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凌郁飞终于肯好好与自己温存,正放松地享受着手指指腹对疼痛中的敏感点疗伤般的爱抚,却不想耳朵里飘进来这样一句话,顿时整个人如入冰窖。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周身泛起的寒意令他上下两排牙齿都不断磕碰着颤抖起来,他伸出手去想把深入体内的手指拉出来,不让它再折磨自己,却被轻轻避开。
“你自己报数,数到六我就停下。”凌郁飞根本不理会男人的哀求,耐心细致地将衬衫布料塞满他的嘴,便活动开了手指。
之后谢明整个意识都好似被抛进了另一个空间,恍惚着甚至想不起自己是谁、在做些什么。所有感官全部集中在了体内惨遭袭击的那一处——他不知道,凌郁飞到底还是怜惜他,没用之前那么大的力道,只是坚硬的指甲对于本该好好呵护的细嫩之处来说依然太过可怕了,被摁下的瞬间犹如一道电流瞬间贯穿男性躯体最承受不了的地方,天地间除了穴内这处小小的所在,他几乎感觉不到身体其他部位的存在。而随着指甲离开,被袭处火辣辣的疼痛中还泛着丝痒,犹如被毒虫狠厉地噬咬了一口,偏偏又有种拨动心弦般的爽利快感,五味纷陈,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滋味,直令人辗转反侧。而这样的折磨绝不会很快停止,而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周而复始。
他激烈地翻滚着,被过于激烈的刺激贯穿了全部心神,不知怎地潜意识里却感觉只要揉一揉下方的男性象征,就会令自己多少好受一些,双手就像有了自我意识般颤颤巍巍地向下摸去。只可惜,凌郁飞怎会如他所愿?摸来摸去,始终摸不到那个近在咫尺的关键部位。
谢明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徒劳地在某人身下扑腾,被布料堵得严实的口中发不出呻吟惨叫,在空气中胡乱挥舞的双手就像是代替了嘴巴的功能,无言地诉说着这个身体所承受的煎熬。毒虫始终像是咬着那要命的一处,任凭他怎么努力地张开穴口想要它离开,又或者怎么用力地收缩穴口想要挤出去,都无济于事。六神无主之际,忽然听到耳边冷冷一声:“报数!”飘忽的意识像是硬生生被拉回来强塞入饱受折磨的身体里,终于回复了些许清明。
为了遏制喉间的尖叫他不得不紧紧咬住口中的布团,然而需要报数又必须将口中填塞物吐出,凌郁飞不会体谅他的艰辛而放缓动作,经常他还没来得及出声便迎来了下一波惨无人道的攻击,尚未离口的布料只得又再次颤抖地咬紧。报数含糊不清、数字报错……都不算数,仅仅是一根手指就将他折磨得苦不堪言。
拥护着手指的媚肉显然没想到迎来的会是这样一个暴徒,被这残酷的手法吓得纷纷丢盔弃甲地向外逃窜。然而手指的下一个动作又激得甬道一下缩紧,媚肉被迫再次亲亲密密地贴上凶残的手指,打着颤舔吻取悦它。
等谢明终于气若游丝地报出“六”这个数字时,小小腺体所在的那块肉壁已经承受了不下三十次指甲的摁压。男人似乎也被这过于刺激的玩法调弄得失了神,悄无声息地瘫在他怀里,除了胸口的微微起伏外没有一丝反应。
凌郁飞守信地停止了暴行,转而改用柔软的指腹打着转按揉起来。这本是男人最爱的抚慰方式,只可惜红肿着的小小肉壁似乎已经被刺激到麻木,这样轻柔的按摩对方根本感觉不到。他便又探入一指,被甘油浸润得滑腻又在对前列腺不间断的责罚中脱力的甬道根本无力阻止异物的入侵,中指也顺顺当当地就进去了。
两根手指微微曲起,指尖抵着红肿着的脆弱之地,一前一后地挠动起来。
“嗯……呜……”
男人终于有了点反应,就像从鼻间挤出的细微呻吟,带着微泣的尾音。刚才是疼中带着痒,现在则是痒中带着疼,明明也很不好受,偏偏又有种隐约的快感潜在里头,而这快感又像是时不时地冒出个头,不等他细细体会便又消失无踪。时间久了倒像是无数只蚂蚁在体内爬来爬去一般,扰得他五内俱焚、不得安宁。
“这么舒服?”
耳边忽传来一句调笑话语,谢明愣了半晌才听明白对方的意思,纤纤五指颤抖着无力地捉住对方手臂,“不……不舒服……不要……”
凌郁飞低笑一声,瞅了眼直挺挺地在空气中晃悠着的粉嫩茎柱,连缩在后面的两个囊袋也已经胀大了一圈,圆滚滚的可爱得紧——就这样还好意思说不舒服?他不假思索地就想好好惩罚这言不由衷的男人,“不舒服?那我让你好好舒服一下。”
说着便用大拇指重重扣住小小肉壁对应的外部肌肤,探入的两指刨土般快速挠动起来。
“啊!啊啊啊——”
男人的反应瞬间剧烈起来,本已脱力的身体不知从哪儿又聚起一股力气,像一尾离水的鱼儿般在他怀里扑腾弹跳。堵口的衬衫早已从唇边滑落,幸而此刻的他已经叫不出多大的声音来了,就像被凌虐得奄奄一息的小动物,只能发出一连串的呜咽哀鸣。
凌郁飞的两指就像挠在了他的心尖尖上,五脏六腑都泛起一层又一层细碎的热痒,密密麻麻地笼罩上他整个躯体,其中还夹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