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里痒,夫人可有好点?”辰逸有意作弄她,并不撩开衣服,两指往中心的花蒂按压,三指揉着外缘。他也是花间老手,隔着衣衫揉捏敏感的花蒂,只几下就险些让夫人潮喷。
夫人时而咬唇时而不咬,喘息声也是断断续续,双腿好似要反抗地扭了扭,却把大手夹得更加紧了:“官爷......官爷....再重点......妾身痒得厉害.......要痒死了.....”
这声音真骚,像有人拿着小钩子把魂儿从心里勾出来。
辰逸呼吸一滞,食指和中指直接揪住肉蒂把它从花丛的保护里揪出来,隔着衣服死命揉捏。衣服是纱织成的,沾水后粗糙无比,那种刺激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只听夫人尖叫一声,水蛇一样扭动身体,越扭越近,直接钻进辰逸怀里,两条长腿环着辰逸的腰,脸上汗珠点点,性感不可方物。
“啊——过去了......要死了.......冤家,你要弄死我了......”夫人高潮了一次,整口穴水淋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尿了。
辰逸隔着衣服大口含住奶头,夫人被刺激得喊了两声,乳头越来越硬,没被含住的一边也挺立起来。她随手摸了把脸上的汗水,去解辰逸的腰带,惊喜道:“大人竟有这样的好宝贝!”
手中的阳物硕大颀长,龟头饱满宛如肉桃,龟头怒张着,一看就是性欲旺盛的好宝贝。夫人微不可见地吞了口口水,掀开衣裙坐了上去,不像一般妇人忸怩。
“啊——好棒——操死我了——啊啊——好舒服——大人用力.....操死我——”妇人放声浪叫,恨不得一口把辰逸吞了,骚穴一夹一夹的,还画圈转动,简直是熟妇中的骚货,骚货中的极品。
“淫妇!操死你,操烂你的骚逼,以前也是这么发骚勾引旁人的?是不是来过你家的男人都被你勾上了床,贱妇!”皇帝也激动起来,秋千上不好用力,他把妇人放在秋千上,自己站起来,用力钻凿汁水淋漓的烂逼。
秋千跟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辰逸玩心大起,推了一把秋千,秋千便前后摇晃着,带动妇人穴口一吞一吐。
可妇人并不满足于这种缓慢的抽插,着急地去抓皇帝的阳具,软腰也动起来,自己操自己玩得正开心。
“妾身是骚,妾离不了男人,一人没有男人插我,骚逼就要痒死了——大人操我,用力操我....啊!”
辰逸拎起妇人的双腿放在肩上,老汉推车地操起逼来,扑哧扑哧的水声大得整个院子都能听见。紫黑色的肉棒在深红色的穴里飞快穿梭,“啪啪啪”的动静和妇人的淫叫形成引人兴致的音乐。
“要去了啊啊啊啊大人太猛了——妾要死了.....穴里好热——”妇人上半身趴在秋千上,跟着秋千一起摇晃,下半身被死死按在鸡巴上爆操,整个人好像只有一口穴是活着的,幸福地承受着操干。
辰逸被这口熟妇穴勾得要死要活,手上不停抚摸着女人的小腿。这条小腿骨肉匀婷,细腻光滑,再往上看,一只纤足也美丽光滑。
五个圆润的脚趾泛着花瓣的粉红,好似粉珍珠般惹人怜爱。有那么一瞬间,辰逸恍惚地想将粉珍珠含进嘴里,常常它是否会带点甜。
可他毕竟是皇帝,不可能做出这么出格的事,于是他只是揉了揉可爱的脚趾,横着握住脚心,拎着一对玉足用力,把自己更深地操进妇人的骚逼里。
妇人眼神迷离,嘴里嗯嗯啊啊乱叫着,穴已经被完全操开了,大敞地迎接肉棒的到来。辰逸越发用力,囊袋也快操进穴里了,虽然他看不见,但妇人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甚至翻着白眼,一副要晕过去的模样。
“大人.....妾抓不住......大人呜...”妇人凄惨地呻吟两声,手掌心全是汗水,抓在秋千上一滑一滑的,整个人快要掉下秋千去了。
“没用的贱婢!”辰逸重重掌掴她的翘臀,打得臀肉此起彼伏,波浪似的涌动。看到如此美景,辰逸红着眼去揉搓那臀,将两块屁股肉搓成各种形状,两只大拇指掐在屁缝里,狠狠抓着左右臀肉。
“啊——你放我下来——救命啊啊——”妇人手上没力,全身上下只靠穴里的鸡巴撑着,一时间吓得花容失色,两腿伸直了去碰地面。
辰逸还是头一次遇见在自己床上还敢喊救命的,惊奇道:“你不知道我是谁?”他还以为这是何六安安排好的女字子。
妇人终于脚踩到了地面,有了安全感后她也没那么激动了,平复了心神这才又温柔道:“夫君未曾告诉我,只说是大人物。”她心里还猜测,既然问出这种话,这大人莫不是哪家公侯的子侄?
“你是他夫人?何六安的夫人?!”何六安不愧官场如履平地,这手段和心计都不是常人。
“大人不知道?”这回换作妇人惊讶了,她害怕讨好错了人,急忙往外抽身。
辰逸拦住她,顺势抬高她的右腿,架在臂弯上:“知不知道也不碍事,总归他是让你来陪我就对了。”
坚硬的阳具又一次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