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文曦良回到房间以后看见新郎不见了,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她随意喊了两声沈月莲的名字,发现没有人应答,还以为他自己掀开盖头偷跑出去玩了。
“沈月莲?……真是的……像什么话……”
不过文曦良倒还真的不在意他这个正夫不见了,这样她就有理由娶新的了。
见到新房里没有人,她径直拐了弯,走到了那个可怜的小男人的房间门口。
雕着牡丹花的木门显示着雍容华贵,可是这里的主人却谈不上什么……高贵,只是文家买来的性奴罢了。有的人付出了昂贵的代价,过上了奢华的人生,可内里还是卑贱的,这和在市井生活没什么两样,不,甚至更惨。
文曦良连门都没敲,就径直走了进去。
此刻已是寅时三刻,苏钰宸已经睡了,整个文家也变得万籁俱寂。
苏钰宸安静地躺在床上,手脚蜷缩抱在一起,窝在那温香软玉的被褥里,睡在那高床软枕上,做着噩梦。
“额啊……不要……求您……”
他好像一直在求饶,求饶,求饶……
文家只是施舍很小的一点点财富的边角余料给他,就让他付出了整整一辈子的肉体和尊严。这是很多因为贫穷而去做小侍的人最残酷的写照。
虽然他的梦里都在求饶,可文曦良不打算轻易让他舒坦。
她的手,缓缓探进被子里,然后缓缓爬上了苏钰宸的娇龙,然后……
狠狠一掐。
“啊!!”苏钰宸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睁着两只大眼睛,望着漆黑中的人。
“二、二小姐!你怎么来了?”他认了出来。
文曦良冷冷地道:“瞧你说的,我不能来吗?”
“……不、不是。只是,怎么这会子来了?”苏钰宸望了一眼铜壶滴漏,正是半夜寅时三刻。
文曦良勾了勾嘴角,欺身到他身上:“当然是想你了。”
说着,就揉上了苏钰宸的娇龙,又是揉又是搓,很快就让那处给站了起来。
苏钰宸的娇龙沾沾巍峨地立在绸裤中,很快将绸裤的顶端濡湿了一片。
文曦良摸到了那湿润,吟吟一笑:“呵呵,小爹爹真敏感,这么快就湿了。我说什么来着,妈妈上了年纪体力有限,不能满足你吧。”
说着,文曦良的手直接伸进了绸裤里,抚摸着娇龙顶端那吐着泡泡的铃口,搔刮着那流水的马眼。
苏钰宸的脸很快变得滚烫,喘息愈发浓重:“二小姐,别这么说……自古以来只有男子伺候女子,哪有女子来满足男子的……是宸儿服侍的不好……不能让妻主尽兴才是……”
文曦良冷冷笑:“别装了,让小爹爹这十八年华伺候四十岁的不惑女人,是有些委屈了。小爹爹怕是做梦都想体验一把紧致的软穴吧。”
“不是啊……啊……二小姐……嗯啊……哈啊……”身下最柔嫩最脆弱的地方被人狠狠抓在手心里,苏钰宸只好打开双腿任她动作,嘴里柔叫个不停。
“你敢拒绝本小姐?”
“没有……我不敢……唔……”
文曦良用手指甲搔刮马眼,然后手绕到下面去摸他的玉囊,将那一对浑圆的玉囊宛若文玩核桃一般把玩起来。手探入绸裤内始终不方便,文曦良干脆脱了那绸裤,直接把苏钰宸按在床上玩。
她让苏钰宸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脑袋放在枕头上,整个身子沉贴于床板,下身呈跪趴姿势,双膝抵于胸前,唯有那白嫩的屁股和红肿的玉茎赫然暴露在外。
“啧啧啧,小爹真是一幅好身子。”说着,用手重重地拍打了一番那柔嫩敏感的玉囊。
玉囊原是男子身体最脆弱的地方,稍动辄疼痛难忍,更遑论被人用手大力拍打了。
苏钰宸疼的额头汗珠直冒,带着哭腔求饶道:“嗯啊……二小姐别打了……那里好疼的呀……经不起打……”
闻言,文曦良笑道:“呵呵,小爹是我文家买来的马,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求饶也没用。”
说着,文曦良手上下的力道更重了些。那玉囊被打得若风中的葫芦,在胯下胡乱摇曳着。
“躲什么?!屁股撅高一点!”文曦良命令道。
“呜呜……呜呜……”苏钰宸不得已只好又将腰往上提了提,屁股撅得更高了。他把头埋到了枕头下,无助地啜泣起来。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在文家就只是个玩物的份了。
都是他家造孽的妹妹,为了凑足妹妹的彩礼钱,妈妈把自己卖给了文家。拿着文家买他的钱,去给妹妹娶夫郎了。独留他在这里被人骑被人打……还不能反抗,要顺从着装作舒服,享受被人骑被人打的乐趣……
文曦良玩够了那玉囊,又来到了后面玩他的小穴,反正就是不碰他的娇龙,而且还在娇龙上戴了一个锁精环,防止他泄身。
“小爹的后穴好软好嫩哦,想一想孩子要从这么窄的地方出来,曦良就很纳闷。”
“咦?……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