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遇见,是在某会所。清子看着舞台中央的赤身光溜的舞者,在钢管上扭动旋转着,钢管就像是他耳鬓厮磨的老情人一样,而他淌着水发着骚。明明是赤裸裸的,身上却发着红色的激光,光从何而来。答案在他的后穴里。一个发着激光的肛塞正卡在他的菊门里,几个贴着钢管的旋转下来,菊门有些合不住了,她看着他在闪烁不停的光线里,背对着观众,跪了下来,弯着腰,双手扒开臀瓣,细嫩白滑的臀肉间,一朵小菊正在吞吐收缩着一个摇摇欲坠的肛塞,他就像只垂尾乞怜的流浪狗,哈哈地喘着粗气,腰肢摇摆,随着臀部的摇动,红色的激光也风情地摇晃着,直直射在清子的脸上。她死死地盯着他,听见一声嗯啊浪叫,他身体一颤,脚背猛的绷直,随着“啵唧”一声,激光消失在了她的脸上,玩具已经落在了地板上。之前的钢管舞不知跳了多久,他像是条落水狗,乌发湿淋淋地贴在额前,口水从嘴角溢出来,汗水顺着发梢,沿着脊柱,流进臀缝,混着肠液滴在地板上还在发着光的小玩具上。
他站起身来,汗水顺着下巴,喉结划下,流过公狗腰,淌进下身乌黑茂密的森林里,一根粗紫的长茎嘀嗒着白液,他的眼神散了,身体随着喘息,胸腔一起一伏,双肩颤抖着,他的眼神越过众人,独独望着你,双手上下揉搓着,终于,他咬着下唇,森林里下了一场雨,湿淋淋一片,而你,是为他降雨的神女 。清子觉得魂儿都好似被他吸去一半,真的是个难缠的妖精。
你唤来经理,玉指朝他方向一点,我要见他。经理暧昧一笑,带你走进后台。带你到一扇红门前,递给你一把钥匙,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你用指腹摩挲这个小小的金属片,正在犹豫,门突然打开,一只手伸出来,把你大力拉进去,砰地一下就把门合上了。
你看着这个刚洗完澡,身上散发着一股沐浴露的椰奶味不着寸缕的男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憋红了脸。他饶有兴致地盯着你,你好久才憋出一句“你,不守男德。”他眼中兴味更盛,“那姐姐,你是来惩罚我的吗?”
你倒退一步,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不是”他听见你的回答后,神色有点失望,不过眸子又马上亮了起来。“姐姐,我们玩个游戏好吗”你不忍看到那种乖狗狗失望呜咽的样子,无论是什么游戏你都愿意答应下来。
他拿出了一个骰子,“姐姐,很简单,猜大小,你猜错了,就脱一件衣”你意味不明地看着一丝不挂的他,他笑了,脸乖巧地蹭了蹭你的手心“我不会让姐姐吃亏,如果你猜对了,我没有衣服可脱,你可以往这里塞一样东西”
他牵着你的手,把你往怀里一扯,他自己往床上一躺,你顺势压在他身上,他的手覆上你的手背,轻轻一抓,牵引着你的手覆在他的大腿内侧,他就像个人尽可妻的妓子一样,张开大腿呈M型,带着你的手往后穴去,你的手并不老实,勾绕着他蜷曲的耻毛向下滑。之前在舞台上没看清的菊门,眼下连外圈的褶皱细纹都清晰可见,你有些愣了,他以为你是有所顾虑,急忙开口道“我刚刚洗干净了的,别嫌弃我,姐姐我不脏,我洗了很久”说着嘴角向下一撇,一脸委屈,眼睛牢牢盯住你,怕你有一丝一毫的介意。
你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他眼神有些慌乱,“我都是你的,姐姐,我全部都是属于你的。”
你直接把手指捅进他上面那个聒噪的小嘴里,搅动一番以后,看他低眉顺眼地用灵活地小舌勾缠舔舐你的手指,再心满意足地把手指缓缓插入了他的后穴里,食指微微勾起,搅动起菊心褶皱。耳边是他绵延的呼吸,挑逗的呻吟“再深一点”他忍不住抬臀,乞求你能多施舍他一点快乐。你却把手猛地抽了出来。后穴一阵空虚,他摆了摆腰,腹下似有野火在燃烧,且有烧不尽之势。你却不为所动,他不由得低吟出声,双手环住你的蛮腰,难耐地一口咬在了你的肩上。你又把他按回在身下,沁凉的舌尖舔舐他的耳珠,问他“游戏还玩吗?”
骰子正落在枕头上,你一把抓过,向上一抛,任它落在床单上,“按飞行棋的规矩来,抛出六才能出发,也就是出六我脱衣,其余都是罚你”他一脸沉溺于刚刚的情欲中,满心满意都是你,自然是你说什么都好。
你,老非酋了,第一次抛就抛出了个六,你正在解扣子,一双作乱的大手过来,三下五除二就帮你脱了连衣裙。此时你只剩下一套内衣。
你不服气,又抛了一次,不愧是玩游戏十连抽都抽不到好东西的非酋,这次又是六。愿赌服输,你脱下了黑色的蕾丝内裤。你看着他眼神像是痴儿一般盯着你的私处,你被盯的春水涌动,赌气地把骰子丢给他,“你来。”他乖乖地接住,往上一抛,居然又是六,他眼皮一跳,心想“这倒霉催的。”手指轻轻一弹,当你凑过来看数字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数字三,你拍掌嬉笑,“哈,你输了,我该怎么罚你。”
他一个翻身就把你压在身下,双手俯撑着,把你环在他的荷尔蒙里。这次他没有乱来,一只手撑在你身体旁边,一只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你顺势望过去,是一排大小各异的玉势。你随便抽出一根,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