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少女跟着重重一颤。
花穴被填满的感觉如此熟悉,可是玉棍儿的冰凉却如此陌生。
两人有肌肤之亲以来,每回填入的都是他的炙热,何时用这么冷硬的物体对待过她?
花穴里既饱满又饥渴,萱蕙泪光闪烁,殷殷地看着镜中,期待他能看到自己渴盼的眼神。
神上,不要这样对她,神上……
即使不曾喜欢,可否在床帷之中,多多宠爱她?
然而司墨正在兴头上,没有发觉她的变化。
他要么握着玉棍儿旋转,要么不停地弹拨玉囊,听着少女轻重缓急的喘息,自己也跟着粗喘。
在床笫之事上,凡间比天界会玩多了。
或者,可以向清霄讨教一二?
萱蕙的眼神虽然有异,身体的反应却一样不落。
半透明的水液沿着玉棍儿的缝隙慢慢流出来,司墨一边弹弄玉棍儿,一边抓了把水液,抹在了臀缝里,手指在她后穴打着转,“萱蕙儿想被两根肉棒cao么?”
她流着泪摇头。
司墨笑了笑,意有所指:“你以后总要习惯的。”
一句话把萱蕙说懵了。
神上这是什么意思?
莫非要与别人分享她么……
神上当真把她当成了玩物?可以随意送人的姬妾?
她的泪水流得更凶了,摇了摇头,泪水横飞。
司墨还以为她是害羞,趁她不注意,忽然拔出了玉棍儿,里面堵着的水液哗啦啦喷涌出来,打湿了华美的地毯。
下一刻,司墨便拈着湿淋淋的玉棍儿,轻轻顶住了她的后穴,还往里探了一寸。
虽然有花液的润滑,开拓后穴依旧很艰难。
这是后穴的头一次。然而司墨向来不是怜香惜玉之人,往里推的动作虽然慢,却十分坚定,直将她钉死在自己怀里。
她两只小手拼命攥紧,大口大口地呼吸,感觉到那根冷硬的长物一直往里顶,直至两颗玉囊抵住了臀肉,方才停下。
司墨保持这种姿势,抱着她站起来,走到铜镜跟前,“萱蕙儿的小嘴真贪吃,什么都能吃得下。”
她勉力抬眼,看着镜中的自己发怔。
她侧躺在司墨怀里,上半身衣着完整,下身一丝不挂,两条玉腿合拢着抬高,身体被迫折起,露出娇艳的花穴。
幽深的臀缝里,一根碧绿色的玉棍儿若隐若现,唯有两颗玉囊露在外面,与雪臀映衬着,任谁看了,都会想知道玉棍儿到底能入多深,淫靡不堪。
司墨放手,让她站在地上,双手前撑住墙壁,小脸离铜镜很近。复又抬起她一条腿,站在她侧面。
萱蕙在镜中看到,他那紫红色的巨物终于出鞘,龙首在湿淋淋的穴口沾了沾,忽然一气顶入,cao穿了花心。
只这一下,不光萱蕙腿脚发软,差点跌在地上,司墨也连连粗喘,顶在深处许久没动作。
后穴里插着的玉棍儿挤压了花穴,使得花穴过于紧致。他一入身,两根巨物隔着肉壁前后摩擦,身体被填得太满,激烈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几乎要当场晕死过去。
强烈的挤压感也绞得司墨额头青筋直跳,要不是早有准备,怕是一进去就要射出来了。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司墨就试着缓缓地律动。
他每顶一下,萱蕙就踉跄一下。她单腿落地,根本承受不住他的动作。没几个回合,司墨就索性抱着她的腰身,只让她单脚点地,双手扶在铜镜两侧,深入浅出地抽动起来。
抱着她腰肢的大手极为有力,直将她按在他腰腹上,次次都顶得很深,将她唯一着地的腿也顶得悬空起来。她吃力地撑住墙壁,被他狠狠疼爱着,发出轻微的呜呜声。
这声音像是幼猫叫唤,刺激着司墨所剩无几的理智。
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每次他动情至深,都会像第一次那样,不给她一丝一毫的怜惜。
“嗯……小丫头……”司墨哑声笑着,身下仍在动作,弄得她水声阵阵,“小淫娃……吃这么深,两根都能吃下去……”
他两巴掌拍在雪臀上,将玉棍儿往里顶住,一边狠命插她,看着她的肌肤变得白中泛红,陷入情欲的狂潮。
萱蕙本来被弄得昏昏沉沉,被这两巴掌打醒,听见他说这些荤话,羞恼不已。恰巧他忽然用力,将她高高地挑起,雪肤花貌顶在了铜镜上,印下浅淡的痕迹。
她怔怔看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少女双眼微眯,丹唇半张,双颊布满了飞霞,表情似痛似喜。和端庄矜持的九公主毫不相称。
司墨似乎发现她走神了,腰身一压,给她一个深挺。她就看见镜中少女高高蹙眉,似乎很痛苦,唇角却挂着餍足的微笑,想要郎君再狠一些,重一些,再多疼爱她一些。
当真是神上所说,一个小淫娃……
司墨的动作过于粗野,花穴里又疼了起来。她摇摆腰肢,想摆脱他的插弄。
然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