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他像个被宠坏的Omega,也许这就是该贴在他身上的标签。
乔尔拥有令人艳羡的生活,有个完美的Alpha,两个孩子,漂亮的大公寓和电梯间里的老麦克。这基本上就可以去竞争报纸上第三版面的最幸福Omega榜单前三了。当然他对此不感兴趣。
以上这些特征没法解释他现在为什么会在脏兮兮的酒吧厕所隔间里吸别的男人的屌,地砖上还有陈年累积下来的没法清理干净的污垢,他穿着那身四位数的西装跪在上面垂着眼睫用他漂亮的嘴唇吞吐陌生Alpha的老二。
男性Alpha的阴茎天生就比女性的尺寸大上一号,平均来说,所以这大概是他目前为止舔过的第二根-也是最大的那根老二了。浓郁的Alpha的气味让他窒息,也让他湿透了,后者更多是他之前喝下的那杯酒里的药片作用。他清楚这一点,但还是当着男人的面喝光了那杯酒。
他被揪着头发粗暴对待,硕大阴茎在他的口腔里顶撞,龟头直抵住柔软喉口,乔尔被当作街旁最廉价的那种喷着劣质Omega香水招揽男人的婊子操弄着,他几乎没有被如此对待过。他的Alpha总是体贴的,他们的性生活总是不乏情趣,但那都建立在他感到舒服的前提下,他就像个总是被照顾的很好的小王子。
他因为药物作用湿透了,不知廉耻的抬起屁股向Alpha求欢。男人把被舔的足够湿的屌抽出来,揪起Omega把他背对着自己压在马桶上。
乔尔的裤子连带着底裤被一起扒下,他漂亮白嫩的屁股上挨了一巴掌,粗厚带着茧的手掌在臀肉上掐捏几把留下红印,然后是Alpha的屌,它足够粗长,毫不留情的挤开热情湿润的肉穴,乔尔呻吟起来,陌生的信息素侵占了他,这个背德的认知给他带来快感,药片作用能让Omega敞开自己,为每个路过的人分开腿,它足够让最忠诚的伴侣成为毫无羞耻心的婊子。
更何况这个Omega的心里正充斥着愤懑和怒火。
他渴望发泄,于是他选择让自己在欲望里沉沦。乔尔享受着被老二填满的感觉,药物麻痹了痛觉神经,仅仅将他的快感放大,这也让他更加敏感。他的阴茎现在就像漂亮的摆设一般软趴趴的没什么动静,但他早就被操弄得内部高潮了几次。
他开始不记得自己被按在厕所里操了多久,屁股里的老二一直在变化,有进来没多久就忍不住射了的,有尺寸恐怖的甚至把精液灌满子宫的,他们喜欢先操一遍再让他用舌头舔干净精液和自己的汁水,他的场地被转移到小酒吧的舞台上。他就像个免费使用的公用妓,他们用老二的精液喂饱他,等到所有人都玩了一轮之后,他无力的趴在台上试图恢复点理智。但很快,不知道是谁先提了句什么,他又被带回厕所里,绑在便池边,双腿分开,肉穴被操烂了似的熟透,没法合拢,他那条被浸湿了的内裤被捏成一团塞在他嘴里。然后男人们就说笑着走了,晚上轮值守夜班的小伙子在收拾完狼藉之后走进厕所里才发现他,事实上他只是困的要命拉下裤链想上个厕所,然后就顺理成章把半勃的老二塞进肉洞里撒了泡尿。
直到第二天他才从酒吧离开,带着一堆混杂的信息素味道和一屁股乱七八糟的精液回去。他不会因此怀孕,因为他的Alpha仍和他联结着。乔尔在门口抽了根烟才进去,他不想见到他的妻子,他的Alpha。
他的妻子坐在沙发上,妆容精致就和往常任何时候一样。电视上放着无声的黑白电影,他沉默着,软底拖鞋踩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声响。乔尔知道她看到了自己的狼狈模样,但不想解释,只是绕过沙发然后走进带有独立浴室的那间客房。
他把自己泡在浴缸里,过高的水温让他的皮肤发红,乔尔就这么躺着,脑袋枕在陶瓷边缘上,凉意让他宿醉疼痛的脑袋镇定下来一些。他闭上眼,把大半个自己都埋在水下。
等乔尔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客房的床上。没有主卧那张特地挑选的床垫那么舒适,但也足够让他疲惫的精神陷入深度睡眠里。头疼和浑身的酸软感依旧让他呻吟,乔尔能够感受到下半身的凉意,他试探性的用手指摸索过去,穴口仍红肿着,但显然被清理干净了,还抹上了厚厚一层药膏。
她做事向来都是该死的完美,让人无可指摘。
乔尔想着他的妻子,试图坐起身来看一眼时间——应该说是日期。他觉得自己昏睡了很久,但手机上的日期显示只是过了一个上午。和手机一起摆在床头的一张便签纸条,字迹清晰秀丽。
“帮你请了病假,微波炉里有午餐,加热五分钟。”
闭口不谈他们的争吵和那一个晚上,乔尔把纸条揉成一团,又慢吞吞展开压平整放回床头柜上。
他没有一丝饿意,只想继续用被子把自己围起来,蜷缩成一团,像日本寿司里被紫菜包裹的那一部分。乔尔感觉糟透了,在他假装自己是一只不需要思考的虾仁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想着自己有多糟糕。
时间过得很漫长,他能听见秒针转动的声响。不知道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