弭州知府的公子沈拾最近总派人向殷府送礼物和拜贴,两家分属不同阵营,如此频繁的单向联系不免让殷之杭疑惑又厌烦。大家都是官宦子弟,殷之杭也不好驳他的面子,却也免不了背地里调查一番,一查才知道,这个沈拾竟然曾与隽娘有过婚约,是隽娘母家未没落时定下的亲事,那他要与殷家结交的目的也很明确了,就是为了隽娘
“说!说我是你的男人。”
“少爷…少爷是隽娘的男人…隽娘的小屄快要被少爷玩坏了…好舒服…”
殷之杭抱着隽娘的身体猛烈贯穿着,男根完全退出又整根没入,顶撞地隽娘愈发放浪的呻吟着,朱唇轻启,丁香小舌舔过贝齿,勾引着殷之杭去吻她
吻从唇边绵延到胸前,爱痕在乳浪中若隐若现,晃得殷之杭的魂都飞走了,恨不得死在隽娘身上,生生世世不与她分开,就算是到了奈何桥也要做一对深陷情欲无法自拔的亡命鸳鸯,可又怕隽娘对自己没多少真心,等自己死了隽娘会被别的男人抢走,怕隽娘会跟了别人
“隽娘…会不会爱上别的男人?”
这个问题让隽娘有些疑惑,她想不明白殷之杭的不安从哪里来。她是官奴,逃出去就是送命,殷之杭对她的爱欲就是她活着的唯一依靠,怎么殷之杭还会觉得她爱别的男人
“人家都被少爷的大家伙cao得欲仙欲死了,心里哪儿还装的下别人。”
殷之杭没有回话,但隽娘能感觉到他对这个回答很满意,脸埋在她的脖颈,下身猛烈cao干着,一次次顶到最深处爽得隽娘魂都丢了
在隽娘身体最深处射出浓烈精液后殷之杭没有退出去,就这么堵着穴口,囊袋紧紧贴着被撞击到红肿的阴唇,微微摩擦着,快感自下体流窜全身,隽娘爽得摇着小屁股,阴户蹭着殷之杭肌肉结实的小腹
“再动,我刚射进去的精液就都流出来了,隽娘怎么给我怀宝宝?”
“肚子里满满都是相公的精液,隽娘要怀上宝宝了。”
被殷之杭破身以后,殷之杭对隽娘的占有欲是越来越大了,以前强迫隽娘说骚话,现在是逼着隽娘叫相公,是他的女人,只爱他一个人。隽娘只在床上哄殷之杭开心才说几句,下了床穿戴整齐还是叫少爷
这种床上调情的话就不要留到床下了,殷之杭也不可能娶她,私纳罪女为妻妾要被判刑,这样的女子拿来满足淫欲是再好不过了
“隽娘怀上我的孩子,生个身强体壮的儿子给我,将来和我一起cao你,把隽娘cao失禁,身上满是精液,只能待在屋子里,永远属于我。”
隽娘可不想怀殷之杭的孩子,她的孩子生下来没名没分的,肯定要受人欺凌,而且殷之杭口味没这么奇怪,买了很多恐怖的性爱玩具却一个都不会玩,摆弄半天自己硬了就亲自cao弄隽娘,现在会说出和儿子一起cao隽娘这种话,主要还是想把隽娘困在自己身边
难道隽娘有机会逃出去了吗
曼妙的身体还在迎合着殷之杭的cao干,心思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如果有机会逃出去过自己的日子,谁愿意给黑心少爷当性奴,在外哪怕吃糠咽菜,只要能堂堂正正的活着,也比在殷府当锦衣玉食的金丝雀要强的多
又是一股浓烈的白灼射在隽娘身体的最深处,殷之杭伏在隽娘身上喘着粗气,隽娘一边说着要被少爷cao怀孕的骚话,一边想着怎么再从殷之杭嘴中套出什么消息
“按照隽娘老家那边的习俗,女子出嫁后怀了孩子,是要相公陪着回娘家拜见娘家父母的。隽娘福薄,只能没名没分待在少爷身边,可这孩子有少爷一半血脉,隽娘实在不忍委屈了他。”
这话说的真情实感,差点让殷之杭以为隽娘真的怀了自己的孩子
“不过是个习俗罢了,管他做甚?孩子的身份我会想办法,以前的事情不要太在意了。”
殷之杭捏住隽娘的一只椒乳,强迫隽娘集中注意力听他讲话
“过去的事情通通忘掉,你是我的人,以前发生过的都不作数!我才是你相公,是你的男人。”
隽娘抱着殷之杭由得他在自己身体上驰骋,努力回想着自己以前的生活,父母流放,叛国的亲戚都被凌迟处死,家产充公,还能剩下什么呢?为什么殷之杭总是强调他的所有权
脑海中浮现了一直以来都被刻意遗忘的身影,隽娘的未婚夫,弭州知府的公子,沈拾
沈拾与隽娘相识在一场诗画会上,隽娘摹得一手好丹青,尤其爱画梅花,认为其铮铮傲骨是文人楷模。她的一言一行都深深吸引着主位上坐着的俊朗少年,也是那次诗画会的发起人沈拾
“父亲总劝我多与各家少爷千金们交往,诗画会也是因此筹备的,只是我笨嘴拙舌的,虽是主办,却也没尽到地主之谊,还望隽娘不要责怪。”
“沈公子莫要自谦,这场诗画会已经办的很好了,大家都说沈公子抱诚守真,是可交之人呢。”
这一对璧人在廊下说着悄悄话,丝毫不觉隐秘处藏着好几个少爷小姐,正拿他俩比做话本子里的人物
“那沈公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