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她回来了。我守了她三年,她不想见我,我都不敢打扰她。她身体不好,我不想惹她生气。”
“现在她回来了,她不原谅我。她说她是怪我不去找她,我觉得不是,她肯定从八年前我没去的那一天就开始怪我。”
“她这些年过得很不好。我看了她所有的病历。她还差点做了心脏手术。”
“很多人都因为那件事在背后议论她,她不爱笑了。”
应仰转头看了看床上的干枯老人,他问他,“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非要别人欺负她。你可以让人打死我,可以随便教训我,为什么要带上她。”
那时候卫家和苏家没放过那些人,碍于身份又不能太过分,事情过去就算完了。他却一直都记在心里,等他自己的势力长起来,他又一个一个找了回去。
张充化被吓破了胆才说出来,是有人告诉他可以做,还特意告诉他,必须带上应仰女朋友一起。
所有的证据源头都指向应老。连应右为知道时都傻了眼。
应老的嘴张了又张,只“啊啊”的发出几个音节。
应仰笑了,他甚至孝顺地给他盖了盖被子,“你得好好活着,死多容易,我不会让你死。我受了多少罪都不恨你。但是一想起她我就心疼,我恨不得拿你的血给她做药引。”
应老睁大了眼,像是在怒斥他大逆不道。
应仰又说:“她今天又没接我的电话。我不太高兴。当然不是生她的气。她捅我一刀我都甘愿受着,毕竟是我活该。”
“爷爷,你也是活该。你信吗?要是没有那件事,我现在可能连孩子都有了。”
“等我把她娶回来,我再来看你。”应仰站起来不再理会他,“应莱会好好照顾你,爷爷您保重。”
应仰开门出去看见在门口等着的应莱,应莱在家都穿礼服化浓妆,像个随时要吃人的妖精。
应莱看他揶揄,“应大少今天为什么气不顺啊?又被人甩脸了?”
应仰没搭理她,他不高兴应莱就高兴,她又笑,“4%的股份买应灿陪她三年买了个露馅,你还不如把那4%给我,我绑也得把她绑回你床上。绑你屋里三年,孩子都能有了。”
“你这么闲?这么能耐?”应仰看她一眼,“怎么不回港城算计贺昱生。”
——
应仰坐在不远外看几个人打高尔夫,蒋弘过来招呼他,应仰摆摆手表示没兴趣。
手机在手里转了又转,应仰的心像那怎么也进不了坑的球一样急得慌。
她还是不接他电话,还搞了个什么电话助理。
许是这段时间见到她的次数太多,应仰又极会刀口舔蜜,一来一往,应仰都知足到忘了卫惟是有多会骗人。
她叫他声仰哥,再留下句好听的话,然后又跑得飞快。
从她再没回他信息开始,应仰才意识到她说“你再等等我”不是“等我往前走”是“你往后退”。
他的惟惟让他往后退。
这可不行,说上话了,吃过饭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甚至摸都摸了,又让他重新往后退?
这就像人已经躺在了他床上,她自己突然就给自己盖上被子说你走吧。他裤子都脱了让他走?那他还是个男人吗?
走是不能走,不能睡可以,但得把人抱怀里。
应仰转了转手机又打了个电话,电话通了,还是转接。
“您好,我是卫小姐助理,有事请留言。”
撒娇讨饶的话就在嘴里打转,他堂堂应爷怎么也不能对个助理留言。
他对卫惟是真怂,可也就对她一个人怂。
那边还在催他,“您好,我是卫小姐助理,有事请留言,我会帮您传达。”
应仰有些气不顺,他心想:我说我爱她,你能帮我传达?自动传到垃圾箱里?
那边又等了等,“您好,我是卫小姐......”
应仰直接挂掉电话扔了手机。
他一不高兴扔了手机,周围站着的保镖佣人都自觉低了低头。阎王在发火,不知道谁又要遭殃。
几个人看过来,应仰双手交叉折了折关节让自己冷静点,抬手就近指了旁边一个人,“把你手机给我。”
被指的保镖把手机递了过去,应仰又拨了那个号码。
“您好,我是卫小姐助理....”
应仰手指敲了敲膝盖,把电话还给原主,“你和她说。”
那保镖愣了愣,正好又听见那边的女声,保镖咽了咽唾沫高声昂扬,“你好,我们老板找卫小姐。”
“好的,我会帮您传达,再见。”
到此截止,再无下文。
保镖又傻了,弯下腰和应仰说:“老板,她挂了。”
应仰给气笑了。
——
晚上应酬结束送下前辈她才回了自己的酒店房间。卫惟觉得她真的只适合当一个米虫。太可怕了,那个前辈人称灭绝师太,听说前辈的大弟子“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