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净奕捂着自己糊满精液的小逼,他敏感稚嫩的玉茎喷出双性人稀薄的精液,而淫荡的肉洞抽搐着,就好像是渴望男人粗壮的阴茎狠狠捅进去,将他整个人捅穿,挂在男人的大鸡巴上,就像男人的鸡巴套一样被男人随时随地地奸淫。
可是林净奕保持着最后一点理智,他捂着自己骚逼哽咽着摇头,“不要,不要cao我,你答应过我的,不要!”
究旬喘着粗气埋在林净奕腿间,他慢慢仰起头,隐忍的汗水沿着他脖颈滑落,英俊的面庞半人半兽,赤发带着湿气,又邪恶又性感得一塌糊涂。
将林净弈双腿放下,究旬闭闭眼,翻身坐到床头,他尖尖的耳廓隐藏在湿发下,原本叫人胆寒的邪恶逐渐隐去,克制隐忍就像一位暗夜里的绅士。
林净弈捂着嫩逼呜咽,他双腿发软,湿哒哒的淫液往外淌,叫他恨不得立马就让究旬将他cao个稀巴烂。可是湛矜御的痕迹在林净弈心里挥之不去,他无法接受究旬。
林净弈侧躺在床上呜呜咽咽的哭,他哭自己淫荡的肉体,禁不起男人一点的勾引,只要是个男人的鸡巴,稍稍磨磨逼,就能让他软了身子,敞开腿心任由男人cao他干他。
究旬抹抹脸,他跪坐到床边,看着赤裸着肉体白生生侧躺在床上哀哭的林净弈。
林净弈屁股圆润滚翘,下体无毛,嫩呼呼的腿心从屁股后面可以看到裂开的肉缝,湿哒哒软嫩嫩的鲍鱼逼隐藏在紧闭的雪白大腿间。
因为双性人的缘故,林净弈拥有子宫,所以他的盆骨比男人宽些,就显出圆润的屁股像蜜桃一样的形状,而腰肢也就显得很细了。
究旬记得,他把林净弈双腿并拢提起来压下去时,林净弈雪白笔直大腿下的肉屁股有多圆润,就像一个充满弹性的雪白肉球。
究旬跪在床边,阴鸷得盯着林净弈下体。
林净弈背对着他,戚戚哀哀的哭,究旬俯下身,埋在林净弈股间,俊脸抵在股缝拱在林净弈湿润的腿心,将林净弈吓得大叫一声。
林净弈转过身来,他推着不停在自己腿心拱的究旬,“停下!不要这样!”
究旬就像野兽一样,他双掌撑在床沿,仰着脸伸长了肉舌用力舔着眼前水嫩的馒头逼。
究旬舌头和人类不同,又宽有长,还布满肉刺,啪的一声甩在骚逼上,能将整个开阖的逼缝覆盖住。有力的长舌在整个肉缝从上而下的用力舔舐,哧溜的水声要将林净弈逼疯了,他沿着宽大的床铺满铺爬,野兽一样的究旬跪在他身后,就像求欢的公狗,舔着他肉穴跟着爬动。
林净弈哭喊着跌到地上,他双臂撑在地面软的就像面条,下半身还跪在床上,被究旬抱着肉屁股用力吃穴,一双雪白的大奶垂在胸前,摇晃着奶头在地面摩擦。
窗外天渐渐亮了,从窗户透出光亮来,晨光的照射下,可以看到浑身赤裸的林净弈上半身趴在地上偶尔抽动下,他下半身隐在雕花大床里,看不真切,可是林净弈就像离水的鱼一样抽搐,一身白软皮子泛着粉色,可见他隐秘在床铺里的下体被怪物玩弄得有多狠。
究旬抱着林净弈屁股,他跪坐在床榻上,林净弈肉球一样的肉屁股被他抱在下腹,压在布满绒毛的结实大腿上,野兽钝尖的肉鞭摩擦在敞开的肉缝,将林净弈磨的浑身打颤敞开肉逼往外淅沥沥躺下尿液。
究旬叫林净奕奸淫得喷出尿来,他将浑身湿的就像水里捞出来的林净弈抱起,他下身勃起的肉茎卡在林净弈双腿间,就像是将林净奕固定挂在他胯下一样,究旬亲吻着林净弈脸颊柔声道:“天亮了。”
林净弈浑身发软,他看着外面大亮的天色,推着究旬,用叫得沙哑的嗓子道:“放我下来,我要去上学。”
可是究旬舍不得放下林净弈,在世界之初,诞生之时的究旬胸口就缺失了一块,他在亿万年的时光中茫然追寻,他既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寻找到底是什么。究旬不是神灵,也不是人类,他游走在规则之外,不会被沉睡在众神之巢也不会被束缚在永恒深渊,究旬诡异得就像父神对这个世界开的一个玩笑。
如今抱着林净弈,究旬缺失的胸膛终于被填满,如果可以,他甚至可以破开自己的胸腔,将林净奕整个藏进去,永远拥抱在他血肉里。
抱着林净奕,究旬难耐的挺挺腰,温暖潮湿的肉花绽放着,包裹住究旬偾张的怪物鸡巴,让他有种回归混沌之初的舒适感。
:“我也可以让人看不见,我想和你在一起。”究旬眼前闪过的,就有林净奕被湛矜御cao在胯下,像个肉娃娃一样被他抱着耸动顶弄穿过人群,行走在校园里的画面,他渴望这样的亲密,可是林净奕却连cao入都不同意。
林净奕眼中闪过慌乱,他被究旬顶着的肉花虽然因为究旬的话兴奋得张合往外吐出一股淫水,可是林净奕却有些慌乱得推开究旬,他害怕再不推开这个英俊的怪物,自己就会摇着屁股就像乞怜的母狗,哀求他cao进自己淫荡的骚逼。
说林净奕淫荡也好,说他口是心非也好,他的心里总要寻一个答案。林净奕要去找到湛矜御,亲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