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祝汪姐和......”
卫惟看那个男孩,男孩稍稍低头示意,“邓岳。”
卫惟点点头,继续和经理说,“祝汪姐和小邓岁岁有今朝。”
汪思凡醉得不轻,搂着邓岳的腰仰头眯眼对卫惟笑,卫惟不着痕迹扶了她一把,“少喝点。”
汪思凡冲她挥挥手走了,邓岳和几个年轻小孩都不约而同回头看了她一眼。有人趁汪思凡晕着问她,“汪姐,那位姐.....老板是谁啊?”
人美有气场,红唇大波浪艳过玫瑰,是杜拉斯背后的老板,还和汪思凡认识,想来搭上也是一条好路。
汪思凡醉了也不傻,笑道,“有我一个还不够?你挺贪啊。”
卫惟又看看那群东倒西歪的人,把旁边的侍应生叫过来示意,“去看着,别太出格。”
墙上大屏幕在不停变换数字,抽牌免单已经开始,一楼大厅气氛躁动,满场欢腾,只有称职的保安和适应生不受影响站着。
还有个一直在二楼栏杆上撑着手臂往下看的卫惟,她穿黑色吊带裙,乌发红唇眼神淡漠,只静静站在那里,就独成一道风景。
楼下人声在沸,楼上却乱了套。
有个女孩捂着自己衣服从包厢里慌张跑出来,一时情急找不到路在哪,后面追出来的男人不给她机会,抓着人的胳膊把她往里拖,后面又出来几个衣着光鲜的人,都在笑着看热闹。
女孩挣扎叫喊喊破了嗓子,本就不整齐的衣服因为男人的撕扯快要衣不蔽体。
保安过去把两个人分开,侍应生给那女孩披了件衣服。强迫人的男人醉醺醺,挣开身边保安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别多管闲事。”
他毫不尊重地指指那个吓得瘫倒在地的女孩,“我给她钱,她陪我睡。”
“我不是,”女孩年龄不大,已经哭花了妆,“我没有收钱我不知道是来做这个,我不做了我不做了.......”
“先生请您冷静,先生.....”
说好话的保安被他一把推开,男人上去对那女孩就是一巴掌,满嘴脏话好像她是一件物品。
卫惟没走过去,给那边的经理打了个电话,她皱眉,“还不扔出去,等着扣工资?”
经理有苦难言,男人已经仗着自己的身份闹起来,他不停给人指手画脚,“你们知道我是谁?敢动我,你们老板来了都不敢碰我。”
“叫你们老板来,都不想干了,早点关场子给人腾地方.....”
他旁边的狐朋狗友都喝大了,不嫌事大在起哄,“问问杨少是谁在动”“一个个小心点”
卫惟已经走过去,远远站在一边冷淡下指令,“都扔出去。”
闹事的男人看见她眼睛一亮,不怀好意笑道,“你是老板?”他又转头和他朋友一起笑,“还是老板送来的果盘?”
其他人笑得毫不掩饰,男人甩开保安耀武扬威,“离老子远点,老子是应家人,这块地都是应家的!别他妈不长眼!”
他整整自己衣服摇摇晃晃走近卫惟,伸手去挑她肩带,□□道,“老板和我聊聊。”
卫惟一直冷淡站着,面无表情也不说话。男人不在意,毕竟冷美人更有意思。疼痛突如其来,是卫惟直接折了他伸过来的手。
男人疼得呲牙咧嘴挣开她,“你他妈欠X这是应家地.....”
他话还没说完,又被卫惟一脚踹膝盖上,细高跟攻击脆弱髌骨,男人当场下跪。
卫惟没再发话,从一楼上来的保镖已经把人拖了下去,男人还要挣扎,直接被堵住了嘴。
闹剧平息,丝毫不影响楼上楼下的其他人寻欢作乐。
卫惟一个人坐在高脚凳上叠着腿喝酒,侧着身子单手撑下巴,纤细手指拿着高酒杯晃了晃,看酒杯里的红色液体荡起来又落下去。
再一眨眼,身上多了件西装外套把她裹得严实,手里的酒也到了别人手里。
卫惟伸手指指门口显眼的告示牌,“你给我念念。”
应仰就这她喝过的杯口处喝了一口酒,“狗不入内,人不咬人。”
他又说,“已经处理了,谁让你把我的人都分到门口看门看车。”
卫惟没搭理他,应仰自己凑过来说好话,“这地方这么乱,我给你几个保镖防身。”
“你是给我防身还是防我?”
应仰满眼都是她,“你有什么好防的。”
卫惟冷眼看他,“那你怎么来的这么快。”
“我想你了。”
“........”不用再继续交流了,没法交流了。
卫惟把身上外套还给他跳下凳子要走,“我不冷,谢谢你。”
应仰接过外套直接把人拽回来,像原来很多次一样把她带到自己怀里。
卫惟挣了挣没挣开,刚要说话,应仰把外套给她从前面包起来,靠到她耳边说,“生气了?”
他装傻卖乖笑一声,“别人惹你生气,你总不能牵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