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啊!!!谁??”沉醉在身体欲望之中的崔歌心陡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十分惶恐疑惑地看着那道黑影伫立的方向。
“唔,应该是我问,你是谁吧?”文曦仪好奇地挑了挑眉。
“我……”崔歌心咬了咬下唇,沉吟了一阵,还是没敢告诉对方自己的真实身份。
“呜为难吗?那就算了。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顶着如此皎洁的月光,月下有一美人却在……”
“够了,不要说了!”崔歌心涨红了脸。
被一个女人看到了身体,尽管还是被一个陌生的女人看到了还是会觉得十分尴尬和羞耻。
但就在这尴尬和羞耻当中,他的茱萸不知不觉的变得坚挺了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有了感觉。也许是太久没有碰女人的缘故。挺立起来的茱萸被粗糙的衣服磨得十分疼痛。
“啊……那个……”被这个女人望着,他只觉得浑身酥麻,那痒痒的触感让他越来越兴奋,忍不住用双手自行抚摸上了那袒露在外的胸膛,安抚着那空虚的茱萸,揉捏着,挤压着。
“哦……”文曦仪被这月光下大胆的一幕给惊讶了,她站在原地愣了半晌,看这男人公然在她面前上演活春宫。
“你……要来帮我么?”崔歌心昂着头,双眼迷离地看着站在离他两米开外的女人。他此刻只想有一个女人来满足他的欲望,至于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礼义廉耻,也不重要了。
夫德男诫,也不重要了。
失宠之人,还有什么好期待的呢……
这个男人双眼朦胧的样子,像极了慵懒困惑的猫咪。他坦露着胸膛的样子,仿佛一碟亟待享用的美味佳肴。
“……要我,来帮你?”文曦仪似乎不太明白他的用意。
“怎么了?不愿意么……呵,果然我这徐郎半老的身子……连外人也不肯碰了……”崔歌心哼哼唧唧地从地上爬起来,衣衫不整地跪坐在地上,满脸怨怼委屈:“这样的我……不如死了倒一了百了……”
“……不要做傻事。”文曦仪虽然不知道眼前的男人究竟遭遇了什么,不过她不希望见到不幸的事情发生。
“不要拉住我……既然不想碰我……何必管我死活。”崔歌心这话极是孩子气,也不知是在跟眼前的人闹别扭,还是跟那远在天边的帝姬闹别扭。
“你这人……怎么好生不讲理?”文曦仪罕纳地眨了眨眼。她不过是怕他喝醉了酒做出傻事,怎么反倒埋怨起她来了?
文曦仪那双冰凉的手,扶在崔歌心的肩膀上,宛若止渴的甘霖,深深地唤起了他那久违的萌动。
“啊……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好像甘泉,又好像玉露,直击他的灵魂,他的魂魄都仿佛要被这双手给勾走了。
“啊、啊?对不起啊,我刚洗过手,所以手比较冰,不好意思……”文曦仪一本正经地道歉。
可眼下的人儿根本没有在意这一点,他的身心全副都放在了那冰凉的触感带来的快感上面。
“不够……还要摸摸……你把手靠近一点……”崔歌心拉着文曦仪的手就往自己的胸脯上按,按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茱萸上揉捏着,挤压着。女人细软的柔荑恍若止渴的圣泉,让他这副被欲火折磨地快要燃烧殆尽的身体感受到了一丝清凉。
“……啊啊,你不会也中了淫合散吧?”文曦仪似乎被吓到了,但又转念一想,此情此景似曾相识。莫非眼前这个奇怪的男人也中了合卺酒中的淫毒?
“什么淫合散?我不知道……”崔歌心的注意力完全都被那只手给吸引过去了,根本没有在认真听文曦仪讲话。冰凉的润感在身体的敏感部位散开,挺立的茱萸得到了抚慰,他满足地发出了一声感叹:“嗯啊……好舒服……”
紧接着他又抱着文曦仪的手按到了自己的绸裤上,那里早已有了一个高高挺起的坚挺,不知羞耻地吐着淫水,润湿了单薄的亵裤。他仿佛一个勾栏里的淫娃荡夫,随便在路上遇到一个女人就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裤裆上按。
如此寡廉鲜耻又如此放浪不堪,令他在一瞬间耻辱感没顶。但是那女人的柔荑带来的感觉却异样的好,将自己的欲火都一瞬间浇灭了,抚慰了他长时间以来的空虚和寂寞,他不想要这美好的感觉消失。
“这是在做梦吗?”崔歌心迷迷瞪瞪地摸着文曦仪的脸颊:“你一定是天上派来的仙女,知道我在这深宫中寂寞不堪,所以来给予我安慰……”
说着,他昂起脸颊索吻,不再顾忌其他,直把这场相遇当做是一个美丽的春梦。
“你很寂寞吗?”文曦仪呐呐地望着这个正主动向自己索吻的男人,他生的那般好看,眉眼如画,身形颀长纤美,可是却说自己寂寞难耐。难道也是像姐夫那样死了妻主的鳏夫?
“嗯……吻我……求你,我好久都没有被吻过了。你摸摸我的脸吧,我的脸好像不是人的脸,而是一张干枯的墙皮。”他睁着一张水淋淋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