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日的晨昏定省,各宫娘娘到齐后,新晋位的江常在还没来。童才人耐不住酸溜溜的嫉妒,刚开口说了一句“属她娇贵”后,皇上就送了口谕过来,说替江常在请一天假。
这江常在算是异军突起,这宫里的妃嫔还有没侍寝的,一般皇上应该先翻完她们的牌子再念别人。可这都几天了,连着七天,皇上就去江常在那,连皇后和宸妃宫里也只在午膳时去过,更别提旁人了。
那些个没侍寝的,尤其是被江印萱劫道的金更衣更是气得哭肿眼睛。连太后都隐晦地和辰逸提了几句,说是不是偏宠太过。
可辰逸自己心里清楚,他只是被江印萱吸引,而非真心爱慕。既然大家都有意见了,那就换人吧。他看了看剩下的几个人,随手翻了安贵人的牌子。
阿依仙选的是白色纱衣,虽然五官深邃,可却透着一股柔弱美。“陛下,嫔妾安贵人。”阿依仙抬头低头跪在地上,一看就是学过规矩的。
“上来。”辰逸引着阿依仙分腿坐在他胯上,两只腕子绑在背后。这个姿势能让她的胸高高挺出来,任由皇上玩弄。
辰逸两只手捏住她的乳头,左拉右拽地玩:“你十六岁就嫁人了?”“回陛下的话,还要稍微早一点,嫔妾十五岁半嫁过去的。”阿依仙垂着眼,脸上红云密布。
“这么多年都没生孩子吗?”阿依仙闻言有点难过:“生过一个,一岁大的时候死了。”那个孩子是他哥哥扔进水池里淹死的,他哥哥是王位继承人,所以阿依仙就算是说出来也没用。
辰逸索然无味地捏了会她的奶子,逐渐感觉到自己胯间被粘液打湿了。他挑起眉毛,伸手往她胯间摸去。那里已经湿透了,全是淫水,糊得他底裤上都是。
看着皇上调侃的眼神,阿依仙终是忍不住闭上眼睛,小声呐呐道:“我已经大半年没和男人....过了。”她先前的丈夫虽然老了点,但身体还行,可是因为战争的原因,她已经很久没做过爱,自然馋得不行。
阿依仙见皇上没什么不悦的迹象,一边眼神挑逗着他,一边把他的底裤和自己的纱衣脱了,直接对着那挺立的阴茎做了下去,自己摆起腰来。
“啊--啊----嗯--陛下----啊~~~”阿依仙没有她外表那么羞涩,在床上很是大胆,叫床也好听,辰逸只要躺着享受就行了。
一发完后,阿依仙缠绵地把头靠在他肩上,嗫嚅着说了一句:“陛下,能不能别赐死热比安啊。”辰逸本来还挺喜欢她,听到这句话差点没气笑:“你觉得朕会饶恕一个刺杀朕的人吗?行了,你回去吧。”
“嫔妾,嫔妾不是那个意思,呜....”阿依仙闻言几乎要哭了:“嫔妾不是那个意思,嫔妾就是,嫔妾从小和热比安就是朋友.....”
“好,朕知道了,你出去。”辰逸揉揉太阳穴,见她还趴在自己胸口上嘤嘤哭泣,忍不住斥了一句:“要侍卫进来把你拖出去吗!”等阿依仙走后,辰逸也跟着更了衣:“朕去看看江常在,备驾茉风堂。”
茉风堂里,江印萱还没睡着,正窝在被子里听流朱讲宫里的八卦。“皇贵太妃所生的八皇弟和皇上关系是最好的,听说已经有两子一女了。”江印萱震惊道:“他才多大,双十都不到就有三个孩子了?”
“嗯,八皇弟侍妾也少,只有五个,相貌也好,不知道谁能做他的正妃呢。”流朱说这话的时候,不自觉带了一点向往。
江印萱也看出来了,调笑道:“小妮子,你怕不是喜欢八皇弟吧?等改天我跟皇上说说,把你赐给八皇弟啊?”“小主胡说!我这般身份的人,怎么能高攀的上他呢...”流朱有些羞涩地喃喃道。
卧室里欢声笑语,辰逸顺着窗边一步一步往里走去,听到流朱的心思时,他满不在意地笑了一下。这类心悦皇家子弟的丫鬟从不在少数,不过如果萱儿要求他把流朱许给皇弟的话倒也不难,只不过皇弟到底怎么对待这丫鬟,也不是他能管的了。
“萱儿,是朕。”他轻扣了扣门,不出所料听到一声惊慌的喊声。“陛下?!”江印萱使了个眼色让流朱赶紧去开门,自己则放了帐子,静静地躲在被子里。
辰逸特意看了一眼这个丫鬟,长得还算清秀,但不是十分美貌,估计皇弟是看不上的。
屋里烛火已经熄了,辰逸摸黑走到了床边,轻声问:“怎么不点烛?”江印萱把嗓音放得很虚弱:“嫔妾都要睡了,眼睛见不得光呢。”等到辰逸掀开了帐子坐到床上的时候,江印萱抓紧时机一下把他抱住,一副吃醋的样子:“陛下怎么大晚上地来我这了,不是刚找的旁人吗?”
“旁人哪有茉风堂的江常在惹人爱呢。”辰逸抱着江印萱扑倒在床上。“萱儿可有什么小名?”江印萱仔细想了想原身的小名:“小时候娘亲说我肌肤莹白,如玉一般,就起了个小名,叫做玉奴。”
“倒是好听。”辰逸今晚上以发泄过一次,自然没有那么饥渴。只是简单地搂抱着江印萱,说了会话就睡去了。
翌日坤宁宫请安时,看她不惯的童才人自是出言讽刺道:“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