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时间还算得上早,但窗外的天色晦暗不明,隐隐有下雨之势。
先生去世后,阮亦白仍然住在之前的别墅里,只不过把房间搬到了阁楼那间小屋里。
木质的结构和材质总是能给他十足的安心感,空间不大,一个人住在里面养些花花草草,以后再养一只猫,正是阮亦白的理想生活。
但是平静的生活总是很容易就被打破。
阮亦白捏着剪刀给绿萝修剪的时候,恰好看到了窗外楼下驶进来一辆豪车,莫名有些眼熟,他没怎么在意,洛家这群人争得再厉害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他不过要了一个容身之地罢了,钱财股份一样没拿。
然而他还是太过天真了,在剪下最后一支的时候,房门被人粗暴的踹开了。
进来的人身材高大结实,身上裹挟着凉气,俊朗的眉眼有股说不出的邪肆气息。
“你……”阮亦白没想到自己的长子会回来,他前些年去了国外,就连自己父亲的葬礼都没来参加。
“小妈想我了吗?”洛衍手背到身后关门落锁,唇角轻轻勾了一下,长腿迈动,把阮亦白猛地逼到了床边。
“小妈还是这么诱人……”洛衍手指重重地碾在阮亦白粉嫩的娇瓣上,粗粝的拇指压在上面来回摩挲,颜色逐渐变得嫣红欲滴,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吮吸上去,掠夺一番。
“不要……”阮亦白嗫喏着,睫羽颤动得扑闪扑闪地,不敢去看洛衍的脸。
“看来小妈是忘记了呢,”洛衍笑得轻浮至极,似是嘲讽,“连新婚之夜儿子是怎么操您的都不记得了吗?”
阮亦白被迫回想起那件事来,羞耻和愧疚一并蔓延上心头,可是身体却老老实实地反应出他心底深处的欲望。
继子炙热粗硬的鸡巴cao在自己的骚逼里,让自己趴在昏迷不醒的老公身上,狠狠地顶送cao弄……
“我还因此被父亲送到了国外,都是您的错啊。”
洛衍痴迷地凝视着阮亦白,“说起来父亲去世也有一段时间了,您耐得住寂寞吗?不会已经在外面找了野男人操了吧?”
阮亦白拼命地摇头,“不是……我没有……”
“那就让儿子好好检查一下,嗯?”洛衍把人推倒在床上,不容抗拒地压在阮亦白身上。
“不要,啊!”阮亦白胸前的衣襟被洛衍暴力撕扯开,露出里面一件性感的胸衣,繁复的黑色蕾丝花边贴在雪白娇嫩的肌肤上,柔软的奶子撑出一个饱满的形状,因为激动和羞耻奶头竟然微微起立。
“小妈可真骚,”洛衍捏住那点激凸,“在家里穿成这样是想要勾引谁?”
洛衍眉间压着狠厉,大手沿着仍在战栗的腰腹,抚摸着滑腻的肌肤一点点一寸寸游移上去,从胸衣边伸进去,包裹住那团嫩肉。
“呜……不要这样……”阮亦白漂亮的眼瞳被泪水打湿,作为一个已经被开过苞尝过性爱的美妙滋味的双性人,阮亦白在老公离世后一直安分守己,从没想过要到外面找陌生男人抚慰自己。
三个月以来的寂寞靠着自己和一些玩具也能勉强解决,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再和继子发生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了。
“可是小妈的小逼不是这么说的啊,”洛衍拽下阮亦白松松垮垮的家居裤,半透明的纯白色内裤紧紧地包裹住下身,秀气的阴茎已经被欲望填满了,半硬着顶起来,两条又长又直的大腿被用力地分开,跟在阴茎后方有一张让人品尝过便流连忘返的甜美雌穴,那条肉缝因为欲望而悄悄地打开了门,喷薄着热气渗出一股一股淅淅沥沥的清液,“啧,好湿。”
洛衍用中指轻轻地在那条蜜缝上来回刮蹭摩挲,阮亦白一下子软了身子,手上推拒自己的力气也一下子减小,舒服地娇吟了一声。
“有这么舒服吗?”洛衍不怀好意地隔着内裤薄薄一层布料玩弄雌穴,被清冽的汁液弄得手指上潮湿一片。
“没有,一点也不舒服,你出去……”阮亦白脖颈锁骨红了一片,湿漉漉的眼眸抗拒里又带着点欲拒还迎,身体的本能让他在情欲和理智中反复煎熬,“你快出去……呜……”
洛衍微眯着眼,撑在阮亦白脸侧,另一只手从内裤缝探进去,猛地刺激花瓣,引得大股的淫水沿着指尖湿滑地流了满手。
他重重地吻住阮亦白抗拒的双唇,唇肉柔软甜美,舌尖抵开阮亦白的齿关,纠缠住那条害羞的粉舌,淫靡地扫荡口腔里甘美的津液。
阮亦白避无可避,情欲被男人勾得一发不可收拾,狠了狠心一口咬在男人舌尖上,血腥味顿时充斥了两人的唇齿之间。
“骚货,给你脸还不要脸了?”洛衍吃痛,松开的一瞬阮亦白想要往外跑,他大手揽住对方的纤腰轻而易举地拖了回来,沾满淫水的手指强硬地打开阮亦白的口腔,“尝尝看你有多骚,嗯?”
他把人压在床上动弹不得,修长的手指在阮亦白嘴里模仿着性交的抽插姿势,腥甜的淫水仿佛最上等的催情药,淫靡的水液沿着指缝和唇角湿淋淋地滑落,勾人的水声让洛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