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羽向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这时有了需求,就把临时充当车夫的审判骑士长埃尔里格叫了进来,驾车的马身具龙马血脉,无人驾驭也可自己赶路。
曾经的乖巧小少年如今已经成为了教廷人人敬畏的审判骑士长,偏向西方人的五官深邃立体,亚麻色短发蓬松柔软,身材依照着顾轻羽的喜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性感,琥珀色眼眸看向顾轻羽永远带着忠诚和驯服。
“殿下。”埃尔里格走了进来,在顾轻羽脚边跪下,顾轻羽揉了揉自家大狗的短发,蓬松柔软一如埃尔总是对着他展现出内心最柔软的那部分。
埃尔顺势在顾轻羽掌心蹭蹭,十八年的默契让埃尔看见主人衣袍下的凸起时就明白了顾轻羽想要什么。
埃尔将脸埋在顾轻羽胯下深吸一口气,任由主人的气息从鼻翼间进入将自己浸染,解开层层遮挡的衣袍,埃尔的心中也越发期待起来。
十八年的相处,从未断过的调教,埃尔的身体时刻等待着主人的进入,尤其是近两年主人快要成年,却对他越发冷淡,让埃尔忐忑不安也对主人更加渴望。
昨天主人顺利度过成年礼,今天应该就可以使用自己了吧?
将最后一层遮挡褪下,粗长的鸡巴一下子打在审判骑士长的脸上,只使用过一次的鸡巴还仍是干净的色泽,点点前列腺液溢出,带着淡淡的腥臊。
这是埃尔第一次真正服侍顾轻羽的鸡巴,但是架不住理论技能满点又被调教了这么久,时刻为今天做着准备,和教皇的生涩不可同日而语。
埃尔用脸在鸡巴上蹭蹭,先是舔弄一下两个蛋蛋,然后沿着柱身一路向上,直到龟头,埃尔舌尖舔舐着马眼,张嘴在龟头上嘬了一口,顾轻羽发出一声舒爽的抽气声。
埃尔受到鼓励,用嘴唇包裹住牙齿,含住鸡巴一口吞下,龟头深入咽喉,喉咙中软肉蠕动挤压着,让顾轻羽愉悦的弯了弯眼睛,伸手揉了揉埃尔的短发,讲他的脑袋再次向下压去。
即使以前有用过道具练习,第一次真正的为顾轻羽口交上来就深喉还是有些吃不消,喉咙下意识排斥着外来物,龟头深入进嗓子眼引得埃尔想要干呕,更可怖的是本就粗长的鸡巴在他口中又膨胀了几分。
好在顾轻羽按了他的头享受了一会儿喉咙处软肉的按摩就把手松开了,让埃尔有机会缓了缓。
埃尔眼角带着生理性泪水,将鸡巴吐出,再次含下,这次喉咙适应了些许,埃尔收紧了两颊,脑袋上下松动,不断吞吐着。
顾轻羽一只手顺着埃尔衣领伸进去,玩弄着他的胸肌,一只手滑到臀部隔着衣服揉捏着臀部。
经常服用乳果的胸部虽然在奶汁溢完后就是恢复正常,但是后遗症却使得奶子变得格外敏感,只是随意揉捏几下就泛起阵阵酥麻,让埃尔不由自主的挺着胸将奶子往顾轻羽手里送。
屁股上的手只是隔着衣服揉弄着臀肉,如隔靴搔痒,被吊着得不到满足,只是想要更多,埃尔绷紧了肌肉,也不知是紧张的还是为了让顾轻羽揉捏的手感体验更好。
上中下三点都在被玩弄,被主人的气息包裹着,埃尔简直不能更满足,对着顾轻羽本就容易发情的身体经不住挑逗,鸡巴翘得老高,屁眼里骚水流的欢畅。
这是一具已经被调教的熟透了的身体,丝毫不会隐瞒身体的反应,随时等待着主人的采摘。
顾轻羽扯了一下奶子上的肉粒,埃尔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闷哼,嘴上越发卖力了。
另一只手隔着衣服玩弄够了,手一挥,捏着的法术释放,埃尔已经是一丝不挂的光裸样子。
这么一会儿埃尔下体已经积聚了一摊白浊,顾轻羽揪住埃尔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贱狗,谁允许你射了?”
埃尔一僵,面上带了些许惊惶,下意识跪直身体,两膝大敞,露出下体,双手背后,“贱狗没有管住自己的身体,求主人惩罚。”
“趴好。”顾轻羽道。
埃尔立即调整姿势,手肘撑地,腰部下塌,屁股撅起,穴口处一片亮晶晶的黏液。
顾轻羽拎起一旁的腰带,啪的抽向高高翘起的臀肉,留下一条艳丽的红痕,“说,口活这么好给多少人含过鸡巴。”
“啊~没,没给别人含过……贱狗只吃过主人的鸡巴……”埃尔本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听到主人问话,张口就是压抑不住的呻吟。
“啪啪啪……”腰带不断挥出。
“也对,你这条贱狗骚浪成这样送人了都没人要。”
“嗯啊~我是条没人要的贱狗,只有主人要我,我是主人的骚母狗……啊……”埃尔羞耻的回话,这些话不论说了多少遍都感觉格外羞耻。
屁股上红痕交织成片,火辣辣的疼,这种疼痛对历经战斗的骑士长来说并不算什么,更难耐的是疼痛后燃气的欲望,抽打的多了疼的麻木了感受到的就是火热中泛起的麻痒,席卷着一直未曾消退的欲望进入另一个高峰,最直观的体现就是前方硬的发疼的肉棒和后面不断流水的骚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