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见面时,她成了胡老爷子的续弦,不过是换了个地方享受荣华富贵,清子并不介意。婚礼不过走个过场,有人巴结讨好,有人眼酸乱嚼舌头,有人心里小算盘啪嗒响。闲言碎语扰人,不过是你允许的。只要不把说话的人当人,那话便进不了你心里。抱着这样的心态在流程化的婚礼结束以后,她瘫倒在新房间的大床上。胡老爷子正揽着三姨太的腰哄着自己的心肝宝贝,抬回府里的这个是祖宗,要供着,哪里能碰,而且小丫头片子眼瞅着身上也没几连肉,胸前连两个小馒头都算不上,曲线都没出来,哪里又一揉就化出春水的三姨太够劲儿。清子乐得清净,胡老爷子从一个佃农的儿子到现在家大业大,不得不说,躲避危险的本能帮了他不少,知道谁能惹谁要敬而远之留三分薄面。不过,婚礼现场始终少了一个人,她的“继子”—胡黎
据说胡黎在胡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主,单名一个黎,是随他生母—黎颜。毕竟胡老爷子年轻时正是成为黎家的女婿才有了第一桶金,不然现在还在村里放牛。可惜红颜早逝,胡老爷子立马抬了三个姨太太回家。这不缺个主母,胡家有秘密藏着掖着,清子是必须要走一趟的,这个位置清子势在必得。除了骄横这个小少爷好像就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地方了,娇蛮的少爷不愿认她为母,大发脾气打砸抢摔,故而被胡老爷子关在房间里,无法参加婚礼似乎也说的通,可是不可能那么简单。
胡家少爷和舞厅男妓明明是一个人呢。她可是亲手艹了“继子”的屁眼,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她当时没有留下任何信息就翩然离去,如果不是留在他后穴里的一枚金币,就好像是男妓在午夜梦回时寂寞难耐的一场绮丽的春梦。她像一只蝴蝶,轻轻振动翅膀,他就心甘情愿地把自己酿好的第一份花蜜献上。只求她能做长久的停留,谁知她半点不留恋花丛,都无法挽留,眼睁睁地飞走。
难说,第一次遇见她是巧合,第二次还是巧合。不知是他的引诱还是她的图谋。
日子风平浪静地过着,迎来了盛夏。清子每逢天气燥热便会胃口不佳,近日清减了不少,原来的衣服穿在身上,领口便会显得松垮。加上吃晚餐时,清子不安分的玉足碰了碰少爷的西裤中央鼓囊囊的那团,继子年轻人火气旺遭受不了这撩拨,把清子锁进了她的闺房。
少爷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顺从地躺在了地毯上,像主动邀请主人梳毛的大型犬。清子穿着高跟鞋一脚踩在继子的胸膛,问道“我在你眼里,到底是嫖客还是母亲?”没等到回答,她已经抬起脚,瞄准了一样,红色的细高跟鞋尖堪堪落在了他的脖子上,他脆弱的脖颈似乎轻微用力一踩,就不会再发出那些海妖塞壬一般的蛊惑言语。他动了动嘴唇,发出的却是舒服的呜呜声,像流浪许久后被主人寻后的流浪狗,身体诚实地喜欢眷恋着主人的靠近,眼神里却满是小心翼翼的揣测打量,生怕惹得主人一丝一毫的不满。她看出他的讨好,收回了脚,把一件改了尺寸的旗袍丢在了他身上,还有一起丢给他的两个字命令“换上”
继子不假思索地就把衣服脱光,套上旗袍,光滑的绸缎在穿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摩擦着他的下体。
这时天籁在耳边响起“这是由我穿过的旗袍改的”他满脑子只剩下“她穿过她穿过”脊椎有电流滑过一般,下体有什么也在悄然昂首。可是旗袍就算改过也还是对身为男性的他来说,过于紧缚了,一个是奶头凸出来分外显眼,一个是早已变硬想要昂首却硬生生被旗袍裹住抬不起头,被旗袍勾勒出显眼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