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书亚副官,我以长官的名义命令你,给我过来。”
虚弱喑哑的嗓音伴随着喉结的滚动,从那人浅淡性感的薄唇中一字一句地吐出,听上去似乎少了些平日里那种令人心惊胆战的震慑力,反而多了些令人发笑的脆弱。
也是,像他这样一个沾满无辜鲜血的恶魔,一定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沦落到这样任人宰割的境地吧?
作为王上一条忠诚的疯狗,什么原则底线对他而言根本不是什么值得在乎的事情,他手上淌过的鲜血或许比塞纳畔的河水还要丰沛,不论是敌人的,还是同伴的,他只是个被王室操控的无情的杀人机器罢了。老实说,我从未见过他这般狼狈的模样,虽然曾经一度在梦里想象过,但是当这样的他真正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知道,这种感觉,当真是——
痛快到了极点。
“过来。”
他冷硬地重复道。
真是难得,除了在王室面前的卑躬屈膝,他在军队里的话从来不会说第二遍,如果有,那么那个人的死期也不远了。或许,他想杀了我?
这样的念头,他应该不止想了一次吧。
我暗自嗤笑一声,若不是碍于我背后家族的声望,恐怕多年以前我就被这个疯子给千刀万剐了,哪里还能苟活到现在?真是可笑,我居然还是得依靠那个人,才能活下来。他说的没错,我只是个不自量力的傻子罢了。
我向他走过去,鲜血的颜色已经浸湿了军服里那层洁白的内衫,血珠犹如水滴一般滴滴嗒嗒地顺着机械流下,他面无表情地扯开身上黑金色的军服外套,又用那修长的手指解开了衬衣的第一颗扣子,白皙的肌肤顿时袒露而出,如同温润细腻的软玉似的,常年不见阳光的身体有种病态的苍白,苍白得连血管都清晰可见,我甚至可以想见他脖颈大动脉上脉搏的剧烈跳动,被划破肌肤后血液喷薄而出的凌虐美感,有种生气与死气交织在一起的神秘,能够唤起侵犯者浓厚的征服欲。
他就是这样一个会令人发狂的恶灵。
引诱着你献祭你那微小的生命。
但很可惜,这对我而言,一点用处也没有。
“不要这样,长官。”
我握住他解开衣服的手,凑近他的耳朵,缓缓呵着滚烫的热气,
“这会让我感到恶心。”
意料之中,他无动于衷地甩开我的手,将我的军裤轻车熟路地褪了下来,旋即他却做了个我意想不到的举动,他竟缓缓俯下头,伸出舌头轻轻含住了我的龟头,虽然还隔着一层布料,但那舌头上的津液却瞬间打湿了那层白色的布料,濡湿地透明了许多,那湿润的触感落在敏感的性器上,引起一阵轻微的战栗,我攥住他黑色的发丝,将性器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顶到了他窄得惊人的喉咙口,作势狠狠插弄了几下,满意地看着他因为窒息而泛起生理泪水的模样,眼尾红了一大片,喉咙深处溢出粗重的喘息声,被药性勾起的情欲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我知道他现在极度渴望着被我的性器粗暴地插入,这会让他爽得直接喷出浑浊的尿液。
但可惜,我不想就这么便宜了他。
我抽出性器,羞辱似得抽打在他的脸上,透明粘稠的唾液从他的唇角划过,落在鼻尖,最后移向眼睛,那双血色的瞳仁没有丝毫的温度,此刻正冷冷地注视着我。
他一定在想着怎么杀死我吧?
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我囚禁在什么地方,折磨我,凌辱我,直至死亡。是这样吗?如果是,那么今天我无论对他做了什么,都不算过分吧?
我朝他微笑,向空中抛出一枚蓝色的水晶,
“长官,接下来我对您做的一切,都会被记录在这枚水晶里,若是我死了,这枚水晶就当作我送给您的临别礼了。”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西瑞尔·艾德里安明白这一点。
我不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但我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我今天对这个恶魔所做的一切,都会报应在我的身上,这一点我心知肚明。
当然,即便我没有凌辱他,而是救了他,他也不会有丝毫感激,我太了解他了,为了生存,他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我上了他,这对他而言,是耻辱,而不是救赎,不留下把柄的话,我的命,就终结于此了。
今天在场的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不会例外。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但我能感觉到,他周身浮动着的杀意在伺机而动,如同一只蛰伏在暗中的饿狼,饥肠辘辘地等待着食物的降临,只需一瞬,就会咬断其脆弱的咽喉,将它拆吃入腹。
我就是他眼里那个待宰的羔羊。
他一定觉得我是在垂死挣扎罢了。
“不要侥幸了,长官。”
我用力撕开了他身下的军裤,连同内裤也被我一并撕得粉碎。
他胯下那根粗长的肉茎在药性的催使下硬得不像话,直挺挺地翘了起来,紫红的柱身上布满了青筋,一鼓一鼓地跃动着,顶端的龟头渗出一缕粘稠的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