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一旦开始,后续的发展就不再是计划可以控制的了。
施延自从初尝了后穴高潮的刺激,陷入了狂热的迷恋,甚至刻意忽略前面作为男人真正的需求,手淫的频率直线降低。自我催眠的效果远大于外力的介入,一旦接受了自己是伊辰的小浪妇这个设定,在伊辰哥哥面前,施延便抛弃了人格,心甘情愿的做一只发情的小母狗,撅起屁股求伊辰用大肉棒干他。
每次在享受前列腺高潮的极致快感后,施延作为男性的特征才会不情不愿的吐出一些精华,射精带来的快感算是锦上添花,可次数多了总觉得还差点什么。施延一遍一遍的回忆着第一次承欢的情景,反复揣摩,终于想到了差的那点是什么。
憋尿。
那天晚上喝过的酒水汇聚成能以抑制的尿意,在顶峰喷发,在尿道中带来绝顶绵长的刺激,是后来数次欢爱中没有的。被操尿显然过于羞耻,施延不愿意承认自己不堪到连尿都留不住,可却又发疯般的想要复制那难忘的刺激。
“桐桐?”伊辰感受到怀里的人正不老实的蹭着自己的小腹,好笑的揉了揉施延胸口粉红的乳珠:“别闹,明天一早可是你们的股东会,迟到了施伯伯又该骂你了。”
“让我蹭蹭。”施延把头埋进伊辰胸口,两条腿却像章鱼触须一般盘在伊辰腰上,把伊辰的大肉棒加在臀缝间磨蹭着。“下面难受,辰哥帮我弄弄。”
改变敏感度的药膏已经停用一段时间了,施延的身子被药物完全催熟了,这会儿囊袋会阴连着骚穴痒成一片,白天在公司他拼命忍着,晚上到家在爱人面前没有不物尽其用的道理。
伊辰由着他折腾了一会儿,自己下面也硬的难受,所幸就这施延的双丘的嫩缝抽插起来,将两瓣白屁股撞得通红,狠狠地给施延解解痒。“舒服了吗?”用手指搔挂着被摩擦的滚烫的会阴,恶意的点弄着施延欲求不满的菊口,渗出的肠液与自己的精液混在一起,衬的那朵秘花格外淫靡。
“骚穴流水了···哥哥··里面也痒···”施延哀求着,“哥哥给桐桐一个玩具好不好。”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粉色的跳蛋,可怜巴巴的望着伊辰:“哥哥帮桐桐放进去。”
“浪吧你就,明天开会坐不住了可别哭。”伊辰扇了送到眼前的小屁股一巴掌,把玩具送进施延身体里。
施延满意的收缩了几下后穴,肠肉依依不舍的和手指道别:“明天晚上来接我吧哥哥,回家把这半个月的份都补上。”
施延没告诉伊辰,他最近一直在偷偷练习憋尿,他发现憋得越久,在极限状态下释放快感越强烈。虽然他已不太迷恋射精的快感,憋尿成了他的新乐趣。后穴也在憋尿锻炼中变得更加敏感,前面越胀满后面就会越觉得空虚。伊辰有意饿着他,规定了至少一个星期才能做一次,最近的憋尿练习使他愈发欲求不满,连做梦都是明天的饕餮盛宴。
“阿延快点,你要迟到了。”刚踏入施氏总部信合大厦的大门,施延就听见了二哥的匆匆忙忙的声音。一大早就碰见扫把星其中之一,施延默默翻了个白眼,假装没听见施明修的话,依旧保持着原来的速度不紧不慢的往电梯方向走去。天知道他夹着跳蛋怎么可能健步如飞,施明修让秘书按着电梯等他,见他磨磨蹭蹭不禁又催促道:“快点!都在等你。”
高层专用电梯里其实只有施明磊和施明修这对双胞胎和他们的秘书,都是施家的儿子,凭什么因为比自己早出生几年就可以颐指气使的说话。施延忍这两人很久了,只是不好当面发作,只能黑着脸站到离四个人最远的角落。
“阿延你领带没系好。”这次说话的是施明磊,不等施延反应过来,他已经向施延跨了一步,伸手就要帮弟弟把领带捋顺。“我自己···”可以系好,施延还没来得及动作就感受到施明磊的手已经打在自己的肩上,按着领带顺着胸口往下捋。“你里面穿的什么?皱皱巴巴的。”
如今施延的乳头敏感到无法直接接触衣服,稍有摩擦就会激起下身的反应,为了不影响白天的工作,伊辰买了副薄薄的硅胶乳贴给他,保护着一对娇乳不受刺激。如今天气尚不算冷,施延穿的西装和衬衫还都是轻薄透气的料子,虽然看着笔挺,却并不能在触感上掩饰乳贴的存在。刚刚大哥那一下手指挂到乳贴的边缘,让早晨匆忙间没贴牢固的左侧移了位与衬衫的布料来了一个亲密接触,熟悉的瘙痒感激的施延一哆嗦。
“没···没什么,可能是里面的背心没整平。”施延慌忙解释,把大哥推开,自己小心的把领带整理好。电梯一开门第一个窜出了电梯,生怕双胞胎发现自己的秘密。
“阿延怎么回事?”施明修和施明磊面面相觑,“还没到楼层他怎么就下去了??”
“谁知道呢?这么大人了还冒冒失失的。”施明磊叹了口气:“不管他了,咱们先上去,他愿意爬楼梯那就爬吧。”
施延走了两步才发现自己下错了,折回去时电梯已经上去了。他气的咬牙切齿的咒骂着双胞胎是小人,还有三分钟就要迟到了,专用电梯是观光性质的电梯,速度比其他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