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柯宁看起来特别沉默,整个人倾斜地靠在门上,手不自然的放在背后,看着沈桐小口小口的喝水。
他伸出手指挨了挨嘴唇,顺便轻轻咬了一下,他有很多问题,但里面充满了不成熟,嫉妒和失落,他像个没人要的孩子,低垂眼睑,沉默寡言。
沈桐放下水杯,擦掉嘴上的水渍,看着身边情绪低落的少年,咬了咬嘴唇道:“柯宁,对不起。”
周柯宁有些迟钝地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道歉。
“我是个坏女人,我不配你那么全心全意的对我,你那么光明阳光心地善良,而我,是烂情的臭鱼烂虾。”
“ 你不是!”周柯宁眼睛红起来,眼眶里闪着水光,他低沉着沙哑的声音:“在我眼里你像光一样,你每天的样子我都喜欢。”
“你别哭呀。”沈桐她心里紧张急了,踮起脚,手忙脚乱的吻掉他眼泪。
周柯宁抱着她,脸深陷在她长发里:“不要离开我,我不喜欢你刚才的话。”
“我只是怕你难过,我...我太差劲了...”沈桐用柔软的力度拍着他的背,吸了吸他身上的味道:“柯宁,你那么好,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周柯宁踌躇片刻,咬咬唇道:“只有我,还不够吗。”
“柯宁...”
“我知道了,我什么都不介意。”安静的呼吸后,周柯宁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他抓住她的手臂,压着声音说:“沈桐姐,我想要你,我要在这里和你做。”
沈桐抬眼看着他的下巴,又转头看着光滑的大理石,这个想法很欲,而且还是她先前提的。
沈桐被抱上大理石台面,周柯宁顺势分开了她的腿,林琅射的痕迹早已都被清洗干净,这会,她的下体细腻干净,蚌肉微微拢着,稀疏的体毛干燥柔软,将女性最美好的私密地真正展现出来。
大理石有些冷,沈桐瑟缩了一下,她看着自己浪荡的姿势,咬着嘴唇闭上眼睛。
周柯宁还在褪衣,他像个执拗的人从上脱到下,把束缚的内裤脱了之后,拿起她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林琅斜着靠在门上,他点了根烟,身上已经穿戴整齐:“还没开始呢,这进度得做到什么时候。”
林琅不会承认自己这是在吃醋,他重重吸了口烟,又缓缓吐出来,缭绕的烟雾把他这张脸照的邪恶。
周柯宁有自己的主张,他无视后面的人,性器在她上下撸动苏醒成巨兽,他温柔地挤进她的两腿间:“沈桐姐,看着我。”
沈桐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花穴一点一点吞没他的性器,花穴被撑大阴蒂被可怜的挤上来,小腹绷的紧紧,他一动,大腿就抖一下。
她脱的一件不剩的在厨房里被观摩,姿势浪荡,一阵烟味飘来,她脸红气喘地呼吸着。
周柯宁性器上都是她的水,进去的很轻松,他的手按在她大腿上,扒出来柱身上都沾染上了她的体液。
他维持着一个动作不变,像在教学一般的缓慢插入,这是种束缚感和折磨感并存的味道,他的侵占既小心翼翼又毫无顾异,反差极大。
沈桐被密密麻麻的快感侵入了,他插的太慢,慢的脚趾都是痒的,她咬着嘴唇,手不禁承受地抓着头顶上橱柜的把手,面色潮红难言之欲。
“柯宁,啊...”
沈桐叫着他的名字艰难地左右摇头,撞击的啪啪水声循环在厨房里,像魔音扰人心绪。
“沈桐姐,你看,你下面咬着我。”周柯宁说完,把她的大腿抬高,从这个角度看,沈桐能清晰的看到自己是怎么不知疲倦的吞吐男人的阴茎,又如何咬着不放。
太受折磨了,沈桐短促地叫了一声,因为少年的阴茎抵达了更深的地方,快感无限叠加,甚至大脑都变得麻木了。
周柯宁忍的很辛苦,他才不想让她这么快高潮,高潮意味着结束,他想慢慢射精,让沈桐姐在他身下呻吟叫床,气死门口那个人。
一根烟抽烟,林琅又点了一根,他的视野里都是女人大张着腿,被男人操的画面,尼古丁很苦涩,和他身上的燥热融为一体。
他觉得刚才那一次就是玩儿,他的卑劣他的疯狂都掩藏在恶魔因子下,他吸着腮帮子,眼睛微微眯起来。
周柯宁射的时候,沈桐如同缺氧的鱼儿大口呼吸,她被压抑的性高潮整整吞没理智了半分钟,连腿都忘记合上,娇嫩的花穴第二次承受男人滚烫的精液,浊白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
林琅扔掉烟头,不看少年畅快的眉眼,将沈桐拦腰扛在肩上,走到客厅,将她头朝沙发扔下去,自己站在沙发后,抓住她的两条脚踝,用这么放浪形骸的姿势狠狠占有了她。
“啊,林琅,我不舒服!”这个体位像被吊起来,沈桐难受的叫起来。
“那不舒服?”林琅林琅硕大的龟头在她体内乱撞,阴茎掺着其他男人的精液一顿狠操,他刚才有多么猛抽烟,这会就有多大的力度:“是这里不舒服?”
沈桐手艰难的撑在沙发上,倒立使长发凌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