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绮书不会管这么多,这只是第一天的试水而已,他的表现是如此的让她满意,哪怕他昏迷着,依旧令人着迷万分。
粘稠的液体被排出体内,她并不愿意将自己的手指插进脏得令人呕吐的地方,清洗是有必要且十分重要的。这样的细节需要花费她近乎一般的耐心来完成清理,在他微微蹙眉从肛穴排出那些令人羞耻的液体的时候,她在一边没有任何表情地看完了全过程。
“不会把你弄出血,无论是哪里。”
当事人毫不知情,被玩弄得高潮,层层叠叠的快感交叠在一起,一次又一次的刺激令人逐渐陷入虚脱,他不知道自己经历着什么,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玩得这样淫水乱流,不知道她脸上矜持而又痴迷的神情,他什么都不知道。
自然是废掉他所有的能力,只让他活着。
可这张小嘴能够装下去的,远远不够,不够她的尺寸,一根手指的容纳量,太小太小。
昏迷中的强奸进行得悄无声息,阮绮书甚至压住他蠢蠢欲动的左手臂,抵着他脆弱却又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用指腹按压,双指齐根没入在濡湿淌出黏液的肛穴,将他所有的感官拧成一个点,集中在那个被她指腹交替按压的区域,爆发出难以消退的欲潮,额上渗出的汗液滚落隐入鬓角,却是显而易见地能够看到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接受这样的快感——
对一个伤者,在昏迷中,发泄自己的欲望。
阮绮书目光再次落在孤离身上,出浴的身体就这样光裸着走到床边,同样光裸的男人丝毫没有察觉即将到来的危险,他深深地陷入了昏迷和沉睡的混和状态,哪怕她此刻在他耳边高歌,他依旧会这样安静如死物。
这或许是有悖医德的事情,可她并不在乎,她行医全看心情,毫无原则,被全城人称作鬼医,说的并不仅仅是她的医术高超,更是对她脾气性格的一种准确描述——她没有任何仁德之心,没有悬壶济世的想法,她是一个疯子,医术碾压御医的疯子。
两根手指的扩展带来异样的痛苦,孤离胯间的物体却有了不该有的反应,双腿大开的情况下被人正面用两根手指进出抽插肛穴,他毫无所知毫无所觉,在浑噩的深度沉睡中露出蹙眉的神情,被人亵玩的模样和那日的冷静刚硬全然不搭,就像是被玩坏的妓院小倌一般狼狈地仰躺在床榻上,却仍旧承欢于恩客身下。
这个点,足够深,对于她而言却是不难顶到的。
那是一种潮红。
那不是一双正常人的眼睛,孤离瞳孔骤缩,心头蔓延开来的森寒深入骨髓,比起她那天温润的乌黑眼眸,她今日的眼睛更像是一种生活在阴暗潮
完美避开了所有伤口,在他身上,一个沉睡的他身上,进行着令人震惊且羞耻的亵玩活动。
但那样的柔软并不属于女性。
她嘴角压抑不住地上扬起来,在黄昏的阴霾中显得分外诡异,可谁也没看见,这是一个极其隐蔽的居室。没有人会出现在这里,没有人会知道这样扭曲诡异的关系,没有人会理解这样的行为,疯狂偏执又极其撕裂可怖。
那种粘稠液体被拍打撞击的声音,柔软内壁吞吐的粘腻声,他身体自主做出的反应远比他清醒时候的阴戾更有温度,忍受着欲望的折磨和异样物体的入侵,他喉结缓缓挪动,却只是紊乱地发出沉闷的,微不可闻的吐息声。
她很期待他能够完全变成她的容器,一个完美契合她尺寸癖好的,具有强大忍耐力的,容器。
醒来宛如瘫痪的状态让他开始回忆那一个晚上的情景,他像是被人做成了人彘,四肢是这样的绵软无力,甚至无法依据大脑的指挥做出想要的动作,恍惚中床边莫名垂下来的黑影让他眼神凛寒,却迎上了那双隐匿在垂落刘海之下黑漆漆如深渊的眸子。
一个刺客,应该有这样的职业操守吗?
惧的身体,在那些水火不容的时刻,迸发出难以解决的性欲狂潮,她什么也遏制不住。
疯子站在床边,看着赤裸的躯体的目光如同流浪汉看见了满汉全席。
淅淅沥沥的水声变得断断续续,粘腻的液体让肛穴变得湿漉漉的,她手指进入时撑开的肛口褶皱复而夹紧,滑腻温暖的液体让进入畅通无阻,宛如被一张小嘴紧紧吸着的手指开始研磨着他的后穴,抵住令他即使在昏迷中也会为之一颤的那个点,轻轻按了按。
他醒了之后定然是受不了这样的折辱,定然会奋起反抗,就像是心怀恶意的小人,不一定现在发作,却会在以后的某一个时刻让人跌下云端,痛苦至极后郁郁寡欢。这是一只潜藏在黑暗中的猎豹,如何让他失去所有反抗能力到完全无法伤害到自己的程度?
猎豹般优美流畅而又健壮的身躯,惊人的爆发力和线条刚硬的肌肉,他并不壮硕,却潜藏着令人惊叹的力量。这种力量的威胁就像是沉睡的雄狮,厚积薄发地警告着她不要随意招惹面前的男人,却阻止不了疯子探寻的脚步。
她不会埋怨这具身体,相反,她很喜欢自己的身体,甚至想去用它贯穿隐秘的柔软——
阮绮书垂眸。