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疼你吗?”谢铮讥讽地笑笑,骤然抽身站起,只剩仍带余温的沙发慢慢蓬起,变冷。
冷硬的皮拍示意着点点顾叶白的臀瓣,“抬高,再抬。”
男人面无表情地下着命令,倏然勾勾嘴唇,“不就是疼吗,放心,肯定让你疼。”
顾叶白直觉他的不悦,有些艰难地扭过头看向他,踟躇着想要补救什么,“爷,主人……”
“闭嘴,”谢铮眼扫都不扫她,自顾自地将袖子挽起至肘部,露出精壮干练的小臂,“也不用你报数,省着点力气吧。”
她的心像是被无形的大掌紧紧攥着了,憋闷中带着恐慌,顾叶白嘴唇翕动几下,终究是沉默地转回身子趴好,眸光黯然地垂下,一副任君施为的模样。
殊不知她这副作态更是拱起谢铮的火气来,他几乎要气笑了:宁可受皮肉之苦,也不肯服软吗?
他不再多说什么,只高高举起了手中的皮拍,蓄力残忍地将其落在女子柔嫩之处。
“啪。”即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辣烈尖锐的痛楚骤然在臀瓣上炸开时,顾叶白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
本能地,她身子惶然地向旁瑟缩躲避。
“躲?”谢铮冷眼看着,漠然地张口,尾音的微微上挑令她自心到身都狠狠一颤。
“不……敢的。”顾叶白顾不上臀上渐渐向四周
扩散的疼痛,赶忙挪回原位,讨好地翘得更高。
明了她无声的示弱讨好,谢铮不为所动,默然地抬手,任凭怒火尽数倾泻到她无助的娇软上。
清脆有力的责打声在闭闷的空间里回响,分外可惧。白皙柔嫩的臀在暴风骤雨般的抽打之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道道嫣红的棱印,并在愈发狠戾的男人手下,现出青紫色。
臀面肿大了足足一倍有余,红紫交错,因着火烧火燎的疼痛而无法抑制地颤抖,凄惨至极,仿佛再下去就要生生打出血来。
谢铮一言不发,冷漠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一遍又一遍,仿佛手下的女子,只是个没有生命的发泄物件。
在毫不怜惜的剧痛下,强忍住不躲不闪已用尽了顾叶白全部的毅力,其他便无暇顾及。从无声无息的沉默,到低低地呻吟,最后是全无隐忍的痛叫,夹杂着近乎崩溃的泣声。
泪水流淌了满脸,漏入嘴中,满口的咸涩。视野被泪水糊得一片模糊,眼前的一切均是颠倒扭曲。
为什么……要这么逼我,不要再逼我了。
好疼……
“啪”得一声,冷硬的刑具狠狠落在臀腿交接的软肉上,尚为玩好的软肉陡然遭此对待,疼痛是加倍的尖锐,迅速鼓起一指粗的红印。
“啊!”泪花溢出眼角,蜿蜒出曲折的痕迹,疼痛积累到极致,让她不得不张口祈求一丝余地。
“主人,慢些,慢些……好不好。”即使求饶,也只敢求得片刻缓解。
谢铮举起的手停在空中,片刻后放下。
“说说,我还疼你吗?”男人的声音中没有情绪,连怒火都倦倦地燃尽了一般,只剩冷黑的灰烬。
这根本没办法回答。
况且,他也想要的,并不是这个问题的答案。
顾叶白想要回头看他,却僵硬地顿住,她不敢看他的眼睛,怕里面有厌恶和失望,更怕他看出自己的心虚端倪。
窒息的沉默在两人间蔓延,溢出隐而不显的矛盾。
谢铮安静地等着,墙上滴滴答答的秒针转过一圈,他陡然笑了,如刻薄的尖刀刺破无声。
“好,你很好。”
他倏地向前,一把将她顾叶白按压在沙发里,揪起她散乱的发,在她耳边冷笑,“看来,你很满足于玩物的位置,既然如此……”
“那便履行好一个玩物的职责。”
拉链被拉开,放出粗大的阴茎,掌控的主人向前狠狠挺腰,不经任何前戏 ,便将凶器插入干涩脆弱的甬道中。
狭小的入口被撑到极致,撕裂般的疼痛自下体传至全身,仿佛被利刃活活劈开。
顾叶白浑身冒出冷汗,双手因痛而痉挛颤抖着,一时间竟连气都喘不上。
“不要,不要……”身体本能地抗拒,泪水流不尽一般绝望地自眼底滑落。
谢铮毫无怜惜地深深插入,直至再也无法前进,才开始幅度颇大地抽插,让怒涨的阴茎一次次残忍地虐待着柔嫩无助的穴道。
这样凌虐般的做爱其实没有一丝快感,紧涩的阴道将他夹得生疼。但谢铮仍又深又猛地将阴茎送入其中,像是在残忍地撬开紧闭的蚌壳,蹂躏其中深藏的柔软。惩罚她,也像是在自虐。
已经疼到麻木,她几乎分不清臀上和体内那个更疼了,比之起来,心里的苦涩刺痛才真正让她痛入骨髓。
就好似溺水之人,心肺皆因窒息而滞涩闷疼,绝望牢牢将你捕捉,一口新鲜空气就在水面,可拼尽全力却难以得到救赎。难以忍受地试图呼吸时,灌涌进来的只是无望的海水,将鼻间充满腥酸气,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