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文曦仪和文曦良的房间内热火朝天的时候,三位爹爹只有独自咀嚼孤独寂寞冷的滋味。
文家正夫江添麟自从生了三小姐以后,月子没坐好,从此烙下了病根,不能出门见风,所以大事小事现如今都交给二爹爹孟熙安来调理,家主太太娶小侍他也没曾过问。
本来养着的身子,又因为遭到大女儿文曦禾的去世更加不好了。
现在终日只能待在自己的院子里,浇浇花,养养鱼什么的。
二爹爹孟熙安虽说正当年壮,但膝下无女,只有一个未成年的儿子文曦淳。而刚进门的小爹苏钰宸则压根还没生养过。
对他们而言,文予心身体的崩坏,无疑让本就难过的生活雪上加霜。
“额啊……啊……哈 啊……咿……”
粗重的喘息,惹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血液,在黑夜里悄然沸腾。
孟熙安双腿大开地坐在床沿边,殷红的小穴里还插着一根粗壮的玉势,他的纤纤玉手扶住那玉势的根部,正在往菊穴里捣弄,将那水花捣地震天响。
而他前面那处骄龙呢?
此刻被锁在了金属贞操带里,窄小的贞操带剥夺了勃起的权力,也剥夺了自慰的权利。
紫红的软肉安静而无助的躺在那金属笼子里,不得动弹。
现在他只能够用玉势捣弄那敏感的菊穴来获得一丝丝快感,可是却怎么都带不来高潮。
贞操带的钥匙,在妻主手里。
虽然二小姐也偷偷配了一把就是了。
反正他自己手里是没有的。
想要得到欲望的纾解,就必须选择去找两人之中的一个。
二小姐现在在顾雨停的房间里,这是大家都知道的,那剩下的,便只能是去找那个人了。
不甘寂寞的孟熙安半夜偷偷出来转悠,他只披了一件单薄的披风,肩膀处的肩胛骨和锁骨都依稀可见,本来年轻时就怎么吃也不会胖的他,在生完孩子操劳地以后更加瘦削了,但也因为这样他没有了中年男人发福的困扰,三十二岁的他身材依旧保持的很好。
他走在大街上,说只有二十多岁,绝对没人不信。
赏着清风和明月,走在文家大院僻静的小道上,看着四处张灯结彩的喜庆,再想到自己依旧生不出女儿,等文曦淳嫁了出去以后,他下半辈子恐怕无依无靠,孟熙安就不禁悲从中来。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走到了文家主院,文予心的房间。
“妻主……睡了吗?”孟熙安轻轻敲门。
没人应。
“妻主……”
“谁啊?”里面终于传来了文予心沙哑的声音。
“……我,熙安。”孟熙安低低的应道。
“有事吗,进来吧。”
孟熙安轻轻推了推门,发现门并没有锁,于是他便推门而入了。
“唔,熙安啊,有什么事情吗?”
年逾四十的文予心已经没有了年轻时的活力,眼睛失明以后活动量就更加减少了,现在他跟正夫江添麟一样都安心在自己的房间养病。
其余应付外界人的差事一律交给了成年的二女儿文曦良。
现在她的房间,除了两位夫侍和两个女儿偶尔来探望以外,很少有人来了。
曾经在江湖上叱咤风云的‘文一刀’,如今落得这般下场,想来也是令人唏嘘。
孟熙安先是扯了扯嘴角,假笑道:“今天是曦良大婚,我特来恭喜妻主。”
只可惜这房间内连一只蜡烛都没有点,夜色降临以后整个房间都陷入了昏暗,只有那月光洒过的地方勉强泛着银光。笑,与不笑,对面的人根本看不见。
孟熙安也才反应过来文予心现在眼盲了,过去那翻虚与委蛇的嘴脸可以收一收了。
他拉下了笑脸,径直坐在了床沿边,看着阖上眼帘躺在床头的文予心,妻主的脸上虽然没有什么很明显的皱纹,但鬓角终归已然有了华发。
想当初他十六岁嫁给二十八岁的文予心,侍奉她的春秋也走过了十六个年头,曦淳也已经十六岁了。
“呵,曦良的正夫你看见了吗,漂亮吗?和曦良般配吗?”文予心终究还是关心自己的女儿,即便她眼睛不便,但心也还想着女儿。
孟熙安冷冷一笑,心想他当然没看见,人家的女儿大婚他也不想去看,何况还是跟他有染的文曦良。
可嘴上却说:“看见了,很是般配,妻主选的人家不会错的。”
嫉妒,在心里生根发芽,如今还开出了恶之花。
他也想要生个女儿,让妻主这样为他的女儿操心。
“那就好、那就好。”文予心自言自语地呢喃着。
“妻主……”孟熙安的手爬上了文予心的腿:“连日来都没来过看妻主,真的好想你啊……”
“哦?真的么,还是熙安乖啊,还是你对我有情……”文予心伸出手,摩挲着孟熙安的脸颊,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