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做。”
顾许安面色一如既往的冰冷,把厚厚一叠文件往肖远池身上一甩,力度倒是不大,但是几十张纸页没有夹紧,洋洋洒洒一大摊雪花般飘在地上。
锋利的塑料外壳砸到肖远池的脸上,颧骨划出一道细细的伤痕。
“是。”
肖远池神色微寒,盯着上司纤细修长仿若玉石的手指看了几秒,那人却从头到尾半个眼神都没给过他。
恰逢此时,顾许安的助理端了杯咖啡敲门进来,没注意到蹲在地上收拾的肖远池,绊了一下,滚烫的黑色液体溅了顾许安满手,液体滴落下来,雪色的手背斑驳地红了一大片。
下午六点,打卡下班的时间。
“听说了吗?小陈今天又被顾总骂哭了。”
“顾总太吓人了,那张脸蛋再漂亮我也欣赏不来了。”
“哎你们怎么不懂,被美人辱骂的快感!”
“靠你他妈是个抖m吧,太可怕了我要离你远点儿!”
同部门的同事们习惯性地吐槽总裁几句,纵然顾总再可怕,语气里仍旧藏不住爱慕和艳羡。
肖远池听了两句,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他扫了眼来人,那人是个和他差不多的玩家子,性癖特殊,结了婚手底下还养了一群忠心的奴。
“肖远池,”秦一珩喊他,“小谭又和我告状了,说你昨晚把他折腾得太过分了,得养个一周的伤才能来我这儿。”
肖远池毫无诚意:“对不住,我心情不太好,没管住手。”
秦一珩嗤笑一声:“你哪天心情好?你就是喜欢折磨人家,下次我可不带你了。”
秦一珩在圈内是出了名的主,无数的奴追着求着一掷千金想要他调教,而经常和他一块的肖远池却更多的是为了发泄自己变态的施虐欲望而已。
“不提这个了,”秦一珩转了个视频到他微信,“那位今天下午直播了。”
肖远池脚步一转,进了洗手间,“哦?”
两人性质相投,经常互相分享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而秦一珩这次提到的人是今年年初在色情论坛里火起来的一个不露脸的主播,和别的性爱直播不同,出镜的从头至尾就只有他一个人。
按理说,用道具玩弄自渎,在内容上十分单一,可偏偏有一点特别之处。
那人是个万里无一的双性。
单单是看着那具漂亮的躯体,就让男人胯下硬得发疼,恨不能到屏幕那端狠狠侵犯对方。
肖远池把公文包随手搁在水箱上,点开了那个不过五分钟的视频。
不甚清晰的画面里,一个穿着整齐严谨的西装套装的青年靠坐在办公椅里,双腿大敞着,镜头离他极近,盈盈一握的腰肢动了动,被掐在皮带里的衬衣被他扯上去,轻缓暧昧地把下身坦露在了观众们的眼前。
西装裤下没有再穿多余的东西,粉嫩的阴茎被丝带束缚了起来直接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屁股轻轻抬起,根部后方一道又窄又细的缝像染了水光绽开来,粉得又娇又柔。
直播间右上方的观看人数攀升过上万时,那人才像是终于感受到了被无数灼热滚烫的目光视奸,从桌面上摸了一只昂贵嵌着钻石粒的钢笔,一点一点挑开了淫荡的入口。
那钻有三十二个切面,尖角倒是不算尖锐,可磨在敏感的嫣红阴蒂上,还是刺激得他身子颤了颤,后面那道逼口被迫渗出清冽的淫液,湿哒哒淋在股间。
青年指尖一边摩挲过阴道口沾着泄出的丁点淫水揉上软腻湿滑的阴唇,一边打开钢笔笔帽上的夹子,朝着那颗已经被玩得微微肿起的阴蒂夹了过去。
本就被玩得熟透了的阴蒂被重重夹得胀硬起来,青年手上加快了速度,喘息逐步加重,从屏幕外都能感受到他被铺天盖地的汹涌情潮压得喘不过气。
柔弱的躯体渴望更痛,更大力的狎玩,被无数根鸡巴捅烂,被腥臭的精液浇灌到小腹鼓起,直到怀上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孩子。
“哈啊……好疼呜……”青年似有若无的破碎呻吟夹杂着汩汩淫荡的水声透过耳机搔在肖远池的耳畔,他眼眸深邃中浮现出星点藏不住的暴戾,仿佛自己就是那个正在凌虐掐玩对方阴蒂的人。
用钢笔肆意破开对方的阴道,把里面的粉嫩穴肉狠狠地捣烂,再用唇舌把被插得胡乱喷洒的淫汁全部吞进嘴里细细品尝。
肖远池硬了。
他曾经能凌虐一个人一整晚却只是精神亢奋,丝毫不动性欲。
可现在,进度条不过走了一半,他浑身的血液就激烈又火热地涌向了下腹,逼得那根东西抬起了头,肖远池甚至感觉到马眼已经呼吸一般地渗出清液来。
肖远池解开拉链,刚准备就着对方蹂躏拉扯已经肿烂花蒂的手解决一下,却猝不及防看到青年不小心入镜的另一只手。
白皙得不像话的手背上赫然一片狰狞的烫伤痕迹。
肖远池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喘息粗重起来,他按下暂停,又把进度条拖回去。
那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