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兜先留着。”听到陛下的吩咐,水秀停顿了一下,绕过肚兜去解下裳的带子。她现在把上襦全脱了,一件一件叠好摆在榻边,上身只留了一件被奶水打湿的肚兜,看着完全不像个良家妇女。
倒像是风骚的小寡妇要勾引男人去。
下身的衣裳很快就脱完了,水秀从来没有在光天白日里脱成这样过,就算和前夫行周公之礼,那也是在入夜之后的事。她用手捂着私处,拘谨地跪在榻上,身上每一寸皮肤都能感觉到陛下的视线逡巡。
辰逸欣赏够了她这幅样子,终于开口下了命令:“跪起来,揉你的奶子。”“什么?”水秀不敢置信地抬头看他:“陛下,这.....”眼前高高在上的男人没说话,只是淡漠地看着她,好像那么淫秽的话根本不是他说的。
“.....奴婢知道了。”水秀呐呐了一句,万分羞耻地将手搭上被肚兜裹着的胸乳,轻轻揉捏了起来。
宫里选她做奶娘就是因为她奶子大,奶水足,刚刚五皇子尚未吃完皇上就进来了,现下她奶水还有富余,一捏就有源源不断的乳汁渗出来,打湿了衣衫。
这里她讨了个巧,手指张开抓着整团乳肉揉捏,乳头只虚虚地贴在手心上。这样看起来虽然淫靡,但她并没有什么快感,也不至于分外失态。两球在她手里被捏得挤了出来,丰盈的乳肉从指缝溢出来,可偏偏她还穿了件肚兜,这种克制的淫荡更是让人入迷。
丰满的少妇正表演着,突然听到了一声嗤笑。“你当朕不通男女之事?这么揉打动的了谁!”说着,陛下顺手拿了一根镇尺,拍打她的大腿内侧,逼她把大腿打开。等她两腿快成一条直线后,那镇尺才拿开。
肚兜不是亵裤,再长也挡不住下半身,水秀羞得不行,却仍然保持着这暴露的姿势。“继续揉。”陛下冷酷地命令。
水秀心里想要攀附皇恩,自然陛下说什么都照做,她含羞带怯地垂下眼睛,可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敢马虎了。她用青葱般的手指捏住奶头,手掌自下而上托起乳房,刚刚给五皇子喂奶尚未喂完,现在多余的奶水被揉了出来,沿着指缝流了一手。
辰逸欣赏了一会这淫靡的景象,上前把水秀推倒在榻上,又将镇尺递给她:“用下面那张嘴把它吃进去。”说完,还是高高在上地垂眼看她,像极了顽童折磨幼虫,只为了自己一时开心,能把蜻蜓所有腿脚折断,此生不能落地一样残忍。
水秀淫性起来了,也不多忸怩,直接接了镇尺便往下头送,她是生过孩子的,逼里水多又滑,镇尺虽然沉重,但并不算大,很快就吃了进去。
“啊——好冰啊——陛下,陛下,冰的奴婢好.....啊咿——”水秀淫叫一声,显然被镇尺插得得了趣。这镇尺有棱有角,冰凉刺骨,但捅在穴里就知道趣味了。有棱角意味着能带来更多刺激,冰冰凉凉更是另一种感受。
辰逸挑眉,宫里的女子皆是处女,这样的淫妇别有一番滋味。他伸手捏着镇尺在那热乎乎的甬道里抽插片刻,然后拽出镇尺,换上了自己早已硬起来的东西。
那穴里被镇尺冰得比平常凉很多,刚一进去爽得辰逸叹了一声,对这样的玩法起了心思,心说以后也要同别人试试。
话说这毛喜儿得子后就从储秀宫搬来了延禧宫,这延禧宫除了她还有另一个妃嫔,便是跟了辰逸最久的海棠了。
“小主,刚听体仁堂的宫女来说,陛下他.....”红豆不知怎么开口,为难地咬唇:“陛下他正在和五皇子的奶娘云雨。”
海棠听完这话,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什么?奶娘?那毛丫头回来一准气死,她们去报了吗?”海棠经过这些岁月的蹉跎,也逐渐放下了心中对皇帝的那些不舍,往日给辰逸做贴身宫女,甜甜蜜蜜的日子如过眼云烟,现在的海棠倒是只想好好地过日子,不馋和进后宫的斗争里。
“没呢,没人敢报给毛顺常,所以就求到小主这来,看小主有没有什么办法。”海棠摆摆手让她下去:“我能有什么办法,让她回去看院子吧。对了,那奶娘长得好看吗?”
辰逸这近一年来宫里虽然没再添人,但用过的宫女不少,只是没得封而已。这次居然对一个奶娘下手,可能是想尝鲜了。
那边院子里辰逸早和奶娘换过不止一个姿势了,这民间女子就是有民间女子的好处,嘴里的荤话比宫里的女人多了一倍不止,伺候得辰逸是舒舒服服。
“宫里也很久没进新人了,明儿你就搬进储秀宫吧,朕再让内务府指两个宫女给你。”辰逸气喘吁吁,抱着水秀的腰使劲往上顶,那奶娘竟蛇一般地缠绕在辰逸身上,两条腿攀着辰逸的腰背,端的放荡。
“啊.....啊.......陛下要干死奴婢哩,奴婢逼里又酸,还麻,陛下放过奴婢吧,奴婢要尿了,咿———”水秀一半是夸张一半也是真的觉得太爽了。自她丈夫死后,房事多拜托的是角先生,哪里有陛下如此龙精虎猛的男人给她享受。
“你以前在床上就好这般说话?”辰逸问道。
水秀汗流浃背,摇摇头:“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