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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夫系列彩dan2(已敲dan的勿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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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路过他们身边的大臣无不掩鼻。

    被折磨到浑身虚软无力的白敬这才被放下来,由狱卒牵了脖子上的项圈,一路拉扯着让他爬回了刑房,期间白敬只要稍微爬得慢了些便会遭到一阵骤雨般地毒打,带皮的青色藤条夹杂着破空声,接二连三地落在赤裸的肌肤上,很快便让他浑身都鼓凸起了红色的鞭痕,白嫩且瘦削的身体上纵横交错地印着施虐的痕迹,让路过白敬身旁的大臣们都不由得纷纷侧目,晦暗的眼神在白敬那光溜溜的身子上扫了又扫,要不是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她们恐怕恨不得立时要将白敬吃干抹净了去。

    待好不容易爬到刑房,白敬浑身早已没一块好肉,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红色长条状痕迹,看着既凄惨又有种受虐后的色情感。

    “躺下。”狱卒指了指刑房地上的干草堆对着白敬命令道。

    事到如今,白敬倒也麻木了,不再去想这上面有多少虱子,顺从地仰面躺在草堆上,将自己的一切完全暴露出来。

    白敬一躺好,旁边就来了两个狱卒将他双腿曲起来分开到两边牢牢按住,力道之大,都把白敬的腿筋掰得微微抽痛。

    先前牵着白敬的那个狱卒则手拿着根烧红的烙铁缓步朝白敬走来,还没等白敬反应过来,便干脆利落地将烙铁印在了白敬的大腿根部,只听得白敬一声惨烈的嘶吼,滋滋作响中,烤肉的香味飘然而至。

    白敬在狱卒的手中剧烈挣扎着,齿间的口枷几乎要被他咬碎,在这股毁天灭地的剧痛中,他的意识终于骤然陷入了黑暗中。

    不知过了多久,白敬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是晦暗的牢房天花板,试着动了动手脚,只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其中最为强烈的要属大腿根部,无法忽视的疼痛源源不断地从伤口上传来,简直让人一动都不敢动。

    忽然间,耳边听得一阵像逗弄犬类似的“嘬嘬

    ”声,艰难地转头看去,只见一名狱卒隔着木栏将一个破碗放在了牢房内,正一脸玩味地看着他,嘴里发出逗狗似的“嘬嘬”声。

    白敬凄惨地笑了,心知那狱卒是唤他过去吃饭,他如今已贬为贱畜,唤他的方法自然无需跟那猫儿狗儿区分开来。

    忍着浑身散架似地疼痛爬起身,慢慢挪到木栏前,伸出手刚要去捧那碗,却在手指刚刚碰到的时候被狱卒一手将那破碗打翻,里面的饭汤撒了一地,与那污浊的尘土混在一起,叫人看着可惜。

    “畜生怎么能用手吃饭?”那名狱卒站起身来,俯视着趴在地上不知所措的白敬,慢悠悠地说道:“舔吧,这次记不住尚且叫你在地上吃,下次记不住便要将你双手斩了,让你长长记性。”

    白敬听得这话,怔怔地望着地上的饭汤愣了许久,终是敌不过肚内饥饿,屈辱地低下头,一点点舔舐着地上那已经被污染成灰色的饭粒,夹杂着沙粒一同用舌头卷进嘴里细细嚼着,和着大颗大颗的泪珠吃完了贬为贱畜以来的第一顿饭。

    待白敬将地上的饭汤全部舔净后,便有几个狱卒抬着一块木板走了进来,将白敬双手双脚曲起固定在上面,令他呈现出一个跪趴撅臀的姿势,又拿出一根软管,连接了水闸,将软管的一头插入白敬的菊穴内几寸处,接着打开水闸,源源不断地将水注入白敬肠内,直到白敬的小腹都被撑得鼓凸起来,宛如怀孕六、七个月的妇人般方才停下,接着将软管拔出,迅速往穴内塞入一个木塞,将那一肚子的清水牢牢堵住了,一滴也漏不出来。

    正当白敬因为腹内的涨痛而呻吟不止时,下身那根软趴趴的孽根又被套上了一个金丝笼,那笼子做得极小,白敬疲软状态的孽根塞进去都还有肉从笼子空隙中溢出来,当笼子在卵蛋底部扣紧后,竟是不留一点点空隙,连稍微勃起一下都很困难,紧接着又拿出一支毛笔,在白敬裸露的臀部上写了几个字,这才算完。

    等这一切都做好以后,白敬便得以从木板上卸下来,被狱卒牵着项圈拉出了牢房,下腹坠着个沉甸甸的大肚子,一步三摇地赤裸全身爬了出去。

    起初白敬以为狱卒只是牵着他在宫里到处遛遛,并不反抗,只是木然地垂着眼眸跟在狱卒身后爬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白敬腹中的排泄欲越来越强烈,他不得不难受地哼哼着,想抬头恳求狱卒先让他排出来,可谁知,这一抬头,看到的竟然是再熟悉不过的宫门。

    白敬心中猛然一惊,爬行的动作不由得慢了几分,牵着他的狱卒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扯项圈,直把白敬拽了个踉跄,涨大的肚子猛地撞到地面,腹中的清水顶得白敬猝不及防地哀叫起来。

    “这……呜……这不是出宫的路吗……”白敬一时爬不起来,被脖子上拽得死紧的项圈勒得直翻白眼,但还是艰难地问出了内心的疑惑。

    “噢,你还不知道。”狱卒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似地笑了笑,不顾白敬被勒得快断气,一路拖拽着白敬来到宫门口,将手中的出宫令牌交给守卫,看着缓缓开启的宫门,语气中饱含着愉悦地对脚下捂着大肚子直吸气的白敬说道:“皇上有令,将被贬为贱畜的凤君拉出市井游街示众,为的是警告全天下妄图干政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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