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的脑海被男人霸道的欲望填满,她茫然的跪坐在女仆寝室的床上,看着窗外夜色,云层间透出的朦胧月光是否也照在他的身上。
“哗啦——哗啦——”
手腕的镣铐愉快的扭动身子,透过她的寝室门一直延伸到男人房间的床角。
下体无缘无故的酥麻,身体在性欲和不幸的纠缠中俯首跪拜,颓废蜷缩。
“阿瑟……”哭声隐忍克制,心痛异常,她诧异自己还会为他流泪,因他痛苦,冷漠的男人还能伤害和折磨她。她冷静的认为这都怪自己,疏远抗拒他,将他归类为危险禁忌,又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向他靠近。
她不是心软,她的心不在她身体里。
女人抱起柔软富有弹性的枕头,用它擦了擦眼睛,像得到了安抚,心情平复。
她站在门边低低的叫了声“主人”,眼底泛着自怜、自卑、期许、兴奋的光亮,双臂不自觉紧紧抱住枕头贴在胸口。
男人向她伸出手臂,像满载乘客的巨大邮轮为她的独木舟放下绳梯,像好心人递给溺水者的长竹竿。她奔向男人,扑进他怀里,痛苦的眼泪撒在他的胸膛,男人问:“怎么了?”她说:“想你。”
结实的双臂抱住她的身子,将她掳上床,亲自为她卸下女仆的枷锁,恢复女性迷人但易碎的本质,轻轻抱紧她,藏进温暖柔软的被子里。她置身弥漫着他的体香与皮革香水味的黑色城堡,光滑温和的肌肤铺成壁纸,炙热的男性气息包裹周身,幻化成她的衣服。女人的泪水化作明亮温暖的水晶灯,她迷茫的渴望着用自己的点点光亮装点、照亮黑暗城堡,使它恢复原本的面貌,此时的眼泪是幸福的。
男人吻掉她的眼泪,同时说:“平时不要叫我主人。”她感受到男人在被子里呼出热气,徒劳的眨了眨眼睛,只能在黑暗中捕捉他的气息。女人语气略显生疏,向他确认:“霍……维?”
男人没说话,转而注意到女人怀里软绵绵的东西,皱眉:“这是什么?”
“……小霍维。”她的声音比怀里的东西还软。
原来是枕头。男人轻笑,揪住枕头的一角,掀开闷热的被子,将它丢到床下。
“我的宝宝——”女人哀怨的拉长嗓音。
“我的床有我没他。”
蔷薇又回到了迷雾中茫茫雪林,独自等待男主人归来的林中小屋。
男主人在的卧室里充满春天气息,斑斓的色彩,能比拟出虫鸣鸟叫;大多数独处的时光,窗外阴冷灰白的世界,透着虚假,时间无力前行。
每日目送他离去,等待他归来成了她唯一能做也愿意做的事情,她是他房间里的一部分,在他需要她时,她又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总是让她看着镜子里呻吟喘息的女人,看着那女人和她的男主人色情纠缠的裸体。在不分日夜的舞台上,魔术师带着他的兔女郎表演着在不可窥探的缝隙插入粗长魔法杖的诡异魔术,并产生湿滑黏连的淫乱效果,对她的身体施以淫荡、饥渴的法术。镜子里不断撞击与被撞击的肉体产生的冲击力不眠不休的叩响高高筑起的心防,撼动道德底线,滋长羞耻,重塑归属。
男人朝着穿衣镜吐出一口唾沫,泡沫浓密的透明黏液顺着镜子向下色情的流淌。
“舔。”
哎?蔷薇怔住,嘴巴里分泌出湿滑的黏液。男人的嘴巴凑近她的耳窝,磁性低沉的嗓音侵犯着她的大脑,“舔。”她抖了一下,夹住男人。“哼。”男人在她背后发出不满的抗议。他抽出被女人夹紧的阴茎,把她托抱起来,双手分别扣住膝盖窝,打开她的腿审视双腿之间垂挂着淫液的阴部。被操开的性器饱满充盈,穴口呈现他的形状,从外到内都泛着红润鲜嫩的色泽,边缘张合缩放,爱液滑出、滴落,像一只搁浅的海鱼张大嘴巴吸氧,却只有体内的海水排出来。
“霍维……”女人脸颊红透,羞耻的扭动下体,姿态越发撩人。
“看着你自己。”男人命令。一旦他的语气严肃,女人便立即听话服从,这点他很满意。
她盯着自己已经变得放荡色情、湿黏变形的阴道口,陌生抵触,淫液在口腔中疯狂分泌。粗长坚挺的阴茎直直的插上边缘成圆形的阴道口,发出黏液挤压滑动的声响,龟头顶进饥渴的阴道,贪婪的嘴巴含住它,亲吻、吸允、大口吞咽、用力咀嚼,男人轻笑,轻松托起女人的臀部,命令意乱情迷的女人直视自己被撑得更夸张变形的淫穴,猛的整根插入到底,直达子宫,女人的身子瞬间展开、僵直,小腹收缩,阴道痉挛,爱液不知羞耻的漫出来,喷溅、濡湿男人与自己结合处的阴毛,她难以抑制的吞咽满溢的唾液,呛到自己。
“张嘴。”
她固执的摇头同时闭上眼睛,淫液在嘴巴里泛滥成灾。
他狠狠抽插数次,女人咬住下唇,两片娇艳欲滴的唇瓣间隐见一丝丝晶亮透明的液体。恼火的男人拔出阴茎,将女人的性器贴在镜子上,托抱着她从下向上贴紧镜面滑动,将流下来的唾液一点不剩的擦进女人的阴道。
男人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