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现在可以抬头看我了。”
“没,没看呀……唔唔唔~~~”
双唇被他霸道地攫住,宋怡然不得不将注意力转回到湿吻中,被吻得神智涣散,却情不自禁地捧起他的下巴,温顺地从帮他从下颚舔舐到喉结。
新戴上去的项链吊坠随着他的动作时不时戳到他胸口中央,冰凉尖锐。项链再荡回她胸前,有时会陷进围拢的雪白乳沟里,海蓝色的月亮吊坠与嫣红的奶头相互映衬,编织成一幅美丽的图画给人以无尽遐想。
陈沐阳兀自陷入一个光怪陆离的漩涡里,明明想和她做爱,想干她,却不舍得用力。可最后真枪实战搞起来,他就是一个被下半身控制的禽兽、恶魔,哪有不舍得用力之说,他恨不得把两个卵蛋都塞进去,最好每次都用精液将她肚子灌得满满当当,每天都插着自己的鸡巴,将她蹂躏得意识模糊,把她调教成只能依靠他的脆弱性奴,天天摇着小屁股叫他哥哥。
这种阴暗的想法会在做爱的时候像火山爆发一样充溢他的胸口,做完之后,它又灰溜溜地悄无声息躲进角落里安静沉睡,等待下一次情欲勃发的时机再狡猾地跑出来作恶。
此时,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宋怡然迷茫羞红的小脸,感知到炙热视线的女人迅速和他对视,他却低头埋进馨香的两团雪乳之间,闷声嗅了嗅好闻的体香,叼着娇嫩的奶头含吮了许久,舔得奶头红肿胀大后,才喘息着吐出嘴里的娇乳,一把托起她的小屁股往床上走去。
“抱紧我。”
“嗯?啊……要掉下去了,呀……”
陈沐阳打了一下她的屁股,低笑:“不是让你抱紧我了吗?”
“人家没反应过来……嗯~~~”
一陷进柔软的大床里,陈沐阳便放开了动作,用力操弄起来,将身下人颠得上下不停晃动,两团白美的乳浪好似一闪一闪的白炽灯一样在他眼前绽放光芒。
“嗯,啊~嗯嗯……慢……嗯啊~~”
“慢什么慢,每次都让我慢,慢下来你会不舒服的。”
不多久,在几十下又深又猛的挺入之后,宋怡然的呻吟声戛然而止,却是整个身子绷着颤着到达了高潮,极致的欢愉一下子遍布全身的毛孔和细胞。
湿热的肉壁正紧紧绞着他的鸡巴想榨干他的精液,陈沐阳捏着她的纤腰闷哼了一声,余光瞥到她伸长了的脖颈,又看到她因急喘而起伏的胸乳,不知怎的,那原本卡在腰肢上的右手开始顺着她的小腹暧昧地往上抚摸,最后用不大不小的力度掐住她的脖子,咬着她的耳朵命令:“叫哥哥。”
脑袋空白的她此刻就像是被扣住了生死命门,稍微动一动,就会跌入死亡深渊。窒息般的快感就像强烈的电流过遍全身,宋怡然只好红着眼圈,呜咽着柔柔娇吟:“哥哥……”
“嗯、叫得真好听。嘶……嗯……”
这个称呼让陈沐阳很快在她不住收缩的嫩穴里缴械投降,坚硬的菇头碾压过几处软肉以后便直接顶到宫口开始往里头灌精。
宋怡然觉得好像被又烫又多的热精给牢牢钉住了身体,除了痉挛发抖着拱腰承受精液的激射,她动弹不得,灭顶的欢愉快感已经占据了整个大脑,所有的感官此时皆已爆炸。
耳畔嗡嗡作响之时,宋怡然嘴里突然被喂进了一个冰凉的物什,她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原来是脖子上的海蓝色吊坠。
“唔?”她鼻间发出一声软软的哼哼。
陈沐阳边往她子宫里一股股地内射精液,边用舌头继续将吊坠顶进她嘴里让她含住,濡湿的唇齿之间泛着凉意,叫她神智清明了些。
可没多久,吊坠便因为她脑袋的摇晃与柔弱的吟哦,一不小心从嘴里滑开,隐入凌乱发丝之间。
心满意足地射完之后,陈沐阳瘫在她身上,趴在她耳边剧烈地粗喘。呼出来的热气好似隐形的刺针一样扎得她酥痒疼麻。
大肉棒还紧紧堵在小穴里,宋怡然双腿屈起动了动,陈沐阳“嗯”了一声,浅浅抽搅花穴里的精液淫水。
他意犹未尽地又带着她到浴室里干了一次,原本纠缠在淋浴头下方的两个肉影如今又不依不舍地紧紧相连在洗手台上,喘息声此起彼伏,亦伴有奇怪的机器“嗡嗡”声。
好久没用情趣用品了,陈沐阳大手大脚地用跳蛋在她乳头上、阴蒂上按压,伴以肉棒凶狠的进出,将敏感的女人操得哭叫连连。
他其实是一个性欲强的霸道男人,果然,什么礼貌友善都是装出来的,还喜欢扮猪吃老虎。
看到宋怡然哀怨的水眸,陈沐阳呵笑了一声,顿时又起了调戏她的念头。他用难得邪肆的口吻说了几句荤话:“干吗这副表情看我?大鸡巴操得你不爽吗?”
“啊……不是,就觉得你坏,你坏!你怎么能说……你怎么能用这个字啊,嗯啊啊啊~~~”
陈沐阳拿掉跳蛋,直接用粗指弹拨揉捏被玩弄得凸起的阴蒂,只叫宋怡然一下子害怕地夹紧了他的腰身,抱着他的脑袋,绷着脚趾头在灭顶高潮里不住地颤栗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