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萝在一家手工艺术品店当学徒,她的师傅是县城里一位很出名的艺术家,据说连当官的都会特意来拜访师傅。
店里的墙壁上,还挂着师傅和很多看起来非常气派的中年男人合影的照片,那都是令师傅反复强调和炫耀的象征。
店里除了小萝,还有七名师兄,只有小萝是女孩子。
她今年十八岁,高中学习成绩不好,考不上大学,当时看到店门口贴着的收徒信息,便走进来试试运气,没想到还真的成功了。
小萝和师兄们的工资都不高,而且整天呆在店里制作艺术品,往往是满身污迹油漆的,看起来很不体面,小萝的父母想让她辞职,她一直么同意。
因为她很喜欢这份工作,她觉得自己和师傅以及师兄们相处了这么久,已经像一家人一样,她在这里能学到很多东西,为什么要辞职呢。
“小萝,把扳手给我拿过来!”
大师兄突然喊道。
小萝正忙着往铁片上烙印,闻言擦了擦手,连忙拿起扳手跑过去。
客人们站在一旁看着师兄妹二人默契的合作,很快就把不小心摔坏的艺术品修复好,不由得纷纷拍手叫好。
小萝羞涩的摸着乌黑的长发,大师兄伸长胳膊搭在她的纤腰上,紧紧搂在肌肉壮硕的怀里。
小萝今天穿着一件漏肚脐的白色小吊带,底下搭配的是简单的帆布拼接短裙,再加上她打卷的一头长发,整个人看起来颇有一种异域风情。
但是她被大师兄这么搂着,大师兄的手指恰好就托在了她的奶子下面,在客人们看不到的角度,那脏兮兮的粗糙手指从她的吊带底下钻进去,熟练的捻磨着她那敏感艳红的奶头,没两下就摸的小萝双腿发软,险些在客人面前就倒下去。
等客人们一走,小萝连忙挣扎着把大师兄不正经的大手抽了出去。
“大师兄!你捏的人家好疼哦!”
“很疼吗?我没怎么用力啊,你把手拿开让我看看。”
说着,大师兄居然直接在店里把她的小吊带掀了起来,露出一对饱满丰盈的雪白奶子,只见其中一侧的奶头竟然破皮渗出了一丝丝的血迹。
大师兄拿了张纸巾帮她把奶头上的血迹擦干净:“你怎么又不穿奶罩,奶头还被弄流血了,应该不是我弄的吧?”
小萝疼的直皱眉:“是二师兄,我上午去仓库拿东西,二师兄把我堵在里面,用扳手钳住我的奶头,使劲的拧,就拧流血了,他还把我奶罩脱下来不给我,说我穿奶罩对奶子不好。”
“他狗屁不懂,你别听他的,师傅的房间有药膏,你自己去往奶头上擦点药吧。”
小萝乖巧的点点头,蹦蹦跳跳的去了师傅房间。
她师傅是个大腹便便的老头,平时很喜欢和大家开玩笑,现在徒弟越来越多,他也就越来越懒了,什么活都交给徒弟们去做,这不,到现在他还躺着没睡醒呢。
小萝蹑手蹑脚的打开抽屉,唯恐吵醒了师傅,结果把抽屉翻了两遍始终找不到药膏,之前她受伤了用完药膏都是放在这里的呀,怎么找不到了呢。
师傅吧唧着嘴巴翻了个身,小萝被吓一跳,如果把师傅吵醒,她可没有好果子吃。
算了算了,流血就流血吧,小伤而已。
“站住,你干嘛呢?”
师傅慵懒的声音忽然响起,小萝连忙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怯怯的回答:“师傅,我找药膏......”
“又是你那几个师兄捣的鬼吧?他们又怎么欺负你了?”
小萝就把在仓库被欺负的事情重复了一遍,师傅听完招了招手:“你过来让我看看,伤口到底大不大,受伤不能掉以轻心。”
小萝走到床沿坐下,掀起小吊带,把受伤的奶头挺的高高的,好让师傅看清楚。
谁知师傅眯起眼睛看了一会儿,用手指从嘴巴里沾了一泡口水,一下子糊在了她的奶头上。
“找不到药膏,那就用口水给你消消毒吧,你这两天别擦,自然就好了。”
小萝低头看自己被师傅口水弄的湿漉漉的奶头,忍着刺痛和隐隐散发出口水臭味的难受感,听话的表示知道了,师傅这才放她出去。
“咦,那是什么?”
走出房间,小萝看到对面的方面门上挂着一件很眼熟的小衣服,她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是自己那件被二师兄抢走的奶罩。
纯白色的蕾丝奶罩挂在门把手上,随着穿堂风飘来飘去,她顿时脸蛋羞红,扑上前取下来,然后紧紧捂在胸口。
二师兄实在是太坏了,每次都这么欺负她。
上次吃饭的时候,二师兄又和她闹成一团,结果她的内裤被脱下来,被顶在手指上当手帕转着完了半天,最后又被贴在高处的玻璃上。
二师兄说,要让大家都看到那件内裤,知道小萝是个不讲卫生的脏女孩,因为那内裤上粘了一点她体内分泌出来的液体,她忙了一天,还没来得及洗澡换衣服。
最后直到小萝羞耻的哭出来,二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