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先生本名狐利,是个化形未足百年的小妖怪,但是化形之前可是已修行五百年的老妖怪,遇到清子却总喜欢一口一个姐姐,清子总觉得一声姐姐下去,自己眼角皱纹都多了不少。“夭寿啦,不准这么叫我”“那你是我的什么嘛,还是你喜欢我喊你小妈?”
清子觉得狐利怪怪的。哪里怪?怪粘人的。于是她偷偷去海角论坛发帖“男生叫女生姐姐是什么心态”,首赞是“lz我身边的奶狗喊其他女生姐姐,独独不肯喊我姐姐。哪怕是比自己小的男生也不会叫喜欢的女生姐姐,喊姐姐就是对你没意思哦。”原来如此,清子放下心来,狐性本淫,可能是物种的问题。
是怎么相遇的呢?明明是在山里修炼的狐狸,却独独喜欢海边。初遇的那天,是下着雨的海边,一处海边歇脚的亭子里。你收散进去,却对上了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狭长的凤眼,眼尾是红的。清子想:这孩子是刚刚哭过了吗。从包里抽了一叠纸巾,纸巾散发着廉价的香精味。清子递了过去,他却没有接,眼角更红了,那盛了一往清泉似的眼睛终于兜不住了,一滴清泪溢了出来。清子像是被蛊惑一般想要帮他擦掉泪水,手快要碰到时,他微微躲了一下,偏离了目标航线,指尖拂过他的睫毛,似乎有电流穿过,心里酥酥的。
清子不解地看向他,他低了低头,眼神暗淡地说“姐姐别碰我,我脏”清子眼神越发茫然,眼前少年身量不足,看起来二八年华,算起来还在中二的年纪,不会是想着“贪婪的大人们存在的龌龊世界颤抖吧毁灭吧(已黑化)”
清子脑回路这么一转,豁然开朗,嘴角弯弯地摸了摸那柔顺的头发,说“我不准你这样说自己,我不知道你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我相信你,你是干净的,哪怕,哪怕你真的是肮脏的,也有人愿意握住你的手。”
清子想:“好傻一男的,最烦这种已黑化的夜来非了。”狐利想“好嗦一女的,像学堂里的夫子。别说,那个夫子的滋味还真不错”
当时他学了定身法术,刚溜下山,山下有一书舍,夫子清瘦古板,是一位女子。他闲来无事,日日在书舍旁的大树下听着她用清冷念着文邹邹的句子。下课后,他第一次对人施了定身法术,他看着不能动弹的夫子,撩起了她的衣袍,一向古板的夫子被他压在身下,双手被他的腰带缚着,清澈的眸子一点点染上欲色。他的手,捻过她的一双椒乳,乳晕渐开,一对红珠挺立起来,夫子难耐的扭动着,手却挣脱不开。不自觉地把滚圆的乳房往他手心里蹭,他一把抚过,她窃喜,以为会替她揉上一揉。他却耐着性子,只用手指在奶豆上打着转,另一只手还在身上其他地方作乱。被他摸过的地方都有火苗在燃烧,一直烧到心口,烫的夫子口干舌燥,像只幼猫一样哼哼唧唧,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轻笑“夫子,求我”。她不做声,只是轻声嘤咛,呜呜叫唤。
他问“夫子,哪里痒,我给你解药好不好”她忙不迭地点头,他帮她解开手上的束缚,命令道“掐住自己的乳头,用力地向外拉扯”自己的手顺势下滑到花穴处,本也是青葱一样的手指,摩挲着前穴肉粒时又麻又酥,和娇滑的软肉相比手指还是有些粗糙了。
他用肉棒蹭了蹭她的穴口,欲入未入,她的眼神越发迷蒙,嘴里哼着“救我救我。“花穴也随着紧凑的呼吸一张一合。“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要怎么救你”
想到这,狐利食髓知味地眯了眯眼,某处已经偷偷立起,轻微胀痛,他不由轻笑,声音带着一丝情欲的甜腻,“那握住我的手的人会是你吗?”清子点了点头。“那你可以握住我其他的地方吗”清子继续点头,看到对方露出得逞的笑,才反应过来回问一句“还有哪里我可以握吗?”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雨小了一些,互相道别后,各自消失在了茫茫的雨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