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净奕茫然无措走回家,空荡荡的二层小楼,连灯光都没有,冷落的只剩他一个人的气息。
慢慢坐到沙发上,林净奕看着四周略微显得陈旧的摆设,他渴望再次响起敲门声,或是有看不见的大手轻轻握住他的手掌,可是除了屋外回荡的虫鸣,没有别的声响。
渐渐下起淅淅沥沥的夜雨,夏天燥热的气息降下去,滴答答的雨滴声落在林净奕耳中,更加寂寥。
伸手摸在身下沙发垫上,父母离世已经快十年,这个空荡荡的小楼只有林净奕一个人居住。屋内的陈设老旧了,他买了新的靠垫铺在沙发上,平时林净奕喜欢打开沙发旁的落地台灯,那是他在旧市地摊淘来的便宜货,一个人蜷缩在沙发里。
林净奕站起来,这里曾经他坐在湛矜御怀里,被湛矜御搂着腰一下下顶撞cao弄,如今只有他一个人了。
回到卧室,林净奕给自己放了一浴缸热水,他慢慢躺进去,回想着这一段荒唐离奇的经历。
找不到遇见湛矜御的神庙,林净奕陷入的众神之巢他不知道是什么可怕的地方,如果不是究旬找到他,林净奕不敢去想自己落入那一群邪恶怪物会有什么后果。
林净奕将脸埋在热水中,他回想着究旬给自己说的话,如今林净奕所知道的关于另一个世界的,所有只言片语都是究旬透露的,可是林净奕根本不知道众神代表着什么,而古神到底又是谁。
那天出现在自己卧室的怪物稠渡,表明究旬所说的规则倾塌已经出现,而究旬说要去杀死神灵,他到底是要去做什么。
难道神灵苏醒,就会灭世毁灭人类吗?
林净奕打个寒战,他陷入不知名的恐惧中,好像触及到某种诡异的存在,而自己仿佛被庞大的神灵注视,恐惧紧紧抓握着他,就连头发丝都开始打颤。
将自己埋入热水中,林净奕在窒息的恐惧中慢慢找回生而为人的本能,他抬起头大口的呼吸,目视着头顶明晃晃的浴灯,有些惊惶恐惧。
为自己擦洗清洁,林净奕捧着沉甸甸的奶子,那里还是莹润丰满,奶波倒影荡漾在身下清澈的水面,就像是扭曲的人脸。
仿佛知道已经没有了男人的垂怜,白嫩的双乳没有沁出奶水,林净奕捧着自己双乳清洗,除了脸颊有些发热,他没有分泌出乳汁。
细白的手指滑到身下,清澈见底的浴缸中,可以看见林净奕赤条条白羊一样的身体,紧闭的双腿分开,白嫩无毛的腿心稚嫩如稚子幼女。
粉嫩的玉茎垂在身下,艳红的肉缝鼓鼓胀胀,鲍鱼逼紧闭着,因为今天被怪物狠狠插弄过,而有些红肿,身下鼓胀的菊穴粉嘟嘟的十分可爱,映衬在淫靡的女穴下显得更加纯洁。
林净奕指尖触碰到红肿的肉缝,他感受到被玩弄得鼓胀敏感的淫核在指尖跳动,那是高潮的余韵还没有退去。
仰头躺在浴缸中,林净奕抬头看着头顶明晃晃的浴灯,昨天在这里,非人的野兽将头颅埋在他腿心,带着倒刺的肉舌舔弄着湿润淫荡的骚穴,将林净奕舔得泄得溃不成军。
指腹摩擦在敏感的肉核,林净奕双眼微微眯起,他想起究旬炽热的唇舌,含咬着鼓胀的淫核,舌尖抵在肉缝用力舔舐,最终落在肉核上,抵着鼓胀的肉核抖动吸吮,将林净奕舔得夹紧腿间的头颅挺腰尖叫,喷出大股的淫液,被究旬大口含住舔弄得吞咽下。
林净奕有些发热,他仰躺在浴缸中,眯着眼神色迷离,细长的手指抵在突起的肉核上,用力揉搓按压,尖锐的快感在小腹堆积,透明的水花溅起,清澈透明的浴缸中,淫荡地双性人分开双腿,手指按压在女穴的肉核揉捏摩擦。
紧闭的双唇开合,溢出破碎的呻吟,密集的快感下林净奕手指分开肥美的肉瓣,一手揉着突起的肉核,一手探进湿润滑腻的肉穴。
林净奕身体更深的滑到水下,他难耐地扭着腰,被手指分开的肉缝浸入温热的液体,就像是被男人cao弄一样,林净奕越来越快的抽动手指,他再添一根手指插进肉穴,就像无数次被男人奸淫一样,激烈的抽动手腕。
贪吃的小嘴含住更多手指,林净奕在欲望中翻滚,他渴望更加粗壮的东西捅进自己骚逼,已经被男人cao烂的肉逼就像是被驯服的母狗,他自己的手指哪里能够满足。
在淫核揉弄的手指激烈耸动,林净奕抽插在骚逼自慰的细长手指让他更加饥渴。林净奕将双腿架在浴缸两边,在越来越尖锐密集的欲望趋势下,他用力握住自己粉嫩的肉茎,哭泣着激烈撸动,可是在临界点的欲望上出去,他渴望被男人粗鲁的猛cao,无论是看不见的鬼怪还是狰狞的怪物,只要是男人的阴茎,都可以将他驯服,林净奕都会敞开大腿,摇着肉屁股祈求对方将大鸡巴狠狠操烂他的骚肉洞。
双腿大张暴露出自己淫乱的腿心,林净奕闭着眼哭泣,他期期艾艾的哭,空虚的身体渴望男人的垂青。在玉茎撸动的手掌滑到身后,指尖抵在鼓胀的菊苞,开合的花穴饥渴地含住探进来的手指。
一手抽插着滑腻的肉逼,一手插弄紧致的菊穴,林净奕扭着腰,他在浴缸中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