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现在就是后悔。”
楚宁垂头丧气坐在床边,耷拉着脑袋,活脱脱一副落网罪犯的颓废样,甚至想给自己来根烟。
床里侧是清醒过来的白猫,他抱膝靠墙坐着,睁着圆溜溜的异色双瞳,满眼警惕:“这里是哪?你是谁家的奴仆?为何对我图谋不轨?”
到底是谁对谁图谋不轨啊!
楚宁抬手抹了把湿漉漉的脸,说不出话。
“你为什么不回答?是哑巴吗?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白猫抿唇皱眉,自问自答,“我可是猫陛下最信任的临青郡王,谁指使你来的?是不是我的死对头?”
临青……楚宁听到这个有些熟悉的名字,偏头瞥了对方一眼,面上依旧是死气沉沉的模样。
“……你怎么了?”临青歪了歪头,有些疑惑这个人类如丧考妣的神情,他随手扯着尾巴擦了擦还淌水的花穴,刺痒的触感让他爽得大腿颤抖,淫水流得更凶了。
试了几次越擦越湿,他也放弃了,索性就拿尾巴堵着穴,夹着腿一脸潮红地猜测道;“是不是在我面前自卑了?你们人类大部分长得确实平平无奇。”
……?
楚宁还没反驳,临青又絮絮叨叨说开了。
“还好你遇见的是我,猫灵国就属我最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你也不必自惭形秽,起码你……”他仔细打量一番楚宁,吞回了“长相尚可”四个字,犹豫了半晌才接话道:
“起码你舔得我挺舒服……”
不,你别胡说。
这位神奇的临青郡王仿佛完全不需要回应似的,一个人自说自话也不觉得尴尬。他义正言辞指责了楚宁馋他身子的恶劣行径,俨然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身份上,甚至还提出了解决纠纷的方案——
“这样吧,你再给我舔舔,这事我就不追究了。”
楚宁脸色又黑了。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被恶霸调戏的良家妇女,而临青还恶人先告状,一脸理所当然。楚宁实在受不了了,费劲口舌解释完原委,最终强调:“所以我只是一个无辜的热心群众而已!”
“……嗯,差不多。”
谁也不知道这位郡王有没有听进去,毕竟他自慰地正欢,腿间的肉穴含着尾巴尖收缩吞吐,里头像一汪泉眼似的汩汩溢出花液,楚宁依旧不明白为什么他身体里有那么多水。
难不成猫真是液体?
临青自然不会考虑一个奴仆怎么看他,此刻下身硬挺,穴口被磨得痒痛,数次即将高潮却无法登顶,他咬着牙把探进穴内半指深的尾巴扯了出来,红着眼眶再次朝楚宁发出双人运动的邀请。
“来、来舔我……”
从楚宁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红艳艳的穴肉,失去抚慰后不停地收缩,每次张开小口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液,可怜巴巴地等待蹂躏。
楚宁幻肢都要硬了,但一想到之前被骑脸的情形,心里瞬间变得无欲无求,甚至很有先见之明地远离了床边。
——这种情况,当然是通知郡王府来接人了。
**
八月中旬是月神庆典,这其中怎么个玄幻法我们不提,也省得作者瞎编。总而言之,在8月14日的傍晚,楚宁护送猫主子前往王宫参加宴会。
它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可完全没有生产的预兆,成天无精打采侧趴着发呆,此时一到王宫便被安排进寝殿;楚宁没资格跟着进去,在门口等待又很无聊,就一个人到处溜达,混进了花园。
天光渐暗,月色如纱。
不远处的前宫灯火通明,这边却是静谧安宁。小路两侧重重灌木枝叶茂盛,分隔的花坛栽种着淡粉色的木芙蓉,另一侧的荷塘碧叶田田莲花犹在,微风拂过的水面荡开星河的碎影。
“啪!”
楚宁拍死一只蚊子,随手将尸体抛进池塘,托腮看着视线尽头暗沉沉的夜色,一时陷入感伤。
现世虽有许许多多的不如意,比如……
她才刚刚开始回忆,还没酝酿出思乡的泪水,便听见不远处扑通一声,随即传来几声此起彼伏的尖叫——
“啊——”
“来人呐!陛下落水了!”
“谁会游泳?快救陛下!”
不是吧?这也能被她遇上?
楚宁现在对这种英雄救美的剧情敬而远之,更何况她也不会游泳,因此探头瞧见有人下水后就想偷偷离开,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迫”成为谋害猫陛下的凶手。
——有道是怕什么来什么,楚宁刚探头观望一番想撤退,那边正巧有人发现她鬼鬼祟祟想溜的身影,当即高呼一声:“那儿有人!快抓住她!”
留下几个护卫,剩下的人全哗啦啦冲过来了。
“等等!我就是个路人!”楚宁大喊冤枉,毫无反抗地被五花大绑,但依旧试图自救道,“你们的猫陛下在那边落水,我离得这么远,怎么可能犯案嘛!”
压制住她的青年翻了个白眼鄙视道,“你说是你推的我们还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