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意悦的手艺还是那么好,只是不知道里面加了什么料。我阴暗地揣测他,却并不拒绝被他喂食。
他喂一口我吃一口,不挑剔味道,每一勺都吃得干干净净的。
与他作对,我有什么好处?还不如乖一点,让他趁早放我自由。他那么好哄,应该不需要太久吧?
“吃饭还发神,在想谁呢?”
勺子突然又被送进嘴,可我上一口都没吞咽完,这下整个嘴都塞得满满的。
陈意悦恶劣地戳了下我的腮帮子,“想谁啊?老婆快说啊。”
我快速咀嚼,木然地任他戳来戳去。等吃完后,才说道:“想你。”
“嗯。”陈意悦满意地点点头。
我只在心里唾骂自己的天真,能干出这种事的陈意悦已然变态得更上一层楼,再也不是从前那么好哄的,说不定还要赔进更多东西。
可我有那么多时间吗?
这些放在后面,当务之急是要让他把我的锁链给解了,我又不是他养的狗,侮辱谁呢这是。
陈意悦哪知我脑袋里想了这么多东西,不过见我不吭声,也知晓我正在打的什么注意。
粗糙的纸巾摩擦过柔嫩的双唇,我条件反射抿住了嘴,纸巾便落到了下巴处轻轻擦拭。
“我想上厕所。”
我倒要看看他让我在哪里上。
只听见一阵清脆的金属敲击声,铐在手腕上的镣铐仿佛被牵引在空中,又一阵锁链声,压力消失。手还是被铐住的状态,却可以自由移动,动起来的时候还会听见铛铛的碰撞声。
我好奇道:“这是什么?”
陈意悦将我从床上扶起来,并没有摘下我的眼罩,甚至也没给我穿鞋,直接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他敷衍道:“你自己在脑海里想象一下。”
我捶了他一拳,锁链的重量让我手举得有些累,便搭在了他的肩头。双腿则在空中晃荡着,默默感受这链子的长度。
不对啊,我手现在能活动,怎么不自己摘眼罩。刚想抬手时,忽觉双腿被分开,膝窝被陈意悦的手臂勾住,下身冰冰凉的,已经被脱掉了裤子。
这种感觉太惊悚了,我震惊道:“你要抱着我上厕所啊?不要吧,好羞耻啊,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放我下来,我自己来。”
我扭动了下身子,想要落地,却被陈意悦狠狠打了下屁股。
“再不乖,以后直接给你插尿管信不信?”
尿管?
那房间里得多臭啊。
我焉了下来,还是不甘心道:“我很乖的,可以自己上厕所。”
“乖老婆才会被人疼,我这是疼你呢,”陈意悦慢条斯理地握住我的下体柱身,“快尿尿,嘘嘘……”
我:“……”
现在真的想钻到洞里,然后把陈意悦一起给拉进土里,直接入土为安。
见我没有动静,他四指把住我的阴茎茎身,大拇指摸了摸龟头表面,在马眼处摩挲。
好痒,我从未被这样把玩过,羞耻得脚趾都开始蜷缩起来。刚刚有意忽略的尿意已经翻涌上来,我强凭着意志力给压下去,脸都涨红了。
陈意悦邪恶道:“老婆嘘嘘呀,不要害羞嘛,以后我每天都给你把尿,你现在就要习惯了。”
我好想打人啊,可是实在憋不住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我庆幸自己没有摘下眼罩,要不然我要用一生治愈这个画面。
陈意悦满意地亲了口我的头顶,然后用纸给我的下身擦了擦。
都这样了,我也麻木了。
被抱着回了床上,我立马趁着链子还没有装回来,将被子盖住全身。
陈意悦蹲在床边,点了点我从被子里冒出来的额头,
“这么可爱。”
下一秒,被子里就拱进来一个热乎乎的肉体。
我晃了下手铐,看这长度不足以将他脖颈勒住,又无趣地转了个身。
陈意悦倒是好脾气,见我转身也不恼,从后面抱住了我。像小狗一样蹭蹭,还发出了奇怪的哼唧声。
我本想当他不存在,可是这人又将我裤子扯了下来,上衣也拉了上去。
“我想休息。”我冷淡道。
他舔了下我的后颈,“你休息呀,我自己来。”
我怕他又将链子缩短,让我像一只摊开的海星,除了默默承受其他什么也干不了。改了一下态度,身体软下来,不再抗拒他的抚摸。
乳粒被他灵巧的手反复摁压,从柔软状态逐渐变得宛如石粒般坚硬。
我咬住下唇,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陈意悦勃起的下身埋入柔软的臀部,分开两处臀瓣,在穴口处隔着裤子缓慢又坚定地顶着。
被经常亵玩的乳粒变得极其敏感,更别提他还用指甲去抠乳头处的乳孔,奇异的感觉陡然升起。
我终是忍不住用嘴呼气,以缓解内心的一部分燥热。
绞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