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拉松比赛上输给她了。他顿住,忽然觉得有点丢人。
徐缓点点头,又重新看向跑道。
女子一百米预赛结束就是男子一百米,竞争明显更激烈了,气氛高涨。
“那是陈深吗?”徐缓眯起眼睛看,距离有点远,看不清楚。
男人伸了伸脖子:“嗯,二道陈深,五道林江。”
这时枪声响了。
徐缓紧盯着赛道上的人,不禁叹:“好快。”林江和陈深几乎是并列第一到达终点的,分不清谁更快。
江决原本聚焦在终点的目光瞬间收回了,他撇嘴,下巴抵在女人颈窝嗅了嗅发香,不时拱一拱,唇间还抿着一小簇秀发,像只争宠的小狗。
“你头好重,拿开。”徐缓动了动肩。
男人轻哼一声,开始得寸进尺。他手伸进头发里摸着细腻的后颈,对着耳朵轻吹了口气,拨开长发含住耳垂,还使坏地伸舌舔了几下。
猝不及防被袭击,徐缓心一跳,下意识往周围看了看。
她揪着男人的耳朵给他提远一点,“你干什么?又欠教训了是不是?”
江决秒怂,低头不满地哼哼:“老婆就知道打我。”
看他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徐缓气急:“我不仅要打你,我还要狠狠揍你。”她挥拳就作势要揍上去,这男人一点都不注意分寸,不注意场合。
“不要不要,要揍回去揍,这里丢人。”他凑上去抱住女人,嘴角偷偷翘得老高。
感觉到前面同学悄悄看过来的视线,徐缓有点羞耻,她揉了揉男人的短发,警告:“你老实点,听到没有?”
江决乖乖应道:“嗯嗯,听到了老婆。”
成功进入决赛的陈深和林江拿着水上了看台,走近自己班级场地,最后一排那一团简直不要太显眼,陈深眼睛都要瞎了,他无语地和林江对视一眼,坐得离他俩远远的。
“啧啧啧,江决这狗逼,我他妈真羡慕。”陈深说道。
林江又往后瞟了一眼,笑道:“是啊,看得牙酸。”
中午俩人在食堂吃了,然后又回去睡了午觉,一下午都躺在床上,尽情厮磨。
在家草草吃了顿晚饭,徐缓暗下决心,晚上一定不能在让他得逞了,性事要节制,而且早上才刚做过的。
然而男人洗完衣服一上床就扑上来亲亲摸摸,被她一巴掌拍开就拼命撒娇,不要脸到了极致,还耍手段把她弄得瘫软无力,淫水连连,反过来求着他要。
一夜缠绵。
早上醒来,徐缓觉得腰更酸了。她伸手去够床头的手机,看着群里的消息。
“唔……”床上的男人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把探出被窝的人搂过来抱紧,两手自然地揉着奶子,拇指轻刮奶头,一下一下地绕着圈。
徐缓放下手机,拿开男人不老实的手,准备起床。
“干什么啊?”他嘟囔着,还想摸,手又伸上去。
“我要起床了,上午要去学校彩排。”群里说是九点半开始彩排。
江决睁眼:“彩排?要多久啊?下午我还有比赛呢!”
她窸窸窣窣地穿着衣服:“不知道呢,但是你比赛我应该可以来看。”到时候她的部分彩排完就可以偷偷溜了。
“必须来看啊!两点!不许迟到!”男人严肃地叮嘱。
徐缓转头捏他脸,又亲了亲:“知道啦知道啦!”
然而事情却没有想象中的顺利。
到了新校区,她发现礼堂还没有装饰好,学生会的委员还有一些表演的同学都在帮忙,徐缓找到陈则同,俩人又去小教室排练了几次。
等到中午,他们匆匆去吃了午饭,之后便坐在礼堂里等着彩排正式开始。
开场是文艺部的舞蹈,而后接着是一些小品和舞台剧,还有乐队表演等等,她和陈则同的歌曲顺序是排在中间靠后。
徐缓时不时地看眼手机,心跳得很快,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着急,都要一点了,才过去几个节目,照这个速度,两点之前恐怕还到不了他们。
陈则同看了她好几眼:“你有急事?”那么频繁地看时间。
“嗯嗯。”她点头。
又焦急地等了好几十分钟,终于到他们了,徐缓松了口气,和陈则同上了台。
一曲结束。
他们站在舞台中央听主持人和场边负责人讨论灯光和站的问题,然后按照要求又重新唱了一遍。
3000米结束了。
江决从比赛开始之前表情就不怎么好,这会拿了冠军脸色更差了,他沉着脸走出跑道,满操场找人。
陈深在原地休息了一会,跟上前:“待会颁完奖一起去哈皮啊?”
没有得到回应,他疑惑:“你干啥呢?”
“找老婆。”江决停下,转身快步去拿手机。
在外面不许浪。
他生着闷气,拨通了电话却不吭声。
徐缓坐在出租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