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向北究竟等着开齐锐的苞等了有多久,从她不声不响从小箱子里拿出的玩具数量便可见一斑,润滑剂更是不下五种。
齐锐跟在向北身后,心跳如鼓。回想这么多年自己的经历,除却和第一任女友准备滚床单时的短暂紧张,他的紧张很少是一种延续的过程。和向北在一起住的久了,对她的癖好他并不陌生,自己甚至像模像样在办公间隙看了不少类似的影片观摩学习,若说自己没被勾起这种事的兴趣,那当真是骗鬼。
可他就是惶恐。
他担心自己表现不好,也担心向北从他的身上得不到乐趣,更担心向北因为他的反应对他从此失了兴趣,要离开他,与这几件事相比,他能否从中获得快感,反而是诸多思量中最不值得被思量的。
之前向北采购的内裤数量过多,他按照平均一到两天换洗的速度,也没把向北陆陆续续买来的内裤换完,自打两人开始了半吊子式的调教,他自作主张,穿起了双丁内裤。被向北以不怀好意的眼神盯了几天,也就放下羞耻心习惯了她的视奸。可今次走进了卫生间,站在盥洗台前,他们都注视着镜中的自己。
他脱掉了身上的睡衣叠好放在一边的架子上,撑开双手伏在柜台。
他看不到自己身后,却能看到看着自己身体的向北。
难言的紧张让他忍不住微微发抖,向北伸出手,在他的臀瓣上拍了几下。
“你想怎么灌?”
不同的灌肠道具各有各的美妙,向北又不想玩什么羞辱play,没等齐锐回应,她拿出柜子里早早准备好的灌肠器和甘油,就按部就班地操作起来。
齐锐撅着屁股,凉飕飕的液体进入体内,本来就紧张的他,双腿抖得更厉害,待到第一轮液体灌入完毕,他手足无措地看着向北,不懂她为什么还要守在自己身边,这时她去牵他的手,“老齐,别紧张。就当咱们坐一起体内深层清理。”
“不,不好闻,你,你别在这儿呆着了,我紧张。”
她吻他的唇,“蠢蛋,以后你可以自己清理,第一次必须我在场,有些人是为了羞辱,但我不是。我只是想和你一起经历。再者说,你腿都抖成筛子了,我要是不陪你说说话,你不得紧张死。”
齐锐沉闷地“嗯”了一声,沉默地吻她的脸,小鸡啄米似的片刻不停。
她一直紧紧握着他的手。
向北算着时间,让腹痛难忍的齐锐再稍加忍耐,齐锐打开抽风机,面色沉郁地等待,向北下了通知,他如释重负地坐上马桶,期间仍然忍不住亲她的手,吻她的指尖。向北享受举手投足间男人无声的依恋与敬重,摸着他短短的头发。灌了充足液体的排泄声音很不好听,齐锐又腹痛了许久,最后竟然无意识地搂住了她的腰肢,向北看他眼眶都发了红,更是心生怜爱。
这时齐锐自己也笑起来,知道他们某种意义上已经跨越了很多情侣很多主奴不能逾越的距离,卫生间里,他被按着强行做排泄,可这时她只觉得他好,谁都比不了。
家里用的是日本产的智能马桶盖,两人同居后齐锐特意为向北准备的礼物,这次这项家电也帮了他,这款的物理除臭功能不错,又加上卫生间本来就开着抽风扇,味道并不很大。他没起身就冲走了秽物,由电动马桶盖清洗自己的后穴。大致进行完一圈清理,他擦拭完身体站起身,看看马桶里基本还算干净,满意地点点头,随即自信地撑开双手,伏在盥洗台前,等着她的第二轮注入。
他还是不想让她看到他的难堪。
向北揉了揉她的大狗,短暂离开了卫生间,等她再次回屋,齐锐看清她手中拿着的液体,一下傻了。
向北拿了一瓶蜜桃味的鸡尾酒。
“这这这这这,这玩意还能灌肠?”齐锐吓得打起了摆子,“这个不能瞎灌的!会酒精中毒的!”
向北对着他的屁股狠狠打了一巴掌,留了一个鲜明的红印。“你还了解挺多。”齐锐微微脸红,还是摇头,“不能瞎灌……”
“酒精含量3%,以防万一我们勾兑一下。这方面我做了功课啦,你安心,不会把你送去医院的。”
齐锐“哦”了一声,转过身摆好姿势,还是迟疑地不住向后瞥。
刚从冰箱拿出来的鸡尾酒,即便经过勾兑,也没能消除其自带的清凉,齐锐不自觉发着颤,向北由他的脊柱一路向下摸,停在股沟。转而咬住他的耳朵,“知道这种灌酒的玩法叫什么吗?”
齐锐摇摇头。
向北轻笑,手指在他脊背上飞舞,她强迫他正视自己,又去咬他耳垂,“我朋友写的小说里科普过,这叫‘醉逼’。”
齐锐脸一下红成了西红柿,结巴了半天,蹭得挣脱了她的怀抱,心虚地坐回马桶上,他毫无底气地教训她:“女孩子不要讲这么粗俗的话。”
向北挠挠他的下巴,“嗯?只是因为粗俗,脸就红成了这样?还是说……”
一切尽在不言中。
齐锐像是被蒸熟的龙虾,这下彻底不看自己了。向北笑吟吟地卷着他的头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