧的肚脐上，还有内裤的边缘。他咬住它，往下拉。这次阿娜没有制止他，她抬起了屁股，让那一小片布料剥离她的身体。

    她的呼吸加快，有些紧张。诺厄在抚摸她的毛发，藏在下面的阴户像紧闭的蚌，被他用手指打开了，吐出一点清澈的粘液。

    诺厄用舌头去舔她。舌尖挑开阴唇，找到那颗小小的蕊珠。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个，细声细气地尖叫起来。他含着她的阴蒂，轻轻地吮。

    阿娜抓住了他的头发。她使了一下劲又松开了，转而垂落下去攥住了床单。

    诺厄用指尖摩挲着她湿润的穴口，浅浅地戳进去一些，触摸到了一层肉膜。他像是在犹豫，又将手指退出来，唇舌上的动作又更认真了。

    阿娜迷迷糊糊地喊着他的名字。陌生的快感让她蜷起脚趾。

    “诺厄……”

    少女泄出了第一抔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