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玄正在发呆,她仿若盛着这世间所有柔情的眼眸放空着,似是凝视着咔嗒山深不见底的悬崖,又像是失了魂魄,此处只剩了一个清丽少女的壳子。
“小奴儿,你哪去了?”小法器传声鸟盘旋在清玄周围,季樊大祖宗嚣张的声音将清水唤回了此时此刻。少女起身做了个吐纳心中考量着祖宗今日的语气,最后她下定决心慢慢踱回教门。
咔嗒教的来源已不可考,全教上下只余四人而已,分别是,教主,教主夫人,大师兄季樊,以及小师妹清玄。大师兄季樊是教主和教主夫人的亲骨血,虽不受乃父待见,地位肯定要比教主不知从何处捡来的弃婴清玄要高。其教门建在几可追星逐月的咔嗒山上,毕竟邪教嘛,开在大路上,可不得被人消灭了。
清玄道是小师妹,其实是季樊的泄欲工具,咔嗒教的邪门功法,让季樊终年欲重难消,偏偏季樊本人看不上潇洒飘逸的仙子,或是人间饱满多情的美人,他的眼珠子就爱盯着小奴儿。教主大人倒是想让季樊子效父法,去其他门派掳一个仙子来。季樊被他老爹念得烦,一个脾气上头,把教主大人几乎珍藏了一辈子的功法珍本毁了。教主很生气,教主没办法,只因季樊的四肢早被他自己炼化,肉体的痛苦也极难伤到他。真的没办法,虽然这崽子来的便宜,好歹教养他也费了不少心思,何况还是自己唯一的传承弟子,教主只好调转头,独自悲伤,背风流泪。
霸王人棍季樊今天也要同清玄亲亲热热,这可是刚需。今日修习一结束,精确点来说,他从混沌中退
出来一睁眼,便急切地唤回清玄。
“见了老头了?他同你说什么了?”季樊大喇喇的坐在大床上,明明只有一个躯干,却愣是坐出了四肢大敞的模样。同他一道长大的清玄从他的语气猜测今天霸王心情有点抑制不住的开花。
“教主问了奴季哥哥功法是否精进,教主说希望你能早日独当一面。‘’挂名小师妹兼通房丫头兼使婢清玄一如既往地给季樊顺毛,她轻手轻脚摸到他的身旁,依偎着他的身体。
“切,老头拿你做什么劳什子试验的贼心还没死绝?”说话间,季樊从清玄怀里挺起身子,拿额头顶上她的额头,“小奴儿,你可跟我是一国的,万万不要被那黑心的老头骗走了。”
“奴知道。”清玄连连答应着他,“奴除了季哥哥身边哪也不去”
“你明白便好。”季樊骤然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现在快给我看看你的小逼,我想的慌。”
清玄依言脱下外裳露出内里包裹在薄纱中的娇躯,她把身子摆正,确认季樊有最优视角后,分开双腿娴熟地展示她粉嫩的阴户。
她轻轻揉弄光滑无毛的逼嘴,配合着手臂动作,靡靡之音从她虽小却饱满的小嘴里零零碎碎地泄露出来,“呀,奴的小逼好痒啊,嗯,哈,季哥哥救救我…”
甫一同那肥嘟嘟的小逼见面,季樊便再也坐不下去,他可等不了清玄把自己摸出水,拱上少女的身子,此时朗眉星目也遮不住他肆意张扬的色心了。
“为什么你的小奶子这么香,香得我整日整日的想,在我面前了还在想。”他就只剩一张嘴,又要分管清玄的脸蛋嘴巴奶子又要同她说话,“这么勾人的身子,离了男人活的了吗?”
喵喵喵?不是他在她体内设了禁制致使她还是少女体态?她全身上下哪一处他没倒腾过?她好想投靠教主,给教主做试验,好歹能落个一两天的假。伏低做小仰人鼻息日日生气要哄发情要日,她好心累。
内心日常疲惫的清玄强打精神 ,摸索到季樊一只小手握不住肉根,牵引其抵住阴户。她从有意识起,就在服从季樊,久到她潜意识里认为她天生该配合他。
季樊顺利插入清玄双腿之间,抵着只剩一小截的腿根摆动雄腰,嘴也不闲着,尽说些什么逼滑屌爽的话来臊清玄。季樊摸不到她的小屁股,便尽全力让两人肌肤叠在一起,宽大的肩膀把清玄的奶子压得实实的,仅使她露出一张潮红的小脸。覆盖住清玄的季樊内心很满足,这个姿势让他有一种将清玄吞入腹中,化作他的骨中之骨肉中之肉的错觉。而清玄正面敏感带被全面攻占,刺激一波接着一波,小嘴巴想闭也闭不上,只能呼出急促的气流,气流路过共鸣腔和声带,转化成各色娇哼。
肉坨坨季樊在清玄身上作弄了半个时辰。完事以后,他一副渣男行径,也不像往日一般抱着清玄说些有的没的,径自滚到一旁,小幅度滚动。
季樊遮遮掩掩实在反常,就算清玄被洗知术蒙了心,也该明白季樊有话要说。于是台阶建造大师开口:“季哥哥有话同我说。”
季樊的眉毛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急躁道:“今日过后,我这孽根便要舍弃了,这玩意儿没有就没有吧,小奴儿你可不许嫌弃我!”他越说越着急,要是还有手,就该握上清玄的脖子威吓她,要么死要么继续陪我。
清玄当场呆立。天啊,地啊,咔哒山上飞过的鸟儿啊,终于有停逼的一天了!今日她清玄就要翻身了!要怎样才能表现的不那么高兴而惹怒霸王季樊呢,忍耐,要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